見寒月夜與趙無雙倒下後,莫大與胖老四不再繼續糾纏,帶着受傷的三人一同在衆目睽睽之下匆匆離開了。
胖老四臨走前不忘威脅道:“你們給我走着瞧,來日再來收拾你們。”
郭奉恆伸出食指對着胖老四屁股發出一記“長槍突刺”,瞬間在胖老四屁股上留下一個小窟窿。胖老四這才抗着寒月夜與趙無雙跑了起來,不再叫囂。
Wωω¤ tt kan¤ ℃O
戰鬥結束後,大胸脯女走到郭奉恆身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挺夠意思的嘛,實力也挺強的,要不要考慮做姐姐的男朋友啊?”
郭奉恆只覺得一股濃濃的妝粉混合香水的味道撲鼻而來,刺激得打了個噴嚏。
楓林晚走過來笑道:“涼木子,你就別逗人家了,你瞧瞧你把人薰的……”
涼木子說着將胸挺得更高了:“誰說我是逗他的,人家可是認真的,好嘛……”
着裝樸素的秋原綾小聲呢語道:“你不是說你無論如何都要把你的楊凱大哥追到手嗎?”
涼木子這才放下搭在郭奉恆肩上玉手:“哎,開個玩笑而已,你們這羣人做什麼都這麼認真,真無趣……”
郭奉恆又變回之前的眯縫眼:“哇噢,你剛剛使用的是什麼招式,挺厲害的樣子,就是那個全身變成火焰的那招,是在圖書館學的嗎?以後我有空也去學學。”
看來這些店裡的員工關係挺不錯的,打打鬧鬧、有說有笑,讓人覺得很溫馨,但他並沒打算融進這個圈子,他知道遲早有一天還是要離開,因爲不喜歡離開時的傷感,倒不如不相識:“新貴幫的這羣人暫時應該不會再來騷擾了,如果他們再來,可以到東邊的圖書館找我。”太久沒說話,郭奉恆的聲音都變得有些沙啞了。
告別夜幽、楓林晚等人後,郭奉恆繼續一頭栽進圖書館,融入知識的汪洋大海。
自從鑽石城佔領了永春島後,一直在全方位尋找神秘黑衣人口中的“三神殿”,永春學院也不例外。
如今鑽石城派老比利的兒子比特輝來擔任永春學院的副院長,說是副的,實際權力比稚水院長還要大。比特輝副院長最近也接受到“尋找三神殿”的命令。
比特輝是個三十五歲的中年人,中等身高,有些偏瘦,瞳孔裡隱約有絲絲綠色,但不明顯,當年在椰樹村的彩虹橋口與其父親老比利重傷過武神堂堂主邵雄,邵元霸的父親。
永春學院裡搜遍了,不曾找到過這樣的地方,但永春學院後山還有一處神秘的禁地,禁地口處立了一道寫着“禁止通行、有去無回”八個大字的牌子。學院裡一直流傳着一個傳言,說永春學院創始人何廉的亡魂一直守護着學院,而且他的亡魂就在禁地之中,何廉生前就是個喜歡安靜的人,他的亡魂也不喜歡被人打擾,若是有人強行闖入,必將有去無回,成爲他的陪葬品。
傳言雖只是傳言,每年都不乏有些膽大的孩子想去冒下險,可結果呢,如掛牌上寫的,有去無回!
副院長比特輝自是不信這些傳言,準備帶上一批正規軍一探究竟,但稚水院長一直反對,說禁地不僅僅危險,而且擅自闖入是對永春學院創始人何廉的不敬。
以前稚水都不敢和比特輝正面叫板,可這次他似乎很生氣,可能是促及到他的底線了。
比特輝在這裡還未站穩,也不便立刻鬧翻臉,好言道:“可不是我想擅自闖入禁地,我也想多活幾年呢,可這是你們永春島的孫聰陛下親自下達的命令,我也只能照做。”
一向笑臉相迎的稚水今日苦着個臉:“我個人上能理解你,但我覺得學院的禁地裡肯定沒有孫聰陛下要找的東西,何況你這麼做等於是踐踏了永春學院的尊嚴,會引起學院裡導師的衆怒。”
比特輝反問道:“這永春學院創始人何廉都死了近千年了,恐怕很多導師都不曾聽過他的名字,我想不會至於引起衆怒那麼嚴重,何況我也只是去尋找些東西,又不是去毀掉禁地。”
比特輝說着又掏出一疊銀票,約有二十萬兩銀子:“我也知道這麼做不好,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不是?這些銀票,你拿去安撫下學院裡的導師,這樣大家都好做。”
一看到這疊銀票,稚水又恢復了笑臉,圓圓的老臉配上八字鬍,一臉狸貓相,望着銀票兩眼直髮綠光,比比特輝的眼睛還要綠,嚥了口口水道:“嘶……這個嘛,我想這事應該還是有商量的餘地的,其實這些年我也一直好奇禁地是不是真的有永春學院創始人何廉的亡魂,只是學院裡的導師很多,我怕有些老頑固……”
比特輝又掏出一疊銀票:“這些總足夠了吧!”比特輝也是從稚水的年輕美女秘書那裡得知他的弱點,這隻老狸貓雖對永春學院有一定貢獻,但一看到銀票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
“夠了夠了,以後上面再有什麼安排,大家可以好好商量。”稚水哈着腰,張着口,兩眼瞪得圓圓的,一雙小短手伸在面前,示意接過銀票,不得不說這副模樣着實可愛。
有了允許之後,比特輝第二天就召集了一批正規軍,闖進禁地。
這批正規軍不是鑽石城的人馬,而是對這裡較爲熟悉的極陰島本土人,永春島被佔領後聽從孫聰的安排,其實也就是勞克的安排。
這羣人自然也聽說過一些傳言,走到禁地門口處,看到寫有“禁止通行、有去無回”的牌子後就嚇得不敢前行。
這次行動由比特輝親自指揮,見下屬害怕,舉手就是一發半吊子麒麟烈焰的“火球術”,紅綠相間的火球瞬間就將木牌燒成了木炭。“都是成年人了,還迷信,有什麼好怕的?這次行動只要找到陛下要找的東西,保你們個個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美女佳人。”
士兵們這才壯起了膽子:“是啊,有什麼好怕的,咱們活的還怕死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