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無涯對於我這套,很是看不慣,立刻哼哧着推搡了一句,“沒人問你,你走你的,那個黑雲觀的弟子,我們會處理的,現在是你的事。”
“好說,好說。”
聽命行事的跟着走。
手上捆着繩子,被拽着進入了院落之中的一個堂屋裡。
堂屋很大,聲音很吵鬧,好像有很多人,還有一些嬉笑的聲音。
待我們進去後,才發現一個最大的問題,丹柔和那六個女孩居然都在這裡,說說笑笑的聲音 都是她們的。
這時見到我,瞬間捂嘴咯咯笑的更大聲了。
“帥弟弟,哎呀,你,你怎麼這樣了啊。”
“你,你怎麼被綁着呢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玩SM啊。”
“沒想到你還有這個樂趣。”
笑嘻嘻的在我身前徘徊。
“••••••”
我腦袋都不夠用了,晃了晃,回了回神,纔算明白過來,我被耍了,心中怒火瞬間點燃,有想打人的衝動,“你們,你們玩的很不錯啊。”
“哎呀,不是啦,是你太笨了。”
“哈哈,我們找的新靠山不是老祖,而是另有其人。”
“嘿嘿,師父,師父,樑風來了。”
呼喊着,裡屋出來了一個人,正是昨夜發現我們的那個女道士,此時白天一看,杏眼桃腮的一張瓜子臉,穿着道衣,皮膚粉嫩的拿着長劍,走路扭動腰肢的非常漂亮。
身材高挑,婀娜迷人。
絕對的妖精。
言語也很輕佻,“小哥,你就是我這些弟子口中的那個高手啊,真是高手,高高手啊,比那個黑雲觀的弟子可厲害多了。”
捂嘴“咯咯!”的笑。
我腦子依然有些糊塗,就問,“丹柔你們拜了這個女人爲師,而她是老祖的師妹,這麼說,你們早就知道這裡面的事了,就是糊弄我玩呢。”
“不是,不是。”
丹柔一臉慚愧的搖頭,“老祖沒有師妹,只是他們和我師父叫師姑而已。”
“對,對,嘿嘿,那白雲鶴認識我是誰,你或許沒聽說過,我叫做陰陽道人。”
“陰陽道人。”
從這個名字可以判斷出,似乎不太對,陰陽二字,一般人不會叫。
這時我看那陰陽道人雖然軟腰長腿的婀娜迷人,卻是有幾分陽剛之氣,一瞬間就明白了,他是個陰陽人,不由得冷冷一笑,“你既然不是老祖的師妹,那麼就說明,你是用我們做了投名狀了。”
“聰明!”
陰陽道人嬌滴滴的在我身前環繞着說,“丹柔她們是我前些天才收下的弟子,我也沒怎麼管,不曾想他們到了這裡,嘿嘿,昨夜聽說你們的事之後,我就立刻趕了過來,不巧看到你們在那偷窺,就順水推舟幫了我帥帥的姜無涯師侄一個忙而已。”
“那就是你們通風報信了。”
我看向了丹柔等七女,“你們,你們可真行啊。”
“是你沒問清楚。”
“嘿嘿,你這小嘴可毒的很,不騙你,騙誰啊。”
“活該。”
咬牙切齒的得意的很。
我無言以對,“是我自作孽不可活了,行啊,我認了,哈哈,一步錯,步步錯,沒什麼可說的,我現在落到了你們手中,也讓我死得明白了,我就什麼都不說了,全都明白了。”
還說什麼啊,丹柔她們是叛徒,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啊,不說了,人家全都知道了,我們的底細他們一清楚而。
苦笑着,實在沒想到,是這個情況。
我還以爲是陰陽道人發現了我們呢,沒想到是丹柔七女通風報信,心中鬱悶,咬牙,卻也無可奈何。
“••••••”
丹柔低頭沒有說話。
這時,姜無涯開口了,“我說了給你一次辯駁的機會,我就說到做到,現在該來的人都來了,你說吧。”
他大馬金刀的坐下了,拿起茶壺給自己倒茶,喝水,很是得意。
我冷笑着也過去坐下了,雖然手被綁着,但此時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就說,“我還解釋什麼啊,你們肯定都知道了啊,哼,我是第九局的人,我和白雲鶴是意外撞見這件事的,其他的沒什麼可說的,任你們處置。”
“夠氣魄,我喜歡。”
陰陽道人擺動着臀部走了過來,“但有些事你還是得解釋解釋。”從身後拿出我的包裹,仍在了桌子上,“這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來由啊。”
“••••••”
我爲了方便,把隨身攜帶的包裹交給了丹柔,此時落入了他們手中。
那包裹內,只有兩件東西,一件事陰陽避水袍,還有一件是白無常寫給鶴鳴真人的信件,我不知他說的是什麼,就沒有言語。
“哼哼,白無常那老太太居然還活着,看來你來頭不小啊,你還是什麼卓不凡的嫡系傳人,對把,這陰陽避水袍可是繼任掌門人之物。”
扔給了我。
我接過撇嘴,“信件、衣服你都看過了,還有什麼可說的,沒錯,我這次來湘西是爲了受審,我是卓不凡的弟子,黑雲觀的人不想承認,想殺了我,尤其是掌門一派,所以我來就沒抱着活下去的希望,死你們手裡也是死,死他們手裡也是死,哼哼,都一樣,甭跟我廢話了。”
“都一樣,什麼都一樣啊,哼哼,如果我告送你,我們是黑雲觀的龍蛇真人派下來故意殺你的,你會驚訝嗎?”
“••••••”
我一瞬間的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了。滿臉的不可置信,腦子又有些不夠轉了,“借刀殺人,連審都不審了。”
“哈哈。”
陰陽道人笑了,“騙你玩呢,人家龍蛇真人想要殺人,哪用得着我們啊,你可真逗,沒影的事。”
在那搖擺屁股的拿出了信件,“說說,你和白無常是怎麼認識的吧,她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啊,都以爲她死了,沒想到還活着呢。”
陰陽道人面目上像是個三十多歲的風情少婦,但她知道白無常,就說明,年齡有可能很大了,只是模樣白嫩粉嫩而已。
我冷冷一笑,“你既然不是老祖的師妹,只是一個客人,那你就沒資格問這麼多吧,這事和你有什麼關係啊,哪那麼多的廢話啊。”
“哎呀,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陰陽道人來勁了,一下子攥住了我的脖領子,要動手,卻又突然鬆開了,給我撣了撣土說,“哎呀,我激動什麼啊,哼哼,事情很簡答嗎?不至於這樣嗎?你不說,行我不問了,反正我也只是一時好奇,沒事,沒事,姜師侄,你看着辦吧。”
“好,既然是我看着辦,那就瞭解了吧,還有那個黑雲觀的弟子,一併瞭解了。”
姜無涯起身,雲淡風輕的說,“我給你機會了,你也算死得瞑目了對把。”
“不,不,我還沒說過什麼呢,就是你們在問我,最起碼也讓我問一個問題吧,這樣才公平。”
據理力爭。
姜無涯點頭,“可以,你問吧,給你一個問題的機會,讓你死得明白。”
“那好,我問了,嗯,你們和莫家到底什麼關係。”
“••••••”
姜無涯皺眉了,一雙劍眉怒視我,“這事和你的事有關係嗎?你問這個幹什麼啊。”
“我說有關係,就有關係,你只要告送我,到底有沒有關係就行了,這可是你答應我的,別出爾反爾。”
“••••••”
姜無涯又不言語了,在那饒了繞,最後又笑了,“反正你也是快死之人了,告送你也無妨,我們和莫家有關係,這回你可以死的瞑目了吧。”
要拽我出去。
我一把握住了腰間的銀蛇劍,“嘩啦!”一聲,拔了出來,隨之砍斷了手上的繩索,咬牙道:“我姓樑,我是樑家的人,古風廟上樑家的人,樑道法的嫡系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