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小說裡面的話,那我想,小說家可能會在這裡將情節大放筆墨。估計會延緩劇情的發展,會不斷穿插進些小的橋段來吸引讀者的興趣,不斷地吊人胃口。
可是,生活就是生活,不管我們如何幻想,如何虛構,我們還是逃不出它的魔爪。
在我已經死心了、以爲她肯定不會讓我抄襲的時候,我發現有東西頂住我的課桌,連忙擡頭去看。但,僅僅看到她的後背在我的桌子上摩擦了幾下。好像是癢癢了吧。
心裡翻江倒海,天崩地裂。
就好比你在競選總統的時候,被通知說你已經競選成功並不日就可以上任,但突然又接到電話說,“不好意思,我們搞錯了。不是你啊。”一樣令人抓狂。
在電視劇裡面估計也會在這個時候,適時地插一段廣告或者直接先結束,用以吊羣衆的胃口。
我恨啊,突然就覺得對不起直接的父母,對不起許許多多關心我,或者直接說是關心我的學習的人。
提到我的父母,不得不多說幾句。
可能說出來你們不大相信,可真的就在2009年的8月2日那天臨晨,媽媽多年的隱疾又犯了,肚子疼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哎呦”。雙手直捂着肚子,汗水像豆子一樣大小地滾下。然後,爸爸被驚醒了,他連忙給她倒水,可是根本無濟於事。媽媽疼得更嚴重了。
身爲中醫的爸爸就當機立斷地去打開電燈,翻看醫書,可是,深更半夜的時候,在我們的家鄉沒有哪家的藥店是開業的。那也就是說,媽媽必須忍着捱到天亮。
那個時侯,其實我已經醒了,但我不曉得爲什麼不想起來,心裡空蕩蕩的。
爸爸一直望着窗外,盯着天空,看什麼時候會天亮。耳邊迴盪的是媽媽因爲劇痛難耐的呻吟聲。
後來,我又睡着了。直到我醒來的時候,我就聽到
媽媽驚訝中帶傷心地問:“斷了,那可怎麼辦啊?”“哎呦,怎麼會斷了啊?”“在哪裡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不明白媽媽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一起來,媽媽就馬上叫我去奶奶那裡拿跌打藥。
我不敢多問,也不敢再看一眼他們的表情。一時間,空氣裡靜默的。
拿回藥後,我心裡一直琢磨着到底怎麼回事。剛瞄了一眼,就發現父親用右手託着左手,放在膝蓋上。
頃刻間,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就像是被人迎面痛擊了一拳後,又緊接着被補踢了一腳。
後來,我才知道,媽媽因爲患了腎結石,爸爸要替她去買藥,可結果,由於太着急了,路上滑了一跤,左手臂斷了,斷了。
而且,中午吃飯的時候,爸爸不忘提醒我一句,飯已經煮好了,就在電飯鍋裡面。當時,我的眼角就被風吹得生疼。
現在,我又考得如此不堪入目,試卷上簡直是“血肉模糊”,我怎麼對得起我的爸爸媽媽?
就在我絕望的時候,我的課桌被人動了一下,我警覺地發現就是李念婷,於是,我彷彿看到了救命草。
我將右手手伸向課桌底下,左手虛拖着腦袋,作出一副絞盡腦汁認真思考的模樣。右手觸摸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我潛意識裡就明白了是摸到了什麼,臉一下子就刷紅了。
那一下子,我就懵了,擔心會因此而丟了煮熟的鴨子。
似乎她也感覺到了,下意識地往前挪了挪。但並沒有因此停止給我遞紙條。這讓我很慶幸。
接紙條的時候,我的動作放得很慢,很輕,生怕會再出什麼事端出來。很順利的,我拿到了紙條。
如果是在拍電影話,此刻,背景音樂應該適時地響起了,那種節奏稍快的,略帶緊張氣氛的。
我將紙條捏在手心裡,不敢一時就掏出來看,
怕會被監考老師逮個正着。這點作弊經驗我還是有的,俗話說的好,“雖然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啊”。
而且,我還是個業餘的作者,這點想象力還是可以的。
可是,那張紙條上寫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在所有人都還在埋頭奮筆疾書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已經模糊成一種氤氳的迷霧了,如同行駛在太平洋的海船一樣,一點點地噴着氣體,搖搖晃晃地向前駛去。
就如同一條湍急的河流,心裡的那些煩躁不安,那些大起大落,那些高興後被潑了冷水的感覺,就像是河流表面輕浮的東西,而那些歡樂和興奮,就早已沉澱進河水的底部了。
我此刻真的明白了什麼叫做“萬籟俱靜”了,也知道了什麼叫做“心如死水”了。
難道,我就這樣,這樣完了,蛋了,完蛋了嗎?
在“完蛋”這個形容詞上,我寧願換一個修飾詞,寧願是“好蛋”。
於是,我真的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可是,我在看到歷史的那句背景寫到:“他來了,誠然很好,但我們還要等她。”我就很納悶,新文化運動的所謂作家們,沒事幹嘛還要發明一個“她”出來,還大張旗鼓好像生怕人們不知道是他們發明的。
我就不相信一個“她”字就可以將婦女的地位提高。由於常年沒怎麼認真答題,一時間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答好,連審題也迷迷糊糊的,老是走神。
天要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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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