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吧!”錦無歡將蔡瀾護在懷裡。
蔡瀾也不反抗,只是默默的將發間一支玉簪拔了下來,然後便放在了臺上,很顯眼,一眼望去便會看見。
而蔡瀾也沒帶走什麼東西,只是拎了一個小小的包袱便隨着錦無歡離開了。
錦無歡袖手一揮,茶桌上似乎出現一封書信。
二人的身影就此消失在了天際之中。
——
太陽從東方冉冉升起,高高日掛!
敞亮的寢室裡,東西一動沒動,就和女主人走之前一樣,絲毫沒有有人離開的跡象。
只有茶桌上的茶壺稍微移了一下位置,原先在上面的東西似乎不見了。
君陌染坐在牀上,眼神溫柔的注視着牀上的一切,一手拿着玉簪,一手握住的竟是做面上的那封書信。
玉簪是蔡瀾臨走時留下的那支,兩天了,他不眠不休一直坐在牀上,盯着房裡的一切,感受着他的瀾兒還在。
他沒有將他的瀾兒弄丟,可是,兩天的時間裡,他不得不告訴自己,他的媳婦沒了,跑了。
回想起兩天前,自己回到府裡的情景。
——
君陌染拖着無盡疲倦的身體走到放門前。
推開房門。
本來他已經準備好了要向蔡瀾道歉所以,決定不管瀾兒如何對待他,他都心甘情願,再也不會因爲一時之氣而將摔門而去。
結果,當他一進去,房間一片寂靜,空蕩蕩的毫無人氣,瞬間,一股恐慌從心底竄起,驚慌的進到內室去。
梳妝檯上的玉簪觸目驚心,讓他有着不置信過去拿起來仔細查看,在那一瞬間他的眼睛紅了,晚了嗎?
玉簪是在上京之前他親手將其簪在瀾兒的髮髻上的,除去洗澡睡覺的時間,瀾兒一直都時刻帶着,從不落下。
如今,出現在這裡的意思多明顯他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的瀾兒離開了,走了,不聽他的任何解釋,就這麼的走了,連着他的心,他的魂也一併帶走了。
君陌染瘋狂的跑出去,想要尋找,可是奈何他尋找過整個王府也不見蔡瀾的身影,就連冷如心的院落也悄悄的去看過了,什麼也沒有。
他頹廢的走進房裡,這才注意到茶桌上有一個信封,驚喜的跑過去將其拆開來看看。
誰知,裡面的內容卻讓他震驚,原來自己在無意間已經傷害到了他的瀾兒,原來他在不經意間將瀾兒推的太遠了。
那些他自以爲是的給予,那些他自作主張的安排都是一個導火點,只要有一丁點的火星就會引發轟然大火。
這一切中的一切,都是他太過自以爲是,自大,以爲付出的越多,就會有回報,以爲……一切都是以爲。
就是這些該死的以爲,讓他失去了瀾兒,讓瀾兒傷心的走了,明明他可以多關心一下瀾兒,多注意一下瀾兒的異樣,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可是這個世上沒有早知道,也沒有後悔藥,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犯下的錯,只能他慢慢去彌補了。
錦無歡說的對,瀾兒也是人,也需要關心,尤其她現在因爲懷孕本就愛胡思亂想,寬容一點,有耐心一點,今天的事情不會發生。
於是,王府又一次翻了天了,王妃不見了,王爺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錦無歡說的對,瀾兒也是人,也需要關心,尤其她現在因爲懷孕本就愛胡思亂想,寬容一點,有耐心一點,今天的事情不會發生。
於是,王府又一次翻了天了,王妃不見了,王爺將自己一個人鎖在房間裡。
各個都在揣測着君陌染的意思,這王妃走了,是不是意味着王府的女主人也要換人了。
每個人心裡都在打着小算盤,都在算計着誰是將是下一任王妃,唯一最有勝算的是冷如心,於是,在君陌染在房間的兩天裡,王府幾乎上上下下都在討好着冷如心。
只有福伯知道,王妃走了也將王爺整個人的都帶走了。
可是他又能說什麼呢?這段時間他都看在眼裡,王妃的鬱鬱寡歡,昏迷,不開心,也只有王爺,在冷小姐來了之後……
想到冷如心,福伯眼裡射出寒光。
------題外話------
柚子下午兒子拉肚子,晚上發燒,這種天氣小孩毛病實在是太多了,託到現在柚子抱歉,而且今天的二更,明天吧,想拍柚子的,都來吧,柚子今年諸事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