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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蔡瀾趁着錦無歡不注意的時候連夜逃了,差點沒有氣的錦無歡掀桌子。
當晚,錦無歡喝的爛醉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站在他的旁邊,輕啓朱脣,想要說些什麼,只是在聽到錦無歡的呢喃,面色一僵,面帶痛色。
主子,她在你心裡就這麼的重要嗎?十九看着錦無歡,第一次流露出了悲涼傷痛的表情。
十九將手附上耳根後,然後一撕,一張麪皮出現在她手上,另一隻手摸向潔白傾城的臉龐,嫣紅的小脣襯托着另一份妖媚。
兩年前她來了主子身邊,一直以來的培養讓她學會了如何將情緒隱藏起來。
可是在見到無歡主子的第一眼,她就愛上了這個永遠只有一個表情的男人。
錦無歡,你可知道你眼中的落寞已經成了我最痛的傷。十九俯身撿起倒在地上的酒瓶,眼淚簌簌的落下,她擡起手背將腮邊的眼淚擦乾,當她再次望向那個頹靡窩在角落裡的男人時,她已然恢復了她該有的表情。
“哈哈哈哈,你居然不信我,你不信我,啊啊。”十九看着錦無歡失控的咆哮,與以往的溫柔風雅判若兩人,錦無歡將手邊的東西都擲了出去,酒瓶的碎片滿屋都是。
十九衝過去緊緊的抱住發狂的錦無歡,她聽見自己的心在滴血,“主子,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十九真的好難過,她那樣的女人怎麼值得你愛。”
房間裡響起清脆的聲響,十九捂着火一滾燙的右臉,默默的低下頭跪在錦無歡面前。
“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賤婢,她是你能說的嗎?滾~” 錦無歡眼中的怒火烈烈燃燒,他不能接受自己訓練出來的下人又半絲自己的情感,因爲他深知被情感左右的痛苦。
十九跪在地上一動不動,臉頰上的紅印越來越深,跪在碎片上的膝蓋處已經滲出了血,白色衣裙被染得斑斑點點,她是在和自己置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的寂靜被打破,錦無歡終於從角落裡爬起來了,渾身酒氣,已經邋遢的不成樣子,十九還跪在地上,把頭深深的埋起來,把眼淚嚥下去。
“十九,本尊要沐浴。”錦無歡聲音已經嘶啞,聽起來卻格外的誘惑。
十九擡起紅腫的臉,疑心是自己聽錯了,愣了愣見錦無歡已經自己在脫衣服了,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跪的太久,腿已經麻木了,所以十九站起來的時候又狠狠的摔了下去,這一摔竟然半天沒有爬起來,她心裡着急,很怕再熱錦無歡不高興。
“你就不能小心些?”十九看着錦無歡向她伸出的右手,眼淚又情不自禁的滾落出來。
十九的小手還握在那隻帶着暖意的手中,錦無歡的手臂堅實有力,手指修長敏捷,而十九曾無數次幻想過被這雙手臂擁抱的感覺。
“還疼嗎?”錦無歡手指扶上十九殷紅的臉頰,眉頭深深的皺起,“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十九吃驚的看着錦無歡的眼睛,他明明在看着她,可是眼光裡的人卻望向的是別人。
“留下來陪我,我會對你好的。”此時一雙大手已經攀附在十九細小的腰上,衣帶飛落,她已經無法再說悲痛。
“你把我當成了她,我不怪你,誰讓我愛上的人是你”十九反手牽住錦無歡,帶着他走向牀榻。
一夜紅帳*度,勞燕紛飛各自安。她求的不過是心安,而他求的不過是安慰,他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強大,他也只能從別人身上得到溫暖。
一場亂情,讓原本沒有牽扯的兩個人聯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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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錦無歡在酒醉中醒來,揉着酒後副作用正在發疼的腦袋,清醒一點之後,他感受了身邊有一股暖源,心底一驚,冷眼撇了過去。
看清是誰後,寒光乍現,眼神似乎要將她吞噬。
十九是在他冰冷的氣場中醒來,忍着身體的疼痛強行的穿好衣服,只是,因爲昨晚錦無歡的粗暴,完好的衣服所剩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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