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天嬌,全能酷小姐 156章
蕭暮寒靜靜地跟在琉璃月身後,琉璃月從頭至尾都沒有旋過身看蕭暮寒。但,倆人的心思都是複雜各異。
距離地宮還有一段距離,琉璃月每踏出一步心就收緊一分。該如何選擇?也許在執行計劃二的時候纔是執行計劃一的完美時刻吧?
嘴角輕揚,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呢!在這個世間流轉千萬年,換了一具又一具的身體,結束這樣的日子也未曾不是一件壞事。
“嗯——”越是靠近地宮,裡面的能量就越容易影響到蕭暮寒。現在他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體內的能量在異動,沸騰又極力隱忍地按壓着。
“到了。”一步之遙,前方是一片焦土晦暗,腳下卻是生機盎然。這種景象在蕭暮寒眼裡不算什麼,活了那麼久什麼樣的奇異場景沒見過?就算他遺失記憶忘得一乾二淨,骨子裡的傳承印記還給他記着呢!
唔。蕭暮寒擡腳跟上,踏進地宮結界範圍後心神一陣盪漾。
原本就被壓制的能量又給禁錮不少了呢!蕭暮寒眉尾抽搐一下,也就這一瞬間的事情,他已經有了對策。
“蕭公子,是不是覺得很生氣?”生氣?琉璃月是在開玩笑嗎?蕭暮寒皺皺着眉頭,什麼都沒有說。會跟着琉璃月來到這裡,他就知道會面臨各種情況,壓制他能量不過是其中之一,也是在預料之中,有什麼好生氣?說到底還是琉璃月小看了他。
“蕭公子,你會永遠愛護天嬌的對不對?”
嗯……琉璃月說的是什麼話?他在求證什麼?又或是想從自己這裡獲取什麼承諾?蕭暮寒停下腳步,望着琉璃月的紫瞳瀲灩無雙。
“蕭公子,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琉璃月也停下腳步旋身看着蕭暮寒說,“這是偃旗山的中心,也是死亡絕地的支柱。”
他說着就有些激動起來,“這是我守護了千萬年的地方,死亡絕地最大的秘密。”
那有如何?蕭暮寒沒有耐心聽琉璃月講故事,他只想快些找到戰天嬌,然後帶着她和孩子們離開這裡!
“我曾經答應過那個人會替他好好守護死亡絕地,如今怕是要食言了呢。”琉璃月笑得燦爛,揹負了千萬年的責任終於要卸下來了,心情沒有最初想的那般沉重,他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一切都無愧於心。
“蕭公子,天嬌就在那道牆後面,你推開那堵牆就可以見到她了。”這麼簡單?蕭暮寒盯着琉璃月眼裡有很明顯的不信任。
琉璃月要玩什麼把戲?把人擄走,又把他引到這裡,再說上一堆莫名其妙地話就行了?蕭暮寒拿捏不準琉璃月要玩什麼手段,一切都秉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法則應對他。
“怎麼?怕有陷阱?”
“哼。”陷阱又如何?敢跟琉璃月來就不怕他耍陰謀詭計,蕭暮寒很不喜歡琉璃月的說詞,一個寄生體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囂張狂妄?
冷冷地看了琉璃月一眼,蕭暮寒走到牆壁前伸出手輕輕一推。
牆壁被推開,一股熱浪迎面襲來。隔着階梯距離,他看到不停翻滾的岩漿,還有就是生長在岩漿裡的巨大紅蓮。
嗯……好熟悉的植物!看到紅蓮的時候,蕭暮寒心中生出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紅蓮周圍環繞着淡淡的火舌,看起來就好像一團燃燒在岩漿裡的紅色巨焰。
“女人!”紅蓮盛開,戰天嬌就安睡在其中,雙眸緊閉的模樣看起來甚是恬靜。蕭暮寒沒有猶豫地就踏出步伐,瞬間出現在階梯盡頭,踏着漂浮的岩石一步步靠近紅蓮。
“女人!”蕭暮寒站在紅蓮面前,伸手抱起戰天嬌喊道,“醒醒。”
戰天嬌彷彿沒有受到任何干擾一樣,一動也不動地繼續閉眼沉睡。
“混賬!”蕭暮寒投射在琉璃月身上的眸光寒冷刺骨,又猶如利劍一樣犀利攝人。“解法!”
面對蕭暮寒放佛要吃掉他的表情,琉璃月笑得一派輕鬆,“無解。”
普通人要是在紅蓮中睡着那起碼要睡個三年五載,像他們一樣的修煉者最少也要睡上三五個月,這已經是琉璃月最保守的估量。
“混賬東西!”寒光掠過,蕭暮寒揮出的能量疾射向琉璃月,琉璃月不慌不忙地閃躲,那道能量也好像蓄滿力量的拳頭打在棉花團上,輕飄飄地沒有造成任何影響。
“蕭公子,你若是想離開就先把天嬌喚醒吧。”琉璃月說完就慢慢地往後退,雙手一揮牆壁又恢復原樣,整個地宮裡就剩下蕭暮寒和戰天嬌倆個人。額,當然如果算上他儲物戒裡的倆個孩子,那麼就是四個人……
紅蓮在琉璃月離開之後很快就有閉合的趨勢,蕭暮寒無力抵抗只能抱着戰天嬌躲進紅蓮中。
身下的玉色蓮蓬出奇的柔軟,蕭暮寒眸色微暗,這紅蓮爲什麼會給他一種安心的感覺?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種植物,不過這確定也僅限是他存有的記憶中,至於遺忘的記憶那就不得而知了……
琉璃月按照計劃把蕭暮寒成功引入地宮後就開始着手下一步,紅蓮對蕭暮寒沒有任何排斥傷害,看來……他和那個人會有關係嗎?
一樣的姓氏,模樣卻是不同的。琉璃月不敢輕易下定論,如果蕭暮寒和那個人真有關係,那他這樣做也不算違背當初的誓言。
那個人啊……不知道他如今身在何方?有沒有完成自己的心願?想到這裡,琉璃月的目光變得深幽又迷離……
“媽咪——爹地?”因爲能量被禁錮太多,蕭暮寒無法維持儲物戒的能量供給,於此他只能把小紫和小墨放出來。
小紫和小墨剛出來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奇怪的地方,紅紅的、又暖暖的。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看到父母在身邊也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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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媽咪這是怎麼了?”小墨很快就發現戰天嬌的古怪,她雙眸緊閉沉睡着,對外界似乎沒有任何感應。
“不知道。”蕭暮寒檢查過戰天嬌的身體,能量沒有被禁錮,任何損傷都沒有,就是普普通通的睡着了。但是……普通的睡眠會對外界毫無感知嗎?
蕭暮寒抱緊了戰天嬌,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把人喚醒,然後帶着他們離開這裡!
小紫和小墨面面相覷,他們不過是睡了一覺,咋的醒來之後什麼都變了呢?
“好可愛啊!”小紫摸着蓮蓬裡的蓮子驚叫,“小墨,你看這東西長得胖乎乎的,還會動!”
“啊——真的耶!”小墨看到小紫手中的蓮子不停地晃動,白白胖胖、圓滾滾的好似一塊飯糰啊!“爹地!你看!”
小墨也拔出一顆蓮子,放到蕭暮寒跟前道:“爹地,這東西是魔獸嗎?”
蕭暮寒盯着蓮子看,眉頭微微蹙起,有高級生命體徵的植物,這種東西也就他在神之都的住所裡有。如今在死亡絕地也發現了,這紅蓮是魔靈物嗎?
魔靈物,是上古植物型魔獸,擁有修煉能力,厲害的可以跟魔獸一樣化形爲人。這蓮子看起來就像個出生嬰兒一樣幼嫩,就算它是天生的魔靈物也還不具有攻擊能力。
事實上它真的是幼嫩的,蕭暮寒不語。拔起一顆蓮子就往嘴裡送……
“爹地!”小紫和小墨驚呼,爹地好可怕!這麼可愛的小東西,怎麼說吃掉就吃掉呢?好歹也要小口小口的慢慢品嚐嘛!爹地這樣的吃法和牛嚼牡丹有什麼不同?
蕭暮寒一口氣吃了四五顆蓮子,又給小紫和小墨塞了好幾顆,就連沉睡中的戰天嬌也被灌了好幾顆下肚。
“爹地……我肚子疼!”小紫抱着肚子嗚咽,肚子好痛啊!是不是剛纔吃的蓮子太多了?所以消化不良?媽咪以前常對他們說,吃東西不能太貪心,胃部積食了會肚子疼!
他現在是不是胃部積食了?肚子真的好痛哦……
“哥哥,你沒事吧!”小墨看到小紫抱着肚子打滾,心裡很是擔心,“我……啊,肚子好痛!”
倆個孩子們倒在一起滾做一團,蕭暮寒只是抱着戰天嬌冷眼旁觀。魔靈物的精華不是好吃,會給修煉者帶來很大的幫助。但,世界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情?不勞而獲是可恥的!吃了魔靈物的精華就地承受能量的衝擊,衝擊過後那些精華纔會化成他們的力量。
“爹地——肚子好痛呀……”
“爹地……救命……”倆個孩子吃的魔靈物精華是最多的,他們會疼得那麼厲害也情有可原。蕭暮寒不打算出手幫忙,這一切都得靠他們自己努力,要不然那些能量擱在身體裡也是廢物!
見蕭暮寒沒有動作,倆個孩子也放棄了求救,有啥就咬牙硬扛着吧。爹地眼裡只有媽咪,嗚嗚嗚……他們好慘哦!他們敢打包票,要是躺在這裡喊痛的人是媽咪,爹地一定竭盡所能救助了吧!
媽咪常說他們生來就是坑爹的,眼下事實表明他們生來是給爹坑的好不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孩子們終於不再哼唧,兩眼一翻昏了過去。蕭暮寒也不好受,魔靈物雖沒有讓他肚子疼,但渾身燥熱無比!
他抱着戰天嬌哼哼唧唧一陣子,咬牙把孩子們收進儲物戒,自己埋首在她頸間啃噬起來。
好熱啊……爲何他的反應和孩子們不同?難道是他吃得少的緣故嗎?蕭暮寒不相信,這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問題。
慾念來得兇猛,啃噬已經滿足不了他的胃口,他想要剝光戰天嬌的衣衫,把她壓在身下肆意憐愛!
蕭暮寒解開戰天嬌的腰帶,拉下她長褲的手僵硬住了。他這是在做什麼?!戰天嬌現在任何知覺都沒有,他這樣做也太、太沒原則了些。並且,這個地方的一舉一動指不定都在琉璃月的掌控中,他這樣做無疑就是給琉璃月褻瀆戰天嬌身子的機會!
忍!爲了戰天嬌他得忍住!這個世界上除開他,不會再有別的男人可以欣賞她的身子,哪怕就是一根手指頭他都不樂意!
咬破嘴脣,蕭暮寒被燒的熾熱的腦子終於清醒了一些。
“唔……哼……”蕭暮寒不敢再抱着戰天嬌,現在觸碰她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折磨!心臟又開始狂跳,體溫也超常的發熱着,他如今親身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浴火焚身!
該死的!要忍不住了!蕭暮寒雙眸赤紅,噴出的氣息都帶着火焰,膚色也跟煮熟的蝦子一般通紅通紅!
“嚶嚀……”就在這個時候,戰天嬌忽然發現輕輕地哼聲,這道聲音聽進蕭暮寒耳中又是另一番滋味。生不如死,痛與快樂並存!
要醒過來了嗎?戰天嬌要甦醒了嗎?!蕭暮寒想到也許有這樣的可能就更混沌了!如果戰天嬌醒來,經過她的同意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忍受這非人的折磨了?
但是,考慮到之前的曝光問題,他覺得還是忍着爲好。
戰天嬌也不過是受到魔靈物精華的影響而已,她哼哼幾聲之後就沒了聲音,別說甦醒,就連眼皮都沒有掀開過!
蕭暮寒感到挫敗又覺得慶幸,如果戰天嬌真的醒了過來,他無法確定自己能否把持得住。就算他把持得住,戰天嬌會眼睜睜看着他受苦嗎?
也許會,也許不會。想當初她肯犧牲自己爲他解毒就知道了,只是越這樣想對他越是折磨,蕭暮寒挪開倆人的距離趴在一邊喘氣。
還是好熱!心臟碎片回來之後他和正常人也沒多大區別,對於感知這方面可以說比普通人要強許多。痛感、塊感、生氣、怨忿、開心……各種陌生又熟悉的情緒一一回到身體,利弊也大大的突顯出來。
如果和當初一樣,對感知近乎麻木,他會不會就不用想現在這般痛苦了?如果真的和當初一樣,他也不會像現在會想那麼多的事兒!
蕭暮寒忍不住的時候又用力得咬了自己,這次咬的是舌頭,鮮紅的血在口腔裡瀰漫,不過很快又止住了。
“啊……哼哼……唔唔……”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他想要靠近戰天嬌身邊,剛伸出手又立馬縮回來。
不能……不能這樣!要是這一去就不復返了!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也相信自己的慾念。這是個可恥的問題,但容不得他狡辯、不承認。
他的慾念很強大,尤其是對戰天嬌。他甚至可以說每一次的火熱都沒能盡興嗎?好羞愧,也好丟人!他自認自己清心寡谷欠,沒想到一旦破功就暴露出劣根性。
神性、魔性,始終都是和他並存的。神性聖潔、魔性晦暗,光有多強烈陰影就有多大。蕭暮寒抽出懷中的簪子用力地刺向自己的大腿,痛!
刺骨的疼痛令他揪緊眉頭,眼裡的赤紅也好像隨時都能溢出眼眶。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每次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蕭暮寒就拿着簪子刺自己。
從最初的大腿到後來的手臂,最後就是身子……好在他恢復力驚人,在流了幾滴鮮血後傷口又在瞬間癒合。
來來去去,蕭暮寒不知道刺了自己多少下,如果不是依仗着驚人恢復力,他現在肯定是渾身窟窿,全身都是血水!
戰天嬌吃下魔靈物精華後是有意識的,被禁錮的元嬰重獲自由後她就試着衝破另一重禁制。結果禁制還沒衝完,她就看到蕭暮寒在玩命!
想到他之前要脫了她的褲子,戰天嬌又羞又怒,但看到他對自己這般狠絕之後所有的不滿都化成擔憂。
蕭暮寒這個白癡啊!既然那麼難受就不要忍着啊?他們是夫妻,這種事情也沒少做,關鍵時刻裝什麼楨潔烈婦啊,臥槽!
戰天嬌也是矛盾,剛纔看到人要那個啥的時候心裡在生氣,看到人家寧可自我傷害也不對她那個啥的時候又不滿。
女人心海底針,她到底要鬧哪樣哦?
蕭暮寒不懂,就連戰天嬌自己也不懂,她現在想做的就是快些衝破禁制,然後解決蕭暮寒這個大笨蛋!
衝啊衝啊!戰天嬌努力地衝擊着,身體裡的那道禁制終於破裂,她終於甦醒過來!
“蕭暮寒!”顧不上鬆垮的腰帶,反正待會都是要脫掉的!戰天嬌撲到蕭暮寒跟前,搶走他手中的簪子吼道,“你特麼是神經病嗎?還是覺得自己不老不死很牛叉?所以沒事刺自己玩兒?看着瞬間癒合的傷口很有塊感?”
“你……”蕭暮寒的聲音很沙啞,他眼前已經是一片模糊,看什麼都是度着一層赤紅。戰天嬌醒了?他不是出現幻覺了吧?
“你什麼你!”戰天嬌怒氣衝衝地揪着他的衣襟,然後毫不客氣地就往下扒拉!“住手!”
“住手你妹住手!你給我住口!”蕭暮寒的身體很燙很燙,這樣的溫度讓她聯想到翻騰的岩漿,一旦觸碰就要把人汽化掉一般!
“你……”蕭暮寒很享受戰天嬌柔若無骨的小手,她手中的溫度和自己比現在就是一塊冰!摸在他胸膛甚是舒服,他忍不住地吟出聲音,有點沙啞又異常性感……
這聲音讓戰天嬌聽得熱血沸騰,原本沒什麼動情的她瞬間雙膝發軟。
尼瑪!不就是一聲吟哦嗎!蕭暮寒又不是在交牀,她怎麼這麼沒出息?聽到個聲音就神魂顛倒了?事實上,她覺得蕭暮寒的那聲吟哦比交牀還好聽!
天喏!她是不是進化成色女了?和蕭暮寒翻滾那麼多次牀單,然後身心都扭曲了?戰天嬌還沒來得及給自己下結論,蕭暮寒的嘴就堵了上來。
她也不矯情,反正都主動扒拉蕭暮寒的衣服了,本意也是要獻身救人的,還扭捏個毛線啊!戰天嬌想到這裡,頓時化被動爲主動,勾勒着蕭暮寒的脖子,給予他最熱烈的迴應。
什麼偷窺,什麼曝光,都統統見鬼去吧!他現在只想要,狠狠地要身下的女人!她是他的,既然不能避免,那麼就做到最隱秘!
蕭暮寒把戰天嬌壓在身下,退下她的小褲子後一直擋在前面。裙子也被拉下來儘量遮住那泄露的風光。
戰天嬌很不爽,用着蠻勁兒把蕭暮寒八光。她不知道他爲何沒有把脫掉自己的衣服,但回想一下也大抵能瞭解其中的意思。
既然如此,就把他的衣服都蓋到她身上吧!
似有意,又似無意。戰天嬌八光蕭暮寒後有一種報復的塊感,並且在他進入自己體內的瞬間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嘶———”蕭暮寒疼得抽冷氣,被包裹的巨物也爽得他大喘氣!
“你……”
“混蛋!還不快點!”桃花洞裡已經洪水氾濫,她今天莫名地興奮激動,恨不得把蕭暮寒融進自己的身體裡,狠狠地把他揉碎,捏bao!
這……是什麼心態?戰天嬌也不懂,她現在只想和蕭暮寒大幹一場!男人的身體太過炙熱又宏偉,她雪白的嬌軀躺在下方多麼嬌小柔嫩啊!
激烈的撞擊和熾烈的熱情在他們身上暴發,蕭暮寒兇猛如野獸,戰天嬌也桀驁如野貓,倆人在蓮蓬上滾來滾去,進出的動作都沒有停歇過,蕭暮寒知道自己有魔性,對自己的反應一點也不意外。
戰天嬌也知道自己的劣根性,被蕭暮寒壓了這麼久,輸的人一直都是她,她早就不舒坦了!今天就讓她扳回一局吧!看她怎麼收拾蕭暮寒這個狠角色!
不能脫衣服,又想遮蓋住裙底風光,戰天嬌很自然地選擇了女上位。她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弄死蕭暮寒這個禽獸!讓他知道,兇猛的人不止是他,她同樣可以!平日,不過是她懶得花費精力去應對而已,嗯哼。(其實真的是應對不過來啊!今天託魔靈物精華的福氣,我嬌雄起了。But,再怎麼雄起也無法BO起啊!啊噗噗……)
“女人。”
“廢話少說!”此刻的戰天嬌就像一頭兇猛地小獸,坐在蕭暮寒身上揪着他的衣襟用力扭腰擺臀,她就不信搞不定這個男人!一定要讓他嚐嚐厲害,感受一下當初她對那個啥的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