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影?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破解啊?就算此刻老樓戰力通天,打不到對方也毫無辦法啊!”寸天眼見着樓宇此刻被空間排擠在空中動彈不得,不由得焦急的問天影。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再問我關於這個的問題了!”然而聽到寸天的話之後天影彷彿着了魔一般,雙手抱頭,似乎十分痛苦的咆哮着。
“你再不說樓宇就要死了!”
此刻只見黑袍男子手中的法杖連連揮舞,口中還伴隨着彷彿低語一般的聲音:“沉積於地獄的無盡天火啊,放出你們應有的光輝,焚盡世間萬物的罪惡吧。”
隨着黑袍男子的話語,一團團黝黑的火焰不知從何處凝聚而出,向定在空中的樓宇涌去。
火焰所過之處,不論是空間中那巨大的獸骨還是飄蕩在虛空的無盡隕石,都只在一瞬間便被焚燒乾淨,連一絲灰燼都沒有留下,徹底消散在世間!
“老樓!”寸天大吼一聲,右手一揮,一塊白玉圓盤揮了出去,圓盤上彷彿繪畫着一篇真實的世界一般,巍峨挺立的山川、奔流不息的河流、百花爭豔於世間、飛禽走獸穿梭于山林之中,整張圓盤上所畫的,無一不透露出勃勃的生機。
圓盤越變越大,最後竟像一堵白玉牆護在樓宇的身前,嚴密的將樓宇的身子檔了起來。
焚盡萬物的黑色火焰此刻落在白玉圓盤上終於受到了一絲阻礙,噼啪的火焰不住的跳動,白玉盤卻只是在靜靜地轉動着,任由火焰如何焚燒都破不開白玉盤的防禦,樓宇也得以活了下來。
“真的是你!”黑袍男子見到寸天揮出這塊白玉盤後,似乎回憶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隨後怒聲咆哮道:“即便你真的是那個人,此刻也不過是地仙境,翻不了天的!”
右手一揮,法杖脫手而出,彷彿一隻箭矢一般直直的向白玉盤衝去。
“叮!”
一聲清脆的相聲後,如同一堵牆一般的白玉盤上磕出一個乳白色的小點,重新化作一個白玉圓盤飛回寸天的身上,而那跟精巧的法杖卻直接破碎,化爲了飛灰。
“噗!”
寸天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子萎靡了下來,似乎受到了重創。
“哈哈!衆生盤?也不過如此,即便是先天的天寶也要看在誰的手中!你現在可能連它億萬分之一的力量都用不出來!怎麼跟我鬥啊!”黑袍男子沒有在意自己的法杖被白玉盤擊碎,而是張狂的看着精神萎靡的寸天。
“哼哼...咳...咳...你高興的太早了,小爺怎麼會跟你這個王八蛋那麼笨呢?看你這次怎麼死的!”寸天精神萎靡但是英俊的臉上卻帶着一絲詭異的笑容,看的黑袍男子心裡一驚!
黑袍男子似是想到了什麼,猛的回身,只見一個磨盤大的拳頭泛着耀眼的金光向他襲來!
“死!”原來寸天用白玉盤將黑袍男子的空間魔法的力量隔斷,給了樓宇一絲喘息的機會,樓宇也藉着這個機會一瞬間破開了層層的阻隔,破天而出。
趁着黑袍男子的精力全都放在寸天的身上時,突然暴起發動猛烈的進攻。
雖然這些說着簡單,但是卻無不體現着樓宇跟寸天只見說不出的默契,幾乎白玉盤飛出的一瞬間樓宇便明白了寸天要做什麼,所以才隱忍了片刻。
“哼!能封住你一次我就可以封住你第二次!”只見黑袍男子揮舞雙手,即便沒有那根精巧的法杖,隨着他雙手的動作卻依舊有一層層空間力量的波動護在他身邊,想要將樓宇擋在外邊。
然而這一次樓宇的身上卻泛起了淡淡的紫光,一塊彷彿吊墜一般的天寶古玉散發着讓人沉醉的光輝。
白玉盤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乳白色的光芒也一瞬間散開,一副彷彿仙境的景象替代了那個滿是荒蕪的空間。
巍峨挺立的山川、奔流不息的河流、百花爭豔於世間、飛禽走獸穿梭于山林之中,一副真實的景象,彷彿一個真實的世界一般!
天寶古玉緩緩地飄起,印在樓宇的額頭上,化作一個淡淡的紫痕,消失不見了,一時間樓宇便覺得神識一瞬間變得通透無比,世間中的萬物彷彿化作了一條條法則一般飄舞在空中,清晰地呈現在樓宇的眼中。
原本逼得自己束手無策的空間魔法此刻似乎也化作了一條條法則一般,清晰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
然而樓宇卻發現在這一片空間之中,黑袍男子的空間魔法似乎每一條法則都將要斷裂一般,昏昏暗暗的,即便是纏繞在自己身上也軟弱無力,幾乎輕輕一怔就可以將它震斷,再也阻擋不住自己的步伐了!
“是它!你居然已經找到了它!難怪!難怪組織的長老對你占卜了幾次都看不清你的前路!原來你一早便已經入局了!哈哈!你也要死!你也要死了!”此刻的黑袍男子看到了樓宇後,整個人彷彿得了失心瘋一般,就如同之前的天影一般,自己一個人嘟囔着。
“嘭!”樓宇的拳頭印在了黑袍男子的頭上,一道裂縫自天靈一直延伸到鼻樑上,幾乎將黑袍男子的整個頭震成了幾瓣,黑袍男子英俊的樣貌已經消失不見,整個人顯得猙獰恐怖!
一拳之下的黑袍男子似乎被打醒了,不再是那副瘋狂的樣子,神情變回了之前的那副溫和的樣子,但是配上他此刻猙獰的樣貌那絲溫和的笑容卻顯得格外的詭異,黑袍男子平靜的說道:“你真的受到了詛咒,哈哈,得到了那個人遺留下來的東西,一生都會沉溺於苦難之中,無法自拔,沒有翻身之力,我會再來找你的,到了那時,希望你還能像現在這個樣子,哈哈!”說完張狂的大笑一聲後。黑袍男子整個人一瞬間爆裂開來,化作點點光斑消散在這彷彿仙境的空間之中。
“結束了。”樓宇喃喃說了一句後,便一頭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