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上一章寫他們兩人的對話,寫的實在是憋氣,以下是我無聊時候幻想出來的版本,權當解悶)
結束了一個法式長吻,顏約推開謹煥的大臉,其實很英俊的,嘟囔着道:“真累人,現在能說了吧。”
“切,寡人親你時,都沒抱怨累。”小聲抱怨。
“那你別親啊,本侯倒是巴不得你別碰我。”陰測測的不滿。
“不不,即使累死也要親,來,再親一個。”無賴的笑。
冰着臉,敏捷的躲開謹煥的熊抱,不,是虎抱。
“陛下要不說,本侯就先走了。”
“喂,還是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啊,寡人說還不行嗎。”謹煥連忙從背後把他圈回懷中“唉,就你這麼一個冰山似的人物,誰不害怕啊,連寡人都被你吃點死死的,何必夏天那個小兵呢,他還沒有寡人厲害呢,寡人還能暖你的手呢,他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呢,還敢融化,那不死定了。”
“陛下真會恭維人,不過,本侯怎麼聽不出是在誇我呢。”
伸舌吻了吻顏約精緻的耳垂,謹煥搖頭“哪能呢,你是寡人的人,哪有不讚揚之禮。”
顏約無奈,動了動被他騷擾的癢癢的耳朵,:“你要不是君王,一定是個地痞。”
“嗯,說的對。";謹煥理所當然的點頭,看顏約白了他一眼,連忙道:“好了,吃飯吧,寡人餓了。”
於是飯桌上出現這樣一幕。
“懷遠,別走了。”
“不行。”
“爲什麼,難道寡人對你不好,還是你移情別戀了,看上了哪個傢伙,不會是澹臺那個混蛋吧!”
“你瞎想什麼呢。”顏約不客氣的吃着謹煥爲他挑的菜,教訓道。
“不會是淨央吧,難道他從北屹大漢的懷裡逃出來了?”
“謹煥,你真是吃醋吃的前無古人。我爲什麼不留下,和其他的人有關嗎。”顏約一盆冷水澆熄了謹煥幻想中的對情敵的怒火,但另一種火氣也蹭的上來了。
“寡人不讓你走,你哪裡也不許去!”
顏約也火了,冷冷的道:“現在,本侯要去哪裡,已經沒人能攔得住了,你以爲你手裡還有什麼威脅我的籌碼!”
“尚王還在寡人手裡,懷遠不要忘了。”謹煥威脅的道。
“那又如何,國都被你滅了,留着王又有何用!”
顏約說完,蹭的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懷遠,你要是邁出這裡,寡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包括屠城!”
惡狠狠的威脅。
“你混蛋!”完全火大了。
“何止混蛋,爲了你,寡人還會做出更殘忍的事情。”根本不是威脅的話語。
“你是瘋子!”
“對,我就是瘋了,我們都瘋了!”
顏約揮拳,狠狠的打在謹煥的臉上,憤怒的渾身都像燃燒起藍色的火焰。
謹煥沒有躲,直着脖子也兇狠的看着他,突然發瘋的撲了上去。
顏約本能的反擊,可謹煥不管不顧的硬把他抱住,掙扎中兩人雙雙跌倒在地,直到謹煥使着蠻力把顏約不停揮舞的拳頭壓制到地上,安慰用溫柔的聲音:“冷靜點,懷遠。”
顏約微微喘着氣,發泄一通後,有點失神,許久纔看清謹煥被他打得鼻青臉腫的臉,不由心疼,:下次,你也躲開一點。這個樣子,實在是難看。“
謹煥輕輕搖了搖頭,把頭放在他的肩膀上,“寡人真怕失去你。”
(嗯嗯,這樣發展實在是痛快多了,可惜,和前面的風格就不一樣了所以還是按照正常發展吧……)
滿懷希望的顏約在大門完全敞開之後,臉色瞬間慘白。
謹煥正好整無暇的帶着大批的侍衛站在宮門之外。
“懷遠,寡人不是說過等我回來的嗎,現在帶着尚王是要去哪裡呢?”與他冷靜的聲音完全相反,金珀色的虎瞳中滿是駭人的風暴。
“既然遇到了,正好和陛下在這裡告別,以免有人說我們尚國人不懂禮儀。”顏約冷冷的道。
沒人知道,這顯得十分鎮靜的年輕俊美的侯爺心中遠沒有表面上的冷靜,早已經是一片疼痛的血海。
“是嗎,”謹煥連冷笑的都吝嗇給予,也不再廢話:“動手,把他們抓回去。”
顏約揚起劍,像一隻蓄勢待發的優美獵豹,安靜的備戰姿勢。
可那烏黑的劍光還是刺的謹煥心猛的一痛,那是他的劍,滄瀾。
那也是他的愛人,懷遠。
可是命運卻如此愚弄人,他的愛人用他的劍來反叛他!
血淋淋的痛!
縱使武藝奇高,可面對這麼多高手的襲擊,手中還帶着個孩子,顏約還是陷入了困境。
拼力衝出重圍的顏約,絕世的容顏表情依然冷厲,鮮紅的戰袍依然翩躚,可誰都知道這已經是困獸之鬥,反而呈現出絕望的迷離美感。
寒芒直比月光,飛揚的劍氣激起滔天的殺氣。
落月!顏約心底一驚,眼角餘光看到謹煥的殘影,心中暗叫不好,舉劍防衛之時,後勁一股大力涌來,瞬間沉入黑暗。
醒來時,顏約感到渾身痠痛,動了一下,手腳都被綁着,房間中一片漆黑,昏暗的月光透露了進來,一片死寂的灰暗。
身體的不適,似乎不是由於被人打暈後的昏聵,而是從他熟悉的難於啓齒的身體隱秘之處傳來。
那是身體被反覆侵犯後纔有的感覺。
身旁似乎還有一個人,霸道的深沉的氣息,是謹煥。
似乎睡的很沉,卻沒有像往常一樣連在睡夢中都緊緊的摟着他,而在似乎很近,卻感受不到他體溫的地方,沉睡着。
很冷,
在確認過自己的處境之後,
顏約只感覺到很冷,
非常冷。
心似乎又沉入到無知無覺的冰川之中,寒氣瘋狂的侵入靈魂。
謹煥忽然動了一下,或許只是夢中翻身,顏約朦朧的想。
只是下一秒,沉重的身體就覆蓋上來,火熱的溫度一下子就把他包圍了。
“唔!”顏約發出壓抑而痛苦的喘息,沒有什麼愛撫,被熱度侵襲的瞬間,身體就有被貫穿,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犯。
“懷遠,別離開我…求你,別離開我……”
邊激烈的動作着,謹煥邊恍惚的喚着他的名字,帶着顫抖的哭音,反反覆覆的,祈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