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競爭對手吃癟，田秘書暗暗得意，嘴裡說道：“牛書記，您先別急，先喝口水。我馬上就下去批評張修遠，打着黨政辦主任的牌子不說，還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就是您自己也捨不得動她一根小指頭啊。他非得寫檢討、受處分不可。”
牛得益煩躁地坐了下來，說道：“你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田秘書還是不死心，說道：“那張修遠的事？”
牛得益沒好聲氣地說道：“老子的話你聽不明白了？讓你出去你就出去。你算老幾，你一個辦事員有權力批評一箇中層領導，有權力讓他寫檢討，還能代替老子處分他？”
田秘書想不到牛得益說翻臉就翻臉。他臉色慘然地往外走，知道自己這次太xing急太得意忘形了，觸動了牛得益的底線。他彎着腰、低着頭很不甘心地走出小會議室。
不過，在他出門的瞬間，他想到了什麼，他的心情不由猛然好了起來。想到前幾天送出的東西，自言自語道：“這次機會可是來了，對他也有莫大的好處。如果他連這個機會都抓不住，那他實在只配當別人的走狗。”
他強迫自己迅速冷靜下來，腳步放平緩了一些。出門後又反身將會議室的門輕輕帶上，昂起頭不慌不忙地走向黨政辦，臉上充滿了自信和少許得意。他目光掃向外面的時候，看見牛怡瑞一邊跟張修遠爭吵着，一邊走向張修遠的辦公室，心裡閃過一絲詫異，但隨即又消失於無形。
田秘書心態輕鬆地走進辦公室，看見幾個同事議論紛紛，眼睛不斷看向外面，耳朵高高豎起，就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厲聲喊道：“你們在幹什麼，像話嗎？不認真工作，我扣你們的獎金！”
房子裡的幾個辦事員連忙低下頭，裝着很認真的樣子“工作”起來，但他們心裡卻將這個田秘書的祖宗十八代罵遍了：
“真是小人得志。邱少奇和領導下鄉了，只不過讓你代理一下主任而已，耀武揚威幹什麼？正主兒馬上就到，看你還能猖狂多久。”
“領導真是明察秋毫啊，你姓田的這麼巴結，到頭來還是升不了。……，張修遠這小子真是吃了豹子膽，竟然打牛書記的掌上明珠。這次他會不會因爲此事而與黨政辦主任的位置失之交臂？小子，你也太彪悍了些，她怎麼能打呢？”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這個傻妞只怕現在都不知道她對她父親造成了什麼傷害。”
“這個姓田狗屁本事沒有，牛書記安排他安撫她，他把她哄到大院裡就不管了，牛書記還會重用你？哼！看你還得意，小子，你也慘了。”
……
牛得益懊惱地靠在椅子靠背上，右手揉着額頭。眼睛
痛苦地閉上，不知他在想着什麼。
良久，他感覺到腰間的手機震動起來，腰間一麻一麻的。他開始不想理它，但見它依然不依不饒地震動着。他嘆了一口氣，煩躁地將手機從腰間皮帶上摘下來，按下手機鍵，很不高興地問道：“誰啊？”
裡面卻沒有聲音，當他正要破口大罵並關機時，對端傳來一個男子催促的聲音：“說話啊，就這麼僵持，他怎麼知道你的意思。快點，煩着呢。”
一個女子猶豫着說道：“我……我說不出口嘛，要不……你來……你來跟他說？”
男子說道：“哼！你想得美。我纔不幹這種狗屁事，又不是我乾的。乾脆掛了吧，算了……”
……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湖東鄉書記之女大鬧鄉政府的事情就如長了翅膀似的，藉助現代通信工具和某些有心人的推動下，這件事一下傳遍了全鄉、傳到了縣城，並不斷地傳到全縣的各個角落。自然，傳言被人有意無意地添油加醋，開始越來越偏離了它的本來面目：
“你知道嗎？牛得益搞女人，被他女兒當場抓姦，三人打成一團呢。”
“你得意是誰，聽你如此激動，沒不是你的政敵吧？”
“狗屁政敵，人家是湖東鄉的黨委書記呢。我是聽了好消息才告訴你的。”
“哦，是不是那個死了老婆的傢伙？也許他老婆就是被他們氣死的。”
“估計是，不是他們害死的就算不錯了。”
……
“牛得益的女兒去爲母親報仇呢。她肯定是掌握了這對狗男女害死她媽媽的真相。呵呵，她說得好啊，牛得益你別得意。看來，這個傢伙囂張不了多久了。”
“他們白天就在辦公室搞那種事，這也太瘋狂了吧。怎麼說也該躲起來搞啊。”
“人家情婦多，只能輪流找地點，不利用辦公室怎麼行？會撞車的。呵呵，誰知道這下被他女兒看見了。”
……
在縣城一處豪華住宅區，一個男子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連聲說道：“好，好，這件事你辦得漂亮，除了那些你該得的，我再獎你二千元。你讓她多多跟那個傻瓜女子多接觸，讓她天天去鄉政府鬧。每鬧一次，我就給你們一千元。最好是能讓她主動抖出一些內幕，我就不信他姓牛的沒有一點把柄，她找不到她老爸的把柄，你們可以提供給她。但是，你們不能做的太過火，就提供一些小數字，或者是搞女人的事。事情太大了，反而會適得其反，她畢竟是大學生，等她氣憤一過，明白過來之後我們的招數就失靈了。”
對方很巴結地說道：“吳總過獎了，這是我們下屬應該做的。你放心
吧，我們一定把牛得益搞倒搞臭。等利用完這個傻妞，我們再想其他辦法。我們會把握好分寸的，不會讓她看出破綻。”
吳勁書連說了幾聲好，然後掛了機，又撥打另外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後，他說道：“廖錦文、田鎮武等人的材料整理好了沒有？加快一點進度，把時間往前推一推嘛。有些事不要說的太具體，裡面有二三件真的就行了，快點發出去。工人中間說的不要和你們提交給上級的一樣，免得領導一看就是我們在串聯鬧事。好，就這麼定了，快點。成功了，我會好好酬謝你們的。”
打完電話，吳勁書心滿意足地躺在逍遙椅上，一邊輕輕地搖晃着一邊哼着一首聽不清歌詞的小調。
“勁書，今天怎麼這麼高興？”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子笑呤呤地走了書房，問道。
吳勁書看了她一眼，說道：“老爺我今天真遇到了喜事。讓那個牛得益噁心了一把。小菊，你說你那個綠帽子老公會不會又回來搖着尾巴求我？”
“討厭！我都是你的人了，要戴綠帽子也是給你戴。我都好久沒跟他同過牀呢。”女子彎下腰來伸手在他臉撫摸了一下，撒嬌道，“老公，你真的能夠殺回去？那太好了。”
因爲彎腰，她的胸前兩個肉球垂下去好長，幾乎垂到了他的臉上。吳勁書完全不用擡頭就能從她領口一直看下去，將空空如也的裡面看得一清二楚。
他右手一擡，手掌從領口cha下去，抓住其中的一個肉球用力揉了揉，笑道：“小菊的奶子真是不同凡響，我搞了這麼多女人，還是你的奶子經摸經看，揉起來好舒服，怎麼就一定也不見老呢？”
女人誇張地哼嗯了一聲，調笑道：“勁書，你太沒良心了，揉着我的奶子還想着其他女人。我會心痛的，你知道不？輕點啊哎喲，那顆豆豆都被捏破皮了。啊——”
吳勁書的左手插進了她的褲襠裡，在那裡挖了幾下，說道：“裝什麼裝，裡面啥水都沒有。哈哈，破了皮的豆子纔好吃呢。小菊，等我胡漢三又回去了，你要什麼？”
女人嚶嚀一聲偎進吳勁書的懷裡，一手在他胸前輕輕地划着一手在他胯下捏着，嬌滴滴地說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有的我不就有嘛？我怎麼會要什麼東西。你回去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勁書，那套房子太小了，裝修也過了五年，都落後了。電器也都舊了，我不想再在那裡享受，沒激情。我想有一套大大的房子，有平板電視有按摩浴缸，還有水牀，……”說起那些新潮的享受用品，裝着情動的女人這下真的情動了。
“激情？呵呵，還真來水了。真是好bi啊好bi。”吳勁書從她下身抽出手指，大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