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冬凌這麼一質問,縣令和謝禹蒙頓時不知道如何回答了,縣令只得說:“這怎麼能一樣呢?”
“怎麼就不一樣呢?因爲死者已死,不能開口作證,就否認所有與其相關的證據?那以後但凡涉及到死人的案子,還得去苗疆請個會操屍術的人來讓死人說話嗎?”冬凌絕不允許縣令就這樣把葉守禮放了。
縣令不知道怎麼說好,謝禹蒙一下忍不住了,忽然拍案而起,“放肆,哪裡來的小丫頭在這裡擾亂公堂,妨礙官府審案?”
“我哪裡擾亂了公堂?明明只是就事論事,難道我說錯了嗎?剛剛大人還說縣令審案很可笑呢?我可是在幫你證明呢?”冬凌一臉單純模樣看着謝禹蒙。
謝禹蒙真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便說:“現在有本官在此旁聽,縣令定是能公正審案。你一個小丫頭就不要胡言亂語,擾亂縣令審案!”
“總督大人,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安靜便是!不過我一個小孩子都知道如果人證物證都齊全的話,犯人仍舊不認罪。那犯人應該做的是找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要不然官府勞心勞力蒐集的那些人證物證不是都沒有用了嗎?”冬凌說完便看着縣令和謝禹蒙。
葉昱臨就知道冬凌不會袖手旁觀的,畢竟葉守禮如果伏法了,於她百草堂也是有利的。可如果葉守禮被釋放了,那麼他便會更加有恃無恐,對百草堂來說,那可以致命的打擊。
縣令看了看謝禹蒙,謝禹蒙又看了看葉守禮。葉守禮搖了搖頭,他沒有證據去反駁現在已有的人證和物證。
縣令頓時爲難了,又向謝禹蒙投去求助的眼神。謝禹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便擡起頭看向葉昱臨,“你是何人?”
葉昱臨便說:“我是葉家的三爺葉昱臨!”
“你也是葉家的?”謝禹蒙不禁有些疑惑,他是葉家的人怎麼與外人合起夥來置他大哥於死地呢?
葉昱臨一臉淡定的笑容,點頭:“是!不過與葉守禮同父異母而已!”
謝禹蒙有一種預感,葉守禮入獄都是他的傑作吧!兄弟相爭的事他見着太多了。細細整理了一下他所瞭解到案情,便說:“本官倒覺得這所謂的買兇殺人是你做的!”
葉昱臨淡定的一笑,看着謝禹蒙,說:“因爲我是葉守禮的同父異母就認定這件事是我做的?謝大人這推斷案情的本事,葉某實在佩服!”
當然,這個理由完全是沒有說服力的,所以拿這個來誣陷葉昱臨實在是太牽強了。
謝禹蒙冷笑了一聲:“那證人說聽到的是金主出手闊綽,那麼你身爲葉家的三公子自也是不差錢的,爲何就一定肯定這金主就是葉守禮呢?”
“謝大人,殺人要動機的!”葉昱臨仍舊不慌不忙一臉淡定,笑看風雲的狀態。
“你的動機就是想要得到葉家所有的財產,你故意買兇殺人栽贓嫁禍給你大哥葉守禮!”謝禹蒙一臉的自信,既然不能直接讓縣令放了葉守禮,那麼就替他洗清身上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