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昱臨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直接起身,然後跟冬凌說:“走!我帶你去更好的地方聽審!”
冬凌不知道葉昱臨這唱的是哪曲,但是跟着他定是沒錯的,便也跟着起身和葉昱臨一起走了。然後追着他問:“你要帶我們去哪裡聽審呀!”
葉昱臨微微一笑,指了指入口那屋頂,然後攬過冬凌,頓時凌空而起,直接坐在大堂入口那屋頂之上。這麼一坐,果然堂下的一切盡收眼底。
謝禹蒙不禁皺眉,指着冬凌和葉昱臨,說:“他們是什麼人?這樣坐到屋頂上,成何體統,簡直是藐視公堂!”
冬凌聽到他的話了,不待縣令回話,她就開口了:“我們又不公堂之上,怎麼能算藐視公堂呢?這裡可是公審的時候專門給百姓聽審的地方!”
謝禹蒙一大把年紀了,自是不會跟一個黃毛丫頭去理論,這樣太損他身份了。便沒有理會冬凌,而是朝縣令看過去。
縣令這是兩邊都得罪不起呀!這讓葉三公子讓位下去已經很不好了,這若是再把他們趕下去,那就撤底把葉昱臨給得罪了!所以只得說:“大人莫怪,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審案,審案!”
謝禹蒙見縣令這麼說,就知道這兩個人身份不簡單,能坐在這堂上聽審的,身份能一般嗎?不過縣令能把他們趕下去,定是沒有他的官大!便也不想生事端,他是來救人的!
“好!接着審吧!”謝禹蒙表現出一副大度模樣。
縣令此時還能怎麼審,只得看着葉守禮再問一遍:“葉守禮你可認罪?”
葉守禮一直處於驚喜狀態,他的目光一直跟隨着總督大人。他有一種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這麼些天他沒有白等,那些苦他沒有白受,終於等到總督大人來救他了。
聽到縣令這一句話,他中氣十足地回了一句:“我不認罪!我沒有做過的事,我爲什麼要認?你能讓那死去的人復活嗎?”死無對證!他怕什麼?他只要什麼都不認便可!
縣令大人朝謝禹蒙看了一眼,然後說:“既然嫌犯不認罪,那麼這案件其中定是有隱情。這……證據不足……”
明明就是證據確鑿縣令大人現在居然說證據不足?這分明就是徇私!
冬凌忙出言問了一句:“大人,您覺得哪方面的證據不足?就一句證據不足,你打算放了嫌犯嗎?”
“這……這就是證據不足嘛!那人都死了,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接了賣兇殺人這事呢?”縣令只得這麼回答冬凌,
冬凌一下急了,頓時大聲的說:“大人,總督大人說得太對了!這真是最可笑的審案!如今這些人證物證俱在,就因爲那些殺手死了沒法說出來買兇的就是葉守禮,就認爲是證據不足嗎?那如果發現一具無名屍體,因爲他無法開口說話說告訴大家是他殺或是自殺,那麼縣衙是不是就可以說證據不足,這個無名死屍的案子不能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