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稀客呀”那女人邁着妖嬈的步伐緩緩走出,女人們閃退一旁,“寨主”,單膝下跪行禮。
“都起來吧”女人妖嬈將手一擡。
“大膽,還不跪下”旁邊的女人對我等喊了一聲。
“算了,剛來嘛,不知道規矩,情有可原,不過這也是破天荒啊,我們這裡可是好多年都沒來過男人了,呵呵”女人一步一步向我等靠近。
“嘖嘖嘖,瞧瞧這鬍鬚,是多麼的有韻味啊”女人手一揮,薄紗劃過老夫子的臉頰,香氣如同利劍一般,直擊心扉。
“還有你,不錯、不錯,就是不知道下酒好不好吃”女人又左右搖擺在我等幾人面前穿梭而行,一隻手指頭點了一下王洪的腦袋。
王洪聽到這話,立馬怒目圓睜,狠狠的看着她。“呦呦呦,還當真了”女人晃到他的背後,“哎呀”一下子向後倒來,我見勢不妙,急忙伸出雙手,扶住了她的腰。
她一個笑容對着我,“你叫什麼名字啊,姐姐的腰可好?”
“唰”我的臉一下就紅透了,立忙將其扶正。
“你就是他們口中的神?”他看見我的旁邊蹲在一個犬般大小的動物。
“怎麼,你覺得不像”白澤直接就開口說話了,女人一怔,頓時驚訝了,不過不到一字之時,便又堆滿笑容,“呵呵呵,哪能不信啊,我那師父不是躺在那兒了嗎?”
“寨主,我等今夜多有叨擾,還請見諒”老夫子主動上前說。
“呵呵呵,不叨擾、不叨擾,各位,請吧,裡面坐,你們也都散了吧”她指了指到處趴着看熱鬧的女人。
進了大門,分頭坐定。
“上茶”女人一招手,下人就把茶端了上來,“這可是我們這山中獨有的清茶,延年益壽、強身健體,各位不妨品嚐品嚐”
“敢問寨主,如何稱呼”
“不必客氣,小女子名叫無情,呵呵呵”女人邊說邊用手絹遮了遮臉。
“無情姑娘,今夜來的有些倉促,給你添麻煩了,還請行個方便,明日天一亮我等就走,你放心,我們絕不會把這裡的情況說出去的”
“呵呵呵,我不怕你們說,我巴不得你們說呢,呵呵呵”
“什麼意思?”
“呵呵呵,我們可稀罕男人了”
聽到這話,多少讓人有些尷尬,我們幾個相互對視了一下,這一幕卻被她瞧見了。
“喝茶,喝茶,嚐嚐我們這裡茶,喝完後,我就讓他們帶你下去休息,讓他們好好服侍你們就寢”
我剛拿起茶杯,嚼上一口,“噗”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你還真喝啊,傻子”杏兒在我的旁邊悄悄的吼道。
“看樣子,這位小兄弟已經迫不及待了”
“沒有、沒有,寨主誤會了,我只是茶葉嗆住了”
“呵呵呵,明日還有勞各位爲師父療傷,你們放心,待師父醒後,我就派人送你們出去”
“多謝寨主”
“我的茶味道如何?”無情再次問道。
“上好佳品,寨主有心了”王嶽侖說道。
“你看,他們都喝了”我又對着杏兒說道,“笨蛋,他們是把茶水藏於喉道之中,怎會真的喝下去,你難道沒看見外面的情況嗎?”
“我逗你呢,我怎麼會真的喝呢”
“好了,想必各位舟車勞頓,就先先去休息吧”
“寨主,在下有一個請求,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呵呵呵”
“前面您的部下說讓杏兒跟着他們一起,擔心我等有什麼不軌舉動,我可以保證,絕不會對寨主您和您的寨子做什麼不好的事情,您大可以放心,希望您能給她一個單獨的房間,安排在我們的旁邊,不知可否”
“呵呵呵,當然可以,小事一樁,我這就讓他們把你們的房間騰出來”
“多謝寨主”
我們作揖,退了出來。
“跟我走吧,你們的房間這這邊”一個領路的女人說道。
穿過一個迴廊,又一個迴廊,“哐當、哐當”鐵鏈拖地的聲音,突然從一個房間傳了出來。
“姑娘……”我一伸手想要叫住前面帶路的人,問問這房裡關的是什麼,怎麼還用鐵鏈鎖着。
王洪一把就將我的手按了下來,急忙使臉色,哪知此人這女人已經回頭,我無奈,“沒事兒、沒事兒,我就想問問還有多遠”
“不遠了,就在前面”
“多謝姑娘”
“安排好了嗎?”
“回寨主,安排好了”
“那老東西還沒醒”
“是的,沒醒,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醒不了”
“好,這可是絕佳的機會,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記住今夜就動手,然後斬草除根,呵呵呵”
“是,屬下明白”
我們很快被帶到了一處下風處的,房間依次排列,我跟白澤一個房間,其餘每人各一個房間。
“你先回去吧,多謝姑娘”
姑娘走後,我們立馬聚在了其中一個房間。王嶽侖、王洪、杏兒、老夫子立馬運功將茶水逼了出來,吐了一地。
“怎麼樣,有沒有毒”我急忙問道。
“奇怪,怎麼沒毒”
“對啊,怎麼會這樣”
“我看,人家不一定就想殺我們”
“你想什麼呢,你沒看到外面的場景”
“楚楚說得對,小心爲上”
“接下來怎麼辦?看樣子,這睡也睡不安穩了,早知道就不來這破地方了,還不如直接趕路爲好”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不是馬後炮嗎?”
“不要爭了,這樣,我們輪流守夜,有什麼問題,大家也好有個照應”
“好,就這麼定,我先來”王嶽侖說。
“各自回房休息吧,楚楚姑娘你要多加小心”
“是,王叔”
然,剛過子時,王洪便被撞擊聲驚醒,“什麼人?”王嶽侖立馬警覺,其他人聽到響動,也紛紛從牀上坐起。王嶽侖一看,原來一柄飛箭射到了桌上。
他急忙拆下來看,“遲來有難,要想離開這裡,必須先救遲來”
我們醒後,不敢輕舉妄動,大家都猜到,想必我們一直在別人的視線之中,也不好再輕易聚在一起,“怎麼辦,怎麼辦”王嶽侖想到了辦法,他運功將牆體開了一個小口,剛好旁邊住着其他人,爲防隔牆有耳,他將布條傳了過去,大家按照他的方式依次開了小口,在幾個房間之間來回傳遞消息。
“這會不會是圈套”
“我看不像”
“爲什麼”
“如果是圈套,那麼他們大可不必,完全可以趁我等熟睡之時下手,來個神不知鬼不覺,爲何又要將我等驚醒呢,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有理,那救還是不救”
“嗯……救,我跟王洪、杏兒托住他們,你跟先生和白澤去救人”
“好,什麼時候動手”
“就現在”
“好”
商量定,王嶽侖率先開了門,“我說各位姑娘,你們累不累,要不咱們痛痛快快打一場”他故意大聲吶喊。
果然,話音一落四周火把四起,一批有一批的弓箭手對準了王嶽侖,“哈哈哈,有點兒意思”
“吱呀”杏兒的門、王洪的門都打開了,杏兒的雙劍早已抽出,王洪也擺足了架勢,“來吧,鹿死誰手還不知道了”王洪一聲吶喊。
“什麼味兒”我用不鼻子嗅了嗅。
“好像是火藥的味道”白澤鼻子靈。
“不好,趕緊告訴他們”我急忙欲跑出房門告訴他們,豈料火箭已經射來,密密麻麻。
白澤立馬一個變身,將我一下子扔在背上,跟老夫子跳出窗去,剛跳出,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幾個房間灰飛煙滅。
“杏兒、王叔”我大叫這要去看看。
“你不要命了”現場一片火海,我那顧這麼多,拼了命的向前面衝去。
“不能再拖了,再拖我擔心遲來就沒命了”老夫子說。
“我不管,我不管”
白澤見狀,“你先去救遲來,我跟他到前面去看看”
老夫子一個縱身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可這寨主這麼大,遲來被他們藏在那兒呢?
老夫子很是心急,來來回回在屋頂跳躍。
我跟白澤一下衝到前面,白澤一聲怒吼,震碎了所有人手中的弓箭,怒髮衝冠,這女人們被嚇得呆若木雞。
“小姐,聽到了嗎?”
“聽到了,聽到了”
“外面好像出事兒了”
“快、快,快大聲叫”女孩兒急切的催促。
“救命啊,救命啊,我們在這兒,我們在這兒”兩個女孩兒大聲喊叫。
不到片刻,幾個女人提着刀兵就開了鎖,推開了房門。
“叫什麼叫,再叫送你們歸西”
兩個女孩兒只得戛然而止,眼淚在眼中打轉,然這一聲我們雖未聽見,卻驚動了老夫子,老夫子立馬幾個翻身,來到房門外。
“什麼人”幾個女人剛一轉頭,就被老夫子打暈在地。
“啊”兩個女孩兒一聲大叫。
“你們沒事兒吧”老夫子問。
“多謝前輩,多謝前輩”
你們站開點,老夫子見兩個女孩被鎖鏈牢牢捆住,他急忙運氣,以指爲劍,只聽當“嘭嘭”兩聲,鎖鏈斷裂。
“跟我走吧”
“小姐,快走”
“不知前輩要去哪裡,我找遲來”
“誰是遲來”
“就是他們的師父”老夫子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人。
“哦,你說他啊”
“怎麼,你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嗯,不是很清楚,不過我聽他們說過,在寨主的房間裡有個什麼密室,我相信應該在那裡”
“那寨主的房間在哪裡,知道嗎?”
“這我知道”丫鬟說。
“剛被送進來的時候,我聽他們說過,就在西邊的第一間房”
“太好了,多謝你們,不知你們能趕上我嗎,如果可以就跟我們一起”
“這……”丫鬟和小姐相互望了望,“我們不會武功”
這可難了,“來不及了,我有要緊事兒要辦,你們就在這裡等我,用鐵鏈把他們鎖起來,堵住他們的嘴,我很快就回來,記住把門鎖好,任何人叫門都不要開”
“前輩,不行,我怕”丫鬟說。
“不用怕,我本來想把你們送到前面,可那裡我的同袍正在作戰,我擔心會更危險,相較而論,這裡更安全”
“好吧,前輩,你去吧”小姐平了平心中的恐懼,鼓足勇氣說道。
老夫子一轉身就飛了出去。
可就在此時,無情悄悄的來到了遲來身邊。
“你們都下去吧”
“是”
一羣女人退出密室。
面前木桶裡的水還是熱乎,玫瑰花瓣也還在漂浮,只不過這水的顏色有點不大對,好像是黑色。
她緩緩走向剛剛洗浴乾淨,被赤裸裸擺在牀上、手腳都被鐵鏈捆住的遲來。
“師父啊,你這小身板可真香啊”她在遲來的身體旁遊走,“這麼多年了,沒想到你的身體還是這麼強壯,呵呵呵,只可惜,這些都要是我得了”
“你還不知道吧,我早就練成了《陰陽和合術》,呵呵呵,這些年也多虧了你,這麼憎恨那些無情的女人和男人,給了我吸食,陽年陽月陽時男人的機會,今天你就是這最後一個,待我得了你的功力和身體,呵呵呵,我就能成爲金剛不壞之身,便天下無敵了,呵呵呵呵”
女人一步一步走上了牀,“來吧,我的師父,讓我們好好享受着春宵一刻值千金吧,呵呵呵”女人一下子褪去了僅剩的一件衣物,緩緩的撲在了遲來的身體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