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天山童姥

野津道貫命令立見尚文的朔寧支隊走東路,過祥原大道,由麥田店渡大同江,繞攻平壤東北。

而他的第五師團本部,步兵第二十二,十二聯隊,騎兵第五大隊,炮兵第五聯隊,工兵第五大隊,衛生隊,共計54oo餘人。

則在今天從漢城拔營,出江西郡進攻平壤西南。

野津道貫的臉色並沒有因爲帝國至今沒有現清軍的蹤跡而掉以輕心,因爲迄今爲止,帝國三路大軍還沒有真正的接近平壤城的外圍防區。

而在平壤外圍的那幾處天塹般的險要據點,一旦清軍用重兵把守,那麼——

野津道貫的臉頰不禁抖了一抖,假如這幾處據點久攻不下或者損失慘重,那麼在15號前集結於平壤動總攻,無異於一場笑話!

那麼就只能屈辱的暫停任何的軍事行動,等待本土山縣有朋閣下的到來,和第三師團的增援。

野津道貫的目光在地圖上一路尋找,很快就找到了這幾處易守難攻的據點:

阻止在第九混成旅團面前,鳳山郡與黃州郡之間的洞仙嶺,尤其洞仙嶺上有着‘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稱號的舍人關。

然後就是開城以北的第一城鎮,西臨江,東靠山,南北皆爲大陡坡的黃州府。

阻止在朔寧支隊面前,兩山夾立險要無比的三登縣柳綠河,還有東進平壤必經之路的元山大道古渡口。

也就是說,只要清軍在這四處據點投放進足夠的兵力,第九混成旅團和朔寧支隊在進攻平壤之前,就必然先會迎來四場惡戰!

野津道貫不禁又投注到元山支隊的必經之路,成川城。

也是一面臨水一面靠山的險地,雖然地勢開闊,不過假如清軍夠膽,佈下重兵把守,毫無疑問依然是一場不得不打的惡仗!

這麼算下來,也就是他的第五師團的行軍路線最爲平坦,可是指望着他這區區五千餘人,要想攻克平壤,無異於是一個不敢想象的奇蹟。

東洋駐朝公使大鳥圭介和一干第五師團的將佐們,靜靜的站在野津道貫中將的身後。

“野津將軍,是不是命令元山,龍山,洛東的軍隊也北進,參與平壤戰役?”

大鳥圭介看着野津道貫凝重的神情,不禁咬牙提議道:“把駐紮漢城的騎兵中隊也拉過去,一個大隊的軍力,我有信心鎮得住大院君和閔妃!”

“如果諸君戰鬥無力,元山是帝國未來軍隊攻擊平壤的重要登陸基地,必不能失;仁川乃軍港要害,龍山,洛東警戒南部的東學堂,而漢城官員包括大院君,都心向清國;李熙,閔妃絕不容有失,不然一旦讓他們落入清國之手,帝國在外交上將會陷入極大的被動之中,你我諸君就只能剖腹以謝天皇!”

野津道貫轉身目光爍爍的看着師部內的衆將:“諸君,爲了大東洋帝國,爲了天皇陛下,啓程吧。”

“爲了帝國,爲了天皇!”

屋內頓時傳來了一聲聲狂熱的咆哮。

漢城,景福宮,思政殿。

75歲的興宣大院君李昰應聚精會神的坐在凳子上,批註着八道各地的奏章。

而他的親兒子,朝鮮王朝第26代國王李熙,則是無趣的坐在龍椅之上,不耐煩的等着父親批完奏章,然後他就可以出去找他的嬪妃們嬉耍。

雖然李昰應耳朵已經不是很靈光了,他還是聽到了42歲的親兒子,胖大的屁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的聲音。

李昰應擡頭瞪了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一眼,問道:“閔妃這些天在幹什麼?”

被老子瞪的胖腦袋一縮的李熙,老老實實的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些天我都沒去過玉壺樓。”

“唉。”

李昰應一聲長嘆,自從東洋人佔領了漢城,趕跑了清軍之後,雖說自己又坐上了夢寐以求的攝政王的寶座,可是不他的心中反而更加的憂慮。

既怕清軍打敗了東洋人,那麼等袁世凱那個跋扈的傢伙回來,自己少不得又得乖乖讓位給閔妃,繼續回到自己的冷宮裡趴着挨年頭。

可是假如東洋人打敗了清軍,那纔是大韓國真正災難的開始。

大清國不過就是要得個宗主國的臉面,而且清國素來以出手闊錯,以不佔藩國便宜而著稱。

而這些狼子野心的東洋人,卻是在窺視這大韓民族的兩千裡大好江山啊!

孰輕孰重,身爲大院君的李昰應,豈能不心知肚明?

不然他也不會在當年初次攝政時,就提出了‘斥洋斥倭’的口號,對於國內膽敢跟倭夷私通的國賊,一律統統處死。

“但願東洋和大清能打得不相上下,兩敗俱傷,那麼東洋也染指不了我大韓的領土,而大清也不能干涉我攝政大韓了!”

李昰應又是一聲嘆息,對自己不成材的,四十多歲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兒子說道:“你沒事也到玉壺樓去坐一坐,雖然這些年閔妃把國家弄得烏煙瘴氣,可畢竟是陪了你快三十年的女人。”

看着兒子唯唯諾諾不置可否的模樣,李昰應就哀嘆着‘家門不幸’,生出來這樣的一個廢物。

卻從沒有想過,這個廢物從十二歲登基就活在他和閔妃交替的陰影裡,又怎麼可能振作?

李昰應憂慮的看向北方,他昨日得到密報日軍已在元山登陸,還有一路日軍已經向瑞興府進軍。

李昰應一獲悉這個驚人的消息,就立即暗地裡命令忠於他的屬下,連夜到電報房還在自己手裡控制的水原市,去給平安道監司閔丙奭去電,讓他給清軍通報這些敵情。

“葉提督,現在我能做的都儘量的給你們做了,剩下的就要看你們自己的了。”

李昰應嘆息着自語:“還有李中堂,我只是癡長您三歲,可是一直把您看成學習的榜樣,您也萬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與之同時。

漢城,景福宮,玉壺樓。

深閨臥室。

閔妃穿着薄薄的輕紗,側臥在雕龍畫鳳的香塌上面,輕薄的細紗隱隱約約的透出了她那渾圓筆直的大腿,纖細嫩白的粉臂,還有那一對白生生肉嘟嘟的小腳兒。

大紅的鴛鴦戲水肚兜上面,一對顫巍巍的聳起幾乎要頂破綢緞的肚兜。

而肚兜下部的腰腹處,都是大片粉膩凝脂,不盈一握的蛇腰,可愛的扁扁小肚臍,也在薄紗裡若隱若現。

而精緻的鎖骨,修長如天鵝般的脖頸,稚嫩嬌俏的臉蛋,還有那如鴉如墨的滿頭秀,更是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爲之瘋狂。

怎麼看,這都是一個年方二八的絕美佳人,而不是一個已經四十出頭的婦人。

閔妃,這個號稱大韓國第一美人的白美妖精,此時正用她的白皙修長的玉指捻起一粒青綠如玉珠的葡萄,放在櫻桃小嘴之中。

‘啵’

雪白的玉齒輕輕一合,淌出滿嘴的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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