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薛迎春的眼淚

李經溥現在就恨不得立即去父親的書房,找到那本《吶喊》,看看這個連續摸了她兩次小手,讓她無語的男子究竟寫得是什麼。

“溥兒,溥兒?”

李鴻章看到小兒女愣愣的看着何長纓的背影,自己連喊了兩聲她居然都沒有聽到,心裡面不禁有些微酸,又有些高興。

小閨女確實長大了,是該許個婆家了。

“啊,爹爹,什麼事?”

李經溥這才聽到父親在喊自己,連忙回過頭來說話,一張嬌俏的小臉就是再如何的掩飾,在李鴻章笑吟吟的目光裡,也變得如同桃花一般的紅豔。

明天就打小兒子經述回肥西一趟,好好的尋摸一下這個小兔崽子的底兒。

李鴻章摸着鬍子,高興的想着:這小子似乎和經溥同歲,本事文章眼光膽識都是一流。

尤其是《吶喊》序裡面的《少年中國說》,這種有唐宋風骨,叩之有金石之音的散文,在國朝之中,近年也是罕有的好文章。

而且模樣而也算是俊俏,性子也有着年輕人的跳脫風趣,假如事兒能成,八妹子總不會再嘮叨的埋怨我了吧?

就是大女兒六年之前許給張佩綸,現在看來,可惜了!

李鴻章心中長嘆,雖然大女兒的心思隱藏的極深,自己這個當爹的怎麼又不知道呢?

何長纓走出內庭院,毛就笑嘻嘻的迎了過來,張嘴就大着嗓門嚷道:“何大人,卑職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然後毛飛快的掃了一眼四周,低聲說道:“矛子,聽說你現在和方伯遠那夯貨的媳婦兒攪在一起,呵呵,搞上了吧?嘖嘖,你小子真運氣,咱肥西多少頭餓狼都盯着薛迎春那俏身子骨兒,硬是沒一個能上了她的身子。”

“臥槽!”

何長纓驚罵一聲,原來居然是tm的肥西老鄉啊,聽着話裡的意思還是熟人?

何長纓看着這個滿臉淫笑的毛,哪裡還有之前那種挺胸凸肚,雄赳赳氣昂昂的威武模樣,頓時就不想要他了。

“你可想好了,哥們去朝鮮可是拿腦袋爲國填窟窿,九死一生,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可以找李經方,張士珩給你活動活動。”

何長纓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的恐嚇着。

“叼!”

毛跟着何長纓的屁股後面,蠻不在乎的說道:“腦袋掉了不過一個疤,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哥哥我來津門五年,今年都快二十七了,考上了武舉人本想沾着中堂的光兒,結果捲了五年的簾子。”

毛一臉的鬱悶:“我都是一肚子的苦水兒沒地說,大前年回鄉剛兩句鬧騷,就被老爺子用家法打了個半死。”

“行,願意跟,不怕死,你就跟着吧。”

兩人走到總督衙門的一進大院,何長纓望着大院兩旁筆直站立的那兩排兵弁,停下腳步低聲問道:“你認不認識親兵營炮隊的隊官沈業鸛?”

“認識啊,這傢伙是個人來熟,而且素來大方,經常請喝酒。”

毛奇怪的望着何長纓問道:“矛子你怎麼認識他,有過節?”

“過節?”

何長纓冷笑一聲說道:“出去再說。”

這條魚何長纓本來準備這兩晚上讓吳威揚帶人動手,既然毛熟悉,那麼就省事多了。

不然何長纓還真怕坐船出了渤海灣,就被東洋的聯合艦隊以逸待勞的給伏擊了。

騎在彪壯的蒙古馬上,何長纓望着毛和自己的那兩個警衛分頭離開,就和魯招妹一起,朝着約翰照相館行去。

他打算在離開津門之前,再吃一頓薛迎春做的飯菜。

當然其實在他的心底,就是想在再見薛迎春一面。

薛迎春這個女子性子剛硬,卻有着一雙巧手,別說是自己,就是奧黛麗,吃了一頓她做的的飯菜以後,就徹底的崇拜上她了。

因爲奧黛麗怎麼也不明白,經過了薛迎春的小手,即使再簡單的食物,大小火,油鹽蔥蒜,一通‘噼噼啪啪’的爆炒烹飪,都變成了極爲可口的美味兒。

看到何長纓回來,雖然薛迎春故意的板着臉,何長纓還是感覺到了她眼角嘴角飛揚的喜氣。

果然,晚上薛迎春滿滿的做了一大桌子的好飯菜,吃得約翰兄妹,魯招妹和何長纓都是連呼過癮。

吃過飯,約翰決定從今晚開始正式隨營,奧黛麗就去幫忙整理收拾東西,魯招妹臉上帶着怪笑,識趣的離開了後院,到了前門等待。

院子裡頓時就只剩下何長纓和薛迎春兩人。

“迎春。”

何長纓看着薛迎春彎着婀娜細腰利索的清洗餐具,看着她微微撅起的豐臀,不禁感覺嗓子癢癢的,下面就鋼鋼的把軍褲都頂了起來。

“哼。”

薛迎春鼻子裡冷哼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望都不望何長纓一眼,徑直走進入了她的屋子。

何長纓遲疑了一下,內心的齷齪心思很快戰勝了他對剪刀的恐懼,也跟了進去。

屋子裡暗暗的,空氣中浮動着女兒的香甜氣兒。

何長纓心臟猛地加了跳動,自從上次和春妮那場丟盔棄甲的夜戰,自己的小兄弟很久沒有鑽水簾洞了。

“咯吱——”

何長纓慢慢的合上房門,看着薛迎春背對着自己的嬌軀,就想化成一頭禽獸撲過去。

“迎春。”

何長纓輕聲溫柔的喊道。

薛迎春並不回答何長纓,然而一對香肩卻在微微的顫抖起來。

“你哭了?”

何長纓心中有些明悟的感動,走到薛迎春的身後去扳薛迎春的嬌軀,用了很大的力氣纔將她的身體扳的面向着自己。

薛迎春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俏臉,在暗暗的屋子裡,淚水猶如江河決堤一般的順着指縫洶涌的涌了下來。

何長纓內心頓時如同春水兒一般的柔軟起來,心中的**全消,統統化成濃濃的愛憐。

他強硬的把這個僵硬着身子骨兒,跟他較勁兒的小美女擁進懷裡。

進入何長纓的懷裡之後,薛迎春的嬌軀頓時就如同泄氣兒了一般的綿軟下來,頭兒胸兒腿兒緊緊的黏在何長纓的身上。

“乖,不哭;一點危險都沒有,到年底我就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何長纓哄着趴在他懷裡,‘嚶嚶’而哭的薛迎春。

薛迎春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壓抑着哭聲,削瘦的香肩抽搐着,雙手捂臉,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淌。

“等我回來,做我媳婦好不好?”

何長纓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薛迎春背後長長的秀。

“不。”

薛迎春哭着嗓子回絕道。

“爲什麼,別說你不愛我,看你都哭成花貓臉了。”

何長纓強行分開了薛迎春的小手,露出那張宜喜宜嗔,緊緊閉着秀目,淌滿淚水的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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