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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遲嘉寧還沒有從驚悚狀態回過神來,就又被魏景權磕傷了另一處的脣皮,痛地她低呼,完好無痛的小手這下子是受痛的狠狠捶了他肩頭幾下。
“痛啊,你能不要這麼粗魯嗎?!”簡直是野蠻人!不知道人的嘴脣是很薄弱的嗎!
“老婆,這不是正在學嘛,難道你想要一個接吻高手?”魏景權許是生活的前三十年,都太過正直了。
所以,他對於‘不會接吻’,並不因此爲恥。就如同孩子要學走路一樣,缺的是‘學’的過程,而他向來自信,再給他幾次‘實習’的機會,接吻很快就能上手。
“你!”遲嘉寧差一點被魏景權噁心到了——誰願意自己男人是個‘接吻’高手來着。
許是這個原因,後面魏景權壓着她再親吻時,她心裡的抗拒並沒有太過強烈和厭棄,甚至還會直接抱怨:
“痛~輕一點,你不要老想將我一口咬下嘴!是吻,不是啃,中文懂不!”
被妻子嫌棄說了兩回後,魏景權終於找到了,如何合適的‘親吻’的程度,不過,真照妻子的要求來鑄,他只會說:不夠勁。
但是妻子脣瓣都被他吮腫了,他倒是越吻越輕了,漸漸地,他發現他這般淺吻時,妻子會漸漸地放鬆繃緊的身體,脣瓣微張的迎接他的入侵。
而不是被他吮啃的太過時,咬緊下齶,需要他動用小力道,舌頭才能順利撬開她的小羶口……
眼見,兩人因着‘學’親吻,身體越抱越緊了,遲嘉寧趁着男人又俯在她耳邊時,弱弱地說道:“喂、這都親了這麼久了,能不能先給我肩頭上藥?”
繼續這麼親下去,她覺得實在不妙。
要不是魏景權親吻她時,一對大手都是肘着在她的面容兩邊,沒有多手多腳的在她身上亂動,她纔不會這麼由着他亂來。
最主要的是,抵在她大腿上的男性象徵,好象一直沒有消,還一直抵壓在她完好的大腿上,讓她無法忽略它的威脅性。
她雖然沒有交男友,但是男人的身體構造,她都上完大學出社會了,要是還不懂這些生理常識,她可以回爐再造了。
“嗯?老婆說什麼?”魏景權又想咬人了,對於懷中這個小女人,確定到他身體對她的靠近毫無排斥之後,他一早就想要這樣子了,只是很可惜,懷中小女人太保守了。
對於某人曾經對他說過的:只要結婚了,就是他的人。
這個‘天真’說法,讓他心堵地很——現在,身下的確實是他合法的女人了,但是,瞧着小女人排斥他的樣子,他真要完全吃進嘴裡,恐怕短時間內辦不到。
而對於從未吃過‘肉’的魏先生來說,這一點有點太具考驗性了:要不是怕嚇到小女人,他更想放肆的繼續下去!
遲嘉寧餘光角向頭顱旁邊吸吮着她脖子的冷凝俊顏:十分不解他怎麼又要怒了的樣子?難道是她又說錯了話嗎?
她再度擡手推了推他,不想包裹着浴巾與他繼續幹這種危險的親密事情,哀求地說道:
“你先起來行不行?”
“老婆,你等着,我肯定會讓你知道,你老公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