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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洗好了?”
魏景權察覺到衛浴門真能順着他的扭擰而推開時,心裡多了兩分滿意度了。
只是可惜,一打開門,就看到妻子連浴巾都包裹好了,此時扶着牆體不可置信地瞪向他,低吼:
“魏景權,你居然不用敲門就闖進來,你、你變態!”
“老婆,我不是變態就是流氓,要不就是混蛋、壞蛋,能有個好的稱呼嗎?”
“那也得你將你的紳士風度,重新撿起來再說!”
“嘖,老婆,誰家娶個妻子歸家,還得‘獨守空閨’的?”這話,魏景權說地,可哀怨了。
此時,他已經站在了緊張戒備的遲嘉寧身前,彎腰將佯裝淡定的小女人抱進懷裡,淡然的反問:“我看起來象腎虧嗎?”
“什麼?”遲嘉寧生氣中呢,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好好的針鋒相對之際,關‘腎虧’啥事情,卻猛地在他睨過來的冷凝鳳眸時,瞬間又搭上了線,羞惱道:
“你‘行不行’關我什麼事!你、阿!”
然而,她話還沒有吼完,她脖子上又被身上的男人咬住了口,同時,身體被魏景權拋在了柔軟的腳上,還未等她想明白怎麼一回事,他壯碩的身體就將她壓在牀上——
“你、你要幹什麼!”脖子上的痛已經不讓遲嘉寧擔心了,她現在比較擔心的,是她的貞操問題!
“老婆,你就是學不乖!我還想着,你乖一點,我給點時間讓你接受我們是夫妻這個事實。但是現在看來,還是發生了關係,才能讓你更有‘切身’感?”
魏景權說着,薄脣在他剛剛咬出來的牙印上輕吮,小女人身上並沒有任何沐浴露的香味,顯然怕他闖進去,所以洗地是戰鬥澡。
怪不得這麼短的時間,水聲就關了,原來是隨便淋洗一下。
雖然有着這樣的認識,但是魏景權的薄脣還是抵在她優美的鎖骨上,在這個區域裡流連忘返……
說好的潔癖症呢?!
遲嘉寧不敢動,感覺到抵在她大腿上的兇猛威脅,她象個死魚一樣,癱在牀上緩了緩幾口氣,似是明白了,魏景權確實在給她時間選擇——
接受他,還有點時間拖着,保住清白。
不接受他,他要來個‘直接主題’!
“魏景權……”遲嘉寧剛開了口,就感覺耳垂肉一痛,以及男人如同雷聲般的威脅輕哼聲。
“老婆,你應該叫我什麼?”魏景權氣息灼熱地抵在她受傷了的肩頭上了,舌尖輕輕的一劃而過。
“老公!”遲嘉寧霎時打了一個激靈,本能的反應,比她的智商更在線上,立馬脫嘴而出的,就是他聲音裡的對應稱呼。
“呵,磨人精~”魏景權聽到滿意的答案,睨着她咬着的脣瓣,大手已經壓在她的下巴里,不讓她虐咬那誘人的脣瓣,啞聲安撫:
“老婆,你要乖一點,在你傷腿沒好前,我們先不做。
但是,你遲嘉寧是我魏景權老婆,懂?最後一步我可以依你,但是你得知道,親吻和愛撫是夫妻間最平常的親暱舉動——”
話還沒有話完,他的薄脣已經覆蓋在她的脣上,原先還溫柔的誘哄,瞬間又變了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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