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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素芬長的也很美,也是明眸皓齒的俏佳人一位,但是她是土生土長的北方人,身材高挑,才十四歲的年紀,就已經是凹凸有致的了,這位的品貌,貌似也不是太子殿下的喜好呀?
姚寒豔這般將幾人一比較,突然腦中靈光一現,立馬就明白了趙素芬眼底那複雜神色的含義,那是赤*裸*裸的嫉妒,是滿滿的不甘心,還有拼命的壓抑。
感情這位還沒下定決心呢啊,這是趙素芬一門心思的暗戀太子殿下?
想明白了這點,姚寒豔不由自主的彎了彎嘴角,一直不鹹不淡的臉上,總算是有了一點表情。
大概是姚寒豔的眼神太過於專注,趙素芬很快便感覺到了,她回眸望去,便和姚寒豔的眼神直直的撞到了一起。
姚寒豔少見的對着她笑了笑,難得的溫和,但卻看的趙素芬一陣心寒,想到自己剛纔心中所想,她心中好一陣子發虛,趕緊收回視線,老老實實的低頭看着自己的裙襬。
暗想:“姚寒豔這又是要出什麼幺蛾子了?我一向對她敬而遠之,莫非她還是嫉妒公主偏愛我多些?想法設法的想讓我在公主跟前失寵?”
“她也不想想,就她那傲氣樣兒,公主能容得下她,已經是難得的大度之人了,就你那一身的怪毛病,擱在宮中任何一位公主跟前,也討不得好去。還不趕緊的偷着樂去吧?”
“就知道一天到晚的找我的錯處,也不知道上輩子,我是搶了你的男人了?還是滅了你全家了?這般的不依不饒,究竟是所爲何來?”
這倆人都是暗自轉着自己的心思,就連惠柔公主安撫楊碧月的話。也都是聽了個大概,等到收回心神,這楊碧月面上的神色,已經變得歡歡喜喜的了。
只聽這位嬌小姐正在跟自家表姐作保證:“表姐放心,妹妹再不會跟她們斤斤計較了,一定會將心思都放在學業上。做個溫柔賢淑的大家閨秀,表姐,表妹絕對不會讓您失望的。”
惠柔公主滿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楊碧月的手背,笑道:“表姐曉得你喜歡我頭上的紅寶鸞鳳釵。但是這個是太子哥哥親賜的,表姐也不敢隨意送人。”
“不過我哪裡還有套紅寶牡丹頭面,乃是皇后娘娘所賜,也算是不錯的珍品了,明兒個我使人給你送去,你帶着頑吧。”
楊碧月喜出望外的應了,轉眼就豪不客氣的求道:“好表姐,上次您讓人送來的花蜜脣脂着實好用的緊。顏色粉嫩,還透亮有光澤,像是沾了水似得。我那兩盒都快要用完了,您再給我一盒吧?”
惠柔公主掩脣一笑,“成,這不是什麼金貴東西,表姐這裡也是阿芬送來的,阿芬。你是在哪裡買的?將店名告訴月兒,說不定裡面還有她喜歡的呢。”
趙素芬見惠柔公主發問。擡起頭滿臉笑容的言道:“那家店叫做香馥春,裡頭的物件還真是有些和別家不一樣。倒也算是新鮮有趣,不如休沐那日,我帶着月兒妹妹一起去吧?正好,我也想要添置些東西呢。”
楊碧月馬上着急的扯着惠柔公主的袖子,“表姐,您也一起來吧,人多了才熱鬧,只我和芬姐姐多沒意思啊?”
惠柔公主暗暗想了想,貌似那天也沒什麼正經事情要做,出去轉轉也好,省的在宮裡跟坐牢似得憋悶,這般一尋思,她隨即也就笑着答應了楊碧月。
扭臉對姚寒豔也發出邀請,“豔兒沒事也一起吧,你總呆在家裡看書,也不怕看傻了,女孩子家家的,還得多打扮纔是,你看看你,穿戴都還不錯,可偏偏素面朝天,這可不大好。”
姚寒豔原本想要反駁,但是想到剛纔趙素芬的事情,眼神一轉,就將到了嘴邊的話,改成了一個‘好’字。
這邊的主僕幾人,一中午的休憩時間,全拿來鬥心眼子了,另一邊的崔婉清她們一行人,也是由美味齋回到了翠微苑,各人回各人的廂房而去。
崔婉清和曹棠在一個屋,姐妹倆剛一進屋門,曹棠便給自己的丫鬟米粒使了個眼色,米粒見狀,忙扯了下鶯巧的袖子,看着門外點了點頭,兩丫鬟便順手給主子帶上了門,在門口曬太陽外帶看門去了。
崔婉清見曹棠神秘兮兮的,不由搖頭輕笑,轉眼打量屋裡的擺設,只見兩張雕花軟塌,外帶兩張靠在窗邊的書案,左右兩邊各一個書櫃,總之所有的擺設,都是一式兩樣。
貴重典雅談不上,勝在簡單幹淨罷了,崔婉清看着榻上已經換上了自家帶來的被褥,而書案上也多了自己的筆墨紙硯,就連書櫃裡,也擺了十來本自己愛看的書。
搞了半天,方媽媽讓帶的物件,還都是帶來了,想到鶯巧一個人,也不知道跑了幾趟,崔婉清還真有點被感動了。
“清表姐,過來坐,我有事情跟你說呢。”曹棠拉着崔婉清,往自己的榻邊而坐。
崔婉清笑着嗔道:“你又有什麼鬼主意?偏要這般神秘兮兮的?”
曹棠不滿的嘟着嘴,“清表姐冤枉人家,人家可都是爲了你,自打那日答應了你,表妹可一直都讓人盯着姜姨娘呢。”
“哦,辛苦表妹拉,是表姐誤會你了,表姐給你賠不是?”崔婉清拉着曹棠的手晃了兩晃,心裡不免猜想姜姨娘會有什麼動作?
曹棠跟她親近,本也沒有真的着惱,一見表姐說了軟話,馬上便喜笑顏開。
她壓低聲音說道:“姜姨娘那邊倒是和往常一樣,她本就不是個得寵的,我爹也不大待見她,以前我不明白,現在卻是明白一些了。”
“我要說的,是我那七妹,前兒個卻是突然病了,大夫說是夜裡受了涼,我使去探看的人說,七妹那一晚上哭了幾乎一整夜,第二天便病倒了。”
“清表姐,你覺不覺得有點奇怪?”
崔婉清心中隱隱有個想法,但卻不好宣之於口,只是蹙着眉頭反問,“小孩子本就嬌貴,這受涼生病,也沒什麼奇怪的吧?”
曹棠搖頭言道:“您這樣說,是因爲你不知道,姜姨娘平日不愛爭寵,但一直將七妹當成眼珠子看,這些年,七妹甚少生病,身體一直健康的很。”
“而大夫是說七妹受了涼才生病的,可是妹妹派去的人,卻說七妹哭了很久,您想想,這就不是睡熟踢開被子的事兒了。”
“難道,姜姨娘還會眼睜睜的看着七妹哭?挨冷受凍的卻不管麼?這本就是自相矛盾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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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婉清在心中冷哼,“她到是想管呢,可卻是沒那個能力管呢。”
她要是想知道得更多,只需要讓曹棠回去後,再讓人詢問,當日曹朵哭鬧的那晚上,都有誰去過姜姨娘的院子。
可是這話都到了嘴邊,崔婉清卻是笑道:“是挺奇怪的,不過咱們也只繼續守着看了,總不能登堂入室的去問吧?”
看着曹棠若有所思的點頭,崔婉清心裡卻是說不上的滋味,將來萬一走到那一步,曹棠該怎麼辦?她又該如何自處纔好?
不知不覺之中,崔婉清心中的牽掛已經越來越多,前頭的崔長健,現在的曹棠,以後還不知道會多了誰呢。
對於自己這般明顯的改變,崔婉清不知道是好是壞,也許是好壞參半,也許是利大於弊,抑或是弊大於利,可是自己就算能算得清楚,又能按着最正確,最冷靜的方法去做嗎?
重生這麼久,崔婉清頭一回對自己的控制力,產生了疑問......
下午放了學,孟月樂在崔婉清身邊纏了許久,崔婉清是把該說的都教會了,再三的安撫之下,這位惹下禍事的孟三小姐,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好友,提心吊膽的回了家。
果然,孟月樂剛一下馬車,就在二門裡看見祖母身邊的齊嬤嬤了,這位雖是笑容滿面,恭恭敬敬,可看在孟月樂的眼中,卻猙獰的不行。
她苦着臉,扯着齊嬤嬤的袖角,撒嬌纏問道:“好嬤嬤,祖父是不是很生氣啊?他該不會要罰我抄經書吧?您一會可得幫着人家求個情啊,換成打板子成不成?”
齊嬤嬤忍不住笑了起來,拉着孟月樂將人送進轎中,安撫道:“別怕,您的祖母和孃親,嫂子都在呢,不會讓您吃虧的,您只要老老實實的認錯就成了。”
“但是,也別仗着家裡人疼您,您就跟您祖父硬上,真要是把他惹毛了,咱家誰也勸不下他,到時候還不是您吃虧?。”
孟月樂這會早就知道怕了,哪裡還敢逞英雄?只管點頭認真的聽,只期盼一會別被罰抄就大吉大利了。
武威大將軍孟開金,今天真是被自家這個小孫女兒折騰了個不輕,孟月樂當日本就是想找祖父直接要來着,因此是大明大放的進了書房的。
因此還真不存在撒謊的問題,至於這侍衛說祖父不在家,她就自作主張的進屋取了寶物,那可就真的是孟月樂的靈光閃現,屬於突發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