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老狗是一個帶着一點男性沙文主義的典型的新世紀男人,這種男人怕老婆。但是又有強烈的自尊心,而且認爲女性可以和男人幹一樣的事甚至乾的更好,但是一旦女性遭受攻擊的時候,這種男人又會忘掉自己的其實戰鬥力不是很高的事實,像一堵危牆一樣站在前面。因爲在他們的思想裡,再強勢的女人,在某些特定時刻都是需要站在男人身後。而因爲這個想法,他們會爆發出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大男子主義情節。
用一句已經被人用爛掉的話就是:想要傷害你,就得踏過我的屍體。
而這次老狗明顯輕敵了,他始終認爲這個時候的流氓跟和諧社會的流氓是一個檔次的。可事實擺在眼前,老狗不是他們兩個死基佬的對手,雖然我相信如果是單挑的話,老狗可以很輕鬆的幹掉他們兩個中的任何一個。不過現實剛好應證了那句雙拳難敵四手的古訓。
老狗一次次的出擊,一次次被擊退。基佬一號的小蓮花和基佬二號的寶劍相互配合交織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陣網,把老狗弄得遍體鱗傷,一身細密的小傷口正往外滲出小血珠,看得人很是心疼。
我估計現在老狗一定很記恨小李子,如果他在,他們兩個人的配合下,要弄掉這兩個基佬實在是太簡單了,老狗只要爭取時間給小李子布好陣,後面的事兒,吃這爆米花抽着煙就能給解決了。
狐仙大人和小狗還有糖醋魚不止一次想出去幫忙,但是被小月伸手攔下了。糖醋魚甚至還罵了小月,不過小月只是特淡然的搖搖頭,用很堅定的語氣告訴姑娘們:“男人是需要自信的。”
而我和畢方更是瞭解老狗的德行,除非他被弄得快不行了,或者昏迷不醒。誰幫他誰倒黴,反正最少一個禮拜不得消停,而且老狗在這方面兒有點小心眼兒,就好像金花說了他一句沒安全感,他就能光着膀子上去跟人玩命一樣。
小月其實比我急,因爲她已經完全是大技能爆發狀態了,平時打架都只是眼睛藍綠藍綠的,現在她腦袋後面都起光環了,乍一看跟觀音菩薩一樣。反正我是知道,那倆基佬今天是死定了,不管他們打的過打不過老狗。畢竟我把小月養這麼大,第一看到她發這麼火兒。
在基佬二人組囂張的狂笑下,老狗抹了一把鼻血又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這次站起來之後,他有成了狂犬病形態,用了比平時快了近一倍的速度衝向兩基佬,只見紅光一閃,基佬二號被撞得凌空飛起。就在我們準備擊掌慶祝老狗勝利的時候,老狗突然傳出一聲特淒涼的狼嚎聲。
再等我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一號基佬的蓮花已經硬生生的扎穿了老狗大腿,蓮花的根部死死咬住了老狗,鮮紅的血液通過小蓮花的根部用一種很詭異的肉眼可見,流向花瓣之間。
老狗掙扎着想把那朵蓮花給拔出去,但是那個蓮花就像叮進肉裡的螞蝗,越是撕扯它咬的越緊。
花瓣慢慢由白變粉而且正向着赤紅變化着,老狗也越來越虛弱。不過他放棄撕扯腿上那朵蓮花,轉而朝着一號基佬飛身撲了過去。
而這時,我和小月還有畢方已經做好一切準備了,可就在狂犬老狗準備給一號最後一擊,我們剛要出擊的時候。
四周突然翻涌出一股很嗜血的氣息,很像當時老狗在海南變身的感覺,但是很明顯這股氣勢比那時候更加恐怖,更加讓人不寒而慄。
在這股氣勢的影響下,我不得不開盾照顧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威壓弄得呼吸困難的以狐仙大人爲首的幾個小盆友和紂王還有火靈,糖醋魚也是第二次被這種氣勢襲擊,稍有緩和,但仍然面色潮紅,唯有畢方小月還有金花兒三人表示毫無壓力。
而老狗那邊更是奇怪,在這氣勢下,老狗腿上的血蓮花居然慢慢的枯萎凋謝,再度凝結在一臉驚悚的一號基佬手上,而二號基佬也口角流血的竄回了一號身邊,並且替一號彈飛了已經虛弱不堪的老狗。
不過讓人奇怪的事,這股氣勢在老狗在地上翻滾掙扎的時候卻是變得越來越強大,天地間宛若一個巨大的高壓鍋,被畢方燒成灰的草地被這股變態的血腥氣吹的四散飄起,然後又跟火山灰一般降落在地面。
畢方身後爲數不少的活着的植物也開始慢慢泛黃枯萎。
我扶過老狗,發現他已經開始有點神志不清了,我趕緊給他開始治療,可是我這時候發現了我治療術的侷限性了。原來我只是個外科大夫,內科一概沒用……
而最最精彩的事情卻發生在我自怨自艾的時候。
突然一聲夾雜着暴虐、血腥、肅殺和不死不休的狼嚎從天際傳來,比老狗放流星雨的時候的那聲更飄渺,就好像從上三十三天直接傳來,充滿着對人間的不屑。
接着原本不是滿月的月亮突然嘩啦一下亮亮如白晝,而且也變得像一筒那麼圓。天空中的雲朵一瞬間被衝的乾乾淨淨,深藍色的天空上就剩下一個大的能看見環形山的變態大月亮。
基佬二人組頂着壓力像是便秘一樣玩着貓膩,不多久一號吸了老狗血的蓮花不停漲大到像一棟小別墅,而小別墅一樣的蓮花瓣居然全部被換成了二號的寶劍樣式,就這麼的,好好的一朵蓮花硬生生的被他們弄得像一朵向日葵。
我低頭看了看臉色蒼白但是呼吸平穩的老狗,扭頭衝小月他們說:“他們還帶玩合體的?”
糖醋魚指着老狗道:“死不了吧?”
糖醋魚剛說完,老狗的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小月捂嘴笑了笑:“多明顯的事啊。”
而金花卻皺着眉頭,擔憂的看着小月說:“你男人打呼嚕,你以後可能會失眠。”
小月:“……”
而畢方插嘴道:“這種事兒,習慣習慣就好了,再說月姐能讓人作惡夢。一作惡夢就不打呼嚕了。”
糖醋魚搖搖頭:“老狗真可憐。”
小月連連擺手:“我不會這麼幹的……”
我摸了摸鼻子:“現在不是談這個話題的時候吧?”
而聽了我的話,糖醋魚得意的指着我衝姑娘們說道:“他就不打呼嚕,不然我耳朵這麼靈,我死定了。估計三十歲就得進入更年期了。”
我:“……”
就在姑娘們討論起打呼嚕這件事的影響力的時候,萬里無雲的天空上的月亮,突然缺了一塊兒,很顯眼的缺了一塊兒。就好像被人咬了一大口的油餅。
月亮缺口的範圍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天地重歸一片黑暗,到底有多黑呢,就是黑到我們的眼睛完全適應不了這種暗度,除了小月的眼睛和火靈的夜明珠手鍊還有已經變成大狐狸的狐仙大人尾巴上的夜明珠小掛飾之外,整個這一片沒有了任何光陰。
而在我來不及照明的黑暗裡,天生晚上活動的小凌波紅外線狐仙大人和夜視的小月還有跟蝙蝠一樣用聲波定位的糖醋魚齊齊發出一聲很驚訝的叫聲。
而她們四個叫完之後,天上的月亮又開始露出頭角,而藉助着月亮反射的光線,我們所有人都發出了情不自禁的一聲驚歎。
因爲。
我們和基佬組合之間那三十米的空地上,居然站着一隻比老狗本體還要龐大的一隻天狗,要龐大許多。
老狗的本體已經高達十五米了,而這隻大狗雖然長相和老狗一樣,但是它居然最少有五十米那麼高,如果不是他是側身站在我們面前,我想他用牙齒咬到基佬二人組的時候,我們擡頭也只能看到它的肚臍眼。
狐仙大人徹底驚歎了,她瘋狂的刨着腳下的土地,用來抵禦興奮和難以置信,畢竟她的印象裡她的好大好大的大妖爸爸媽媽也只有堪堪兩層樓那麼高。而面前這隻如果後腳直立能直接頂上四十層樓。
看到它,我們終於瞭解到爲什麼剛纔那股讓我的四姑娘盾都嘎吱作響的威壓是怎麼來的了。
而基佬和我們則是完全不同的表情,我們是驚歎,而他們,是驚嚇……
那隻大狗只是用眼睛盯着他們兩個,可就是那雙直徑都超過卡車輪胎眼睛居高臨下的看着誰,有人能不肝顫麼?
我的視力不行,但是畢方這時候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指着基佬們說道:“那個拿劍的孫子尿了。”
大狗哥哥這時候盯着基佬二人組,伸出冒着熱氣的舌頭,輕輕的、柔柔的、輕柔的舔了一下嘴脣。
這時候二號基佬突然發出了一聲比女人還淒涼尖叫聲,響徹雲霄。
而畢方這時候突然幹出了一件讓我們都意料不到的事情。
她躍向天空,火鳳隻身陡然綻放,一個堪堪跟那隻天狗相仿體積的大鳥伴隨着一聲清脆的鳳鳴和如期而至的南鬥星壓一起又出現在了基佬一號二號面前。
糖醋魚看着畢方和大狗哥哥,嘆了口氣,然後指着畢方衝我撒嬌道:“老公……我也要那麼大。”
我摸了摸鼻子:“你跟畢方比胸部啊。”
金花聽罷,煙視媚行的看了我們一眼,嘴角翹起了一個不屑弧度:“哼。”
我:“……”
糖醋魚:“……”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