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奏是這樣的。”基佬二人組裡一直沒說話那個看到我身上模仿的火焰驚叫了起來。
我故作深沉的哦了一聲,用很神秘的語氣問道:“我也正在找她,她在你那幹了什麼事?”
基佬一號雙手一叉腰:“她協同另外一個小妖,盜我丹藥毀我洞府,還傷了文殊賢弟。如果道友見其二人,如不能當場格殺也定要通知我二人。”說着基佬一號給了基佬二號一個‘你受委屈了’的眼神,看得直教人肝腸寸斷。
說着他倆化作並蒂雙生野鴛鴦就破空飛散而去了,看樣子他倆和畢方有不共戴天的仇。
我點上根菸,把腦袋伸進駕駛室,剛準備說話,可被駕駛室裡的情況嚇了一條,容納三人的駕駛室裡滿滿當當坐了六個人,加上剛纔出來的金花兒整整七個,就好像滿員的公共汽車一樣,姑娘們身上各種香味混在一起,加上小三浦身上奶奶的味道,車廂裡簡直成了人間地獄。
我摸了摸鼻子:“你們就不嫌擠的慌?”
糖醋魚瀟灑的一甩手,把我的煙扔了出去:“我們都不怕,你擔心什麼?你當你那後鬥兒上不擠啊?等會狐狸再一鬧,連個趴的地方都沒有。”
聽完,我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夜色朦朧了,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於是我乾脆的一拍車門:“今天不走了,就在這露營了。”
糖醋魚聽完點點頭,扭頭衝孩子們叫道:“孩兒們,野炊咯。”
車上的小姑娘們撒着歡的跑了下來,然後在火靈小阿姨的帶領下開始了野炊露營的準備,而糖醋魚看了看我,嘴一撇:“有話快說啊。”
我摸着腦袋:“被你一打岔給忘了。”
小月這時候探過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你要說畢方的事。”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恍然大悟,然後特興奮的說道:“估計畢方又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了。”
小月捂嘴笑着說道:“嗯,吃了別人的金丹,還把人家房子給拆了。”
糖醋魚聽完一愣:“你們就不怕畢方鉛中毒?也不怕她被人給逮了?”
我搖搖頭,捏了捏糖醋魚的鼻子:“你太不瞭解畢方了。”
小月也是連連點頭:“不死身加無限復活,要逮她太難了。”
我嘿嘿一笑:“畢方變了身可比小月都厲害,不過剛纔那倆基佬說還有一個。跟豹子一樣的女妖怪。”
說到這,我腦海裡呈現出了一個穿着豹紋內衣、膚色古銅、身材矯健的如同阿凡達一樣的性感少女,而突然間渾身冒火的平胸小畢方出現在她旁邊。把我的熱情陡然澆滅。
“哥……”
糖醋魚:“?”
我:“……”
而這個時候,金花摟着狐仙大人也從車上下來了。狐仙大人哭得梨花帶雨,臉上被自己的手給抹得一塌糊塗,而金花不停的安慰着她。在已經被小朋友們點起來的篝火的映射下,金花愈發的美麗,狐仙大人也俏麗的一塌糊塗。
我轉過身又點上一支菸,衝糖醋魚特驕傲的說道:“看着沒,那個可是你相公的女版。多迷人!”
糖醋魚不屑的啐了我一口:“她能讓我生孩子麼?不能生孩子對我有屁用。”
我聽完臉上一垮,苦着臉說道:“我就是這點兒作用啊?”
糖醋魚搖搖頭:“我不會說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較這真兒,咱倆後半輩子沒法兒過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親了一下糖醋魚:“放心,我脾氣特好,任由你欺凌。保證不反抗。”
小月咳嗽一聲:“我還在這呢。”
我聽完,剛想說讓老狗過來也親親你,可這時候老狗和紂王倆人特讓人不省心笑聲傳了過來。我想想,這話還是沒說出口。
……
其實晚上的東西就只有壓縮餅乾了,狐仙大人情緒極不穩定,我們也沒好意思讓她再跑出去打獵。女人和母狐狸都差不多,心思都是不可捉摸的,比如胖子的妲己還有不知道誰的狐仙大人。而幾個小朋友倒是很可愛,三個小朋友互相玩起了遊戲,小狗和小三浦在一塊兒欺負小凌波,小凌波見人就告狀。
那臺悲慘的筆記本終於被耗光了電,紂王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兒給我們講起了他當皇帝的無聊生活。大致上每天就是殺這個砍那個,偶爾跟人玩玩心眼兒,批註一下亂七八糟的事兒。累倒是不累,就是壓力挺大。
“我小時候不胖,後來坐了那個位置,一天比一天胖。都是壓力給憋的。”紂王如是說道。
而就在我們準備調侃紂王的時候,林子裡突然吹來了一陣很詭異的熱風。風的溫度就好像吹風機出風口的那種熱度。
就在我站起身用四姑娘把包括皮卡在內的所有東西都籠罩起來之後,一股更猛烈的風吹到了這邊。當然,其實我感覺不到,只是觀察到的。畢竟一股風能把樹幹給吹着了火,這得需要多大的熱能?
很快熊熊烈火,把我們包圍在了裡面,從我這角度往外看,那簡直就是2012的真實還原版,如此近距離的觀摩森林大火,突然讓我涌起了環境保護主義的心。畢竟太慘烈了,畢竟這整個林子裡的小動物一瞬間都成了烤肉。
坐在火圈中間,沒有方向的我們,只能傻乎乎的看着被火光映紅的天空。
老狗點上根菸,試圖伸手出去摸火,但是被四姑娘盾給攔住了,於是他鬱悶的說着:“看這架勢,八成是畢方跟人打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咱是現在過去,還是等她收拾完了再過去?”
老狗自覺的往車斗上一跳:“去看看唄。”
說着包含着看熱鬧心理的衆人,一個個的跳上了車,而這次後鬥兒上的人明顯比前面坐着的人多,因爲大家都看到狐仙大人在哀傷之餘並沒有把她那碩大的本體堆在後鬥上,所以駕駛室裡只剩下金花小月糖醋魚這三個姑婆妯娌。其他人則一併蹲在後鬥上,排了兩排。
老狗最是興奮,站在車頂上嗷嗷亂叫,還把上衣給脫了,露出一身腱子肉。
而我頂着盾給皮卡清障,遇到的任何東西都被四姑娘盾輕易的格開,在皮卡車前面形成了一個直徑最少十米的真空帶。我覺得要是把我裝炮管裡射出去,保證比穿甲彈還實在,一炮能把喜馬拉雅山脈摳出個大洞,把南印度洋的暖風直接引到青藏高原,這樣祖國得多了多少個魚米之鄉啊。
很快,我們來到了一個已經被燒得乾乾淨淨的平地上,平地上果然戳着幾個人,三個站着的一個躺着的,而站着的一個明顯是畢方。
因爲她身上點着火,弄得像小宇宙爆發一樣。而地上躺着的那個看上去已經重傷不治的,我倒是乍一看沒分辨出來。興許是距離挺遠的,就見一把發着亮光的劍插在地上那人的身上。
而另外兩個人恰恰是我們剛纔碰到的那兩個死基佬,他們正聯手用一朵挺漂亮的小蓮花在硬抗畢方的熊熊烈火,不仔細看還以爲畢方正在大鍊鋼鐵呢。
當車子從那倆死基佬身邊經過的時候,糖醋魚故意減了減速,原本辛苦抵抗着基佬一號,看向我們的眼神一亮,強打起精神衝着我大笑道:“來來來,道友,我二人已抵抗不住這妖孽,來幫我二人一把,掃平妖孽匡扶正義。”
糖醋魚在他說完以後,居然停下了車,然後伸出腦袋:“照你這麼說,我們這一車八成都得自殺以謝天下。”
基佬二人組:“?”
我咳嗽一聲,指着已經發現我們的畢方說道:“嚴格說起來吧,我們是她一夥兒的。”說着糖醋魚突然加速,然後一個漂亮的甩尾,皮卡穩穩停在畢方身邊。
基佬二人組的臉色迅速的灰敗了下去,看得出來他們被打擊到了。
接着車上的人魚貫而下,熱情的跟畢方打招呼。而地上那個被把劍叉穿的小姑娘,看到我們下來,眼睛咕嚕嚕轉了幾圈,居然頂着把劍坐了起來。這時候我才從她黑乎乎的臉蛋上看出來,這傢伙就是那個愛管閒事的貓妖,老帥哥的乾女兒。
而她坐起身之後,居然自己就把劍從自己身體裡拖了出來,拔出來的一瞬間她還甜膩膩的叫了一聲:“嗷……一呆。”
我們看着都覺得疼啊,而她拔出來之後,居然只是用舌頭舔了舔傷口,然後就活蹦亂跳的躲到了畢方身後,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而這時候,畢方邊發功邊問我們:“你們怎麼找來的?我都找你們兩三個月了。”
我咳嗽了一聲:“等解決了事兒再好好說行麼?”說着我走上前,伸出一隻手擋住了畢方的熊熊烈火。
然後指了指被我這麼一招嚇得目瞪口呆的基佬們,朝看上去已經很疲憊的畢方一笑,然後拍拍她的腦袋:“讓哥哥們來。”接着我大喊一聲:“老狗!”
老狗嗖的一聲出現在我面前,手上拿着一個MP3正在選歌:“有事兒說,別他媽叫狗一樣啊。”
我用眼睛瞟了一下基佬們,然後咬着牙衝老狗說道:“你上還是我上?”
老狗點上根菸:“你上還有個屁激情。”然後老狗按開MP3,腦袋像流氓一樣跟着音樂點了起來,隨後又像紫龍一樣,把沒係扣子的襯衫往下一扯,示威式的向金花一點頭:“看看我的安全感啊。”
金華噗嗤一笑:“德行,屁大點兒事記半年呢。”
然後老狗嘿嘿一笑,把衣服往下一扔。
“給我一首歌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