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堯輕笑出聲,“是啊,我手都被纏成這樣了,怎麼碰你?”
“那你下面……”陸清離向外蹭了蹭,與席慕堯隔開一定距離,好去仰着頭看他。
“這我控制不了啊!”席慕堯聳肩,一臉無辜,“我讓他下去,他也不肯啊。”
“那怎麼辦。”陸清離的臉更是通紅,男人的這個東西貌似是不能憋得,怕憋壞。
席慕堯老老實實的搖頭,舉了舉自己的雙臂,努努嘴,“我現在自己也解決不了啊!憋着好難受。”
陸清離用手掰開他夾緊的雙腿,想要讓自己的腿出來,離他遠一點,卻不小心碰到席慕堯胯間的那玩意。
隔着薄薄的一層病號服,陸清離明顯的感覺到那東西的炙熱與巨大。
她連忙縮回手,低聲道:“你放開我!”
席慕堯避而不答,往陸清離那邊蹭了蹭,央求道:“清離,我好難受,你幫幫我……特別難受!”
清離把頭埋在被子裡,悶聲道:“那要怎麼幫,難道要我用手去碰你那?”
“你害怕什麼,我是你的,哪裡你碰不得?”席慕堯諄諄誘導道。
“可是我沒碰過啊!”清離把自己的臉埋得更深。
席慕堯翻個白眼,孩子都張那麼大了,老夫老妻,該看的都看了,我能摸的也摸光了,赤luo而坦誠的相見過,還害怕什麼?
“那你現在碰也不遲啊?”席慕堯頂了頂陸清離,哼哼不停,“好難受!難過!”
席慕堯那玩意一直不停的在陸清離的小腹頂來頂去,陸清離心裡被折磨的也難受啊,她猛地拉下輩子,“別蹭了!我幫你!”
席慕堯險些被她嚇了一跳,雙頰哄得像發燒。不過目的已經到達,席慕堯心裡暗喜,卻不敢表現出來。生怕下一秒,陸清離就反悔。雖說那玩意自己能自己下去,可到底不如解決了釋放出來來的舒服。
“嗯。”席慕堯鬆開雙腿,讓陸清離出去。陸清離猶豫不決的把手伸進被子裡,才滑到席慕堯的腹部便躊躇着不肯再下。
席慕堯額上滲出汗珠,難受的喊道:“好脹,脹得我疼……”
陸清離看他額上冒出那麼多汗,以爲他憋得急了,噌的一下手直接滑到席慕堯的胯間,。
那炙熱的溫度隔着一層醫療仍能感受得到。
陸清離閉着眼睛,一咬牙,撕拉一聲把席慕堯的褲子扯下來,那東西立刻跳了出來,落在陸清離的手背上。
陸清離忍着尖叫的衝動,噌的縮回手,又慢慢的試探性的去摸那個東西。
席慕堯這次是真的忍得好難受,誰忍得住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胯間那般欲拒還迎式的撫摸和挑撥。
“清離,我……”席慕堯咬着牙,直接胯往上一擡,戳在清離的手背上。
清離一閉眼,一咬牙,狠狠心握在那東西上面,卻不知該如何動作。
席慕堯放鬆胯部,躺回牀上,“哎呦,剛纔一動,牽扯到腰了。我動不了了,你動吧。”
席慕堯用手臂壓了壓陸清離的手臂,教她上下動了動。
陸清離自然領悟,緩慢的動起來。
“快點!”席慕堯舒舒服服的躺在病牀上,看着陸清離小臉通紅,一隻手在被子下面爲自己服務,自然是舒適愜意。
陸清離一直不停的上下陶冬,直到席慕堯用手推了推她,以爲可以結束了,這才趕忙鬆了手。
【沒想到席慕堯正到要緊關頭,清離這一放,直接導致陸清離需要做更多的事情。
“清離……”席慕堯無奈的喊着她。
陸清離正背對着他,捂着臉,滾燙的臉頰在冰涼的手心裡,舒服許多。
“啊?”陸清離還未從剛纔的情景中完全恢復過來,不肯回頭。
席慕堯一把掀開被子,讓自己的仍舊半羅着的下身暴露在空氣中,“清離,你看!”
清離一轉頭,順着他目光的方向向下看去,瞬時大吃一驚,往後一退,差點掉下牀去。
陸清離急白了一張臉,這臉色瞬間由紅轉白,變化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清離連忙跑下牀,忙中出錯,一腳把鞋提出好遠,忙不迭的顛着腳過去穿上鞋子,就往衛生間裡跑。
清離擰乾毛巾從衛生間裡衝出來,想要直接把毛巾扔給席慕堯,讓他自己動手,可是想到席慕堯的腰部受傷,胳膊又不方便,只好把揚起來的手放下,磨磨蹭蹭的走完那幾小步到了牀邊,把毛巾疊成塊,緩緩的擦拭着席慕堯的雙腿被污了的地方。
身體容易擦乾淨,可是這被子?
陸清離皺着眉頭,使勁用毛巾蹭了蹭,苦惱的看着那被子中間那一大塊溼了的地方。
陸清離嘟囔着:“這怎麼辦?你就不能忍一忍?”
席慕堯幾乎憋出內傷,到了高嘲怎麼忍!你來忍一個試試!
可這話也只能心裡說說,陸清離正在清理現場,席慕堯哪敢插嘴,省得陸清離臉皮子薄,再一生氣,撒手不管怎麼辦?
實在擦不乾淨,陸清離苦惱的把被子一扔,席慕堯只好開口,“你把被罩扯下來,護士一會來了讓她再換一牀就是了。”
“對哦!”陸清離點點頭,正要動手,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那要是護士問起來原本的被罩去哪了,怎麼回答?”
席慕堯聳肩,兩臂往外一打,“推說不知道就行了唄!你不好意思說我來說!”
席慕堯住的可是vip病房,別說是一牀被罩,就是把整個牀都扔了又怎麼樣?大不了賠錢。反正住vip病房還怕欠賬不成?
陸清離看着席慕堯堅定的目光,點點頭,直接把被罩扯了下來,她還害怕扔進垃圾桶被人翻出來看到,不知從哪裡翻出一把剪刀,直接把一個完整的被罩剪成了無數碎條條,這才滿意安心的扔進衛生間的垃圾桶,連同毛巾卷吧卷吧一起塞進去。
陸清離從洗手間出來,正好趕上護士來查房送藥,看到席慕堯蓋得被子沒有被罩,正想要開口詢問,卻被席慕堯搶先開口,“再送一牀被子過來。這被子我蓋着不舒服。”
護士乖乖的閉嘴,有怪癖的病患多了去了。前些年她還見過一個喜歡撕牀單玩的呢,更何況這裡可是vip病房,這裡的住院費哪裡是一般普通人能接受得了的,能住得起vip的病人非富即貴,她又何必自找沒趣,惹些不痛快。一會兒出去跟護士長彙報一聲登記情況就行了。
護士將配好的藥和水遞給席慕堯,看着席慕堯吃下去,又檢查檢查席慕堯的包紮是否脫落或損壞,重新上藥更換過繃帶之後,才離開。
陸清離見她果然沒有再提被罩的事情,這才從衛生間門口走到牀邊。
陸景豪原本也要讓陸清離開間vip病房多住幾天,但是陸清離堅持不肯,一來她傷得不重,能走能動,不需要住院,二來嘛……她放心不下席慕堯,堅持要留在這裡看守席慕堯。
陸景豪見陸清離堅持,他夫妻二人感情深厚,自然是陸景豪喜聞樂見的。也就隨陸清離去了。只找專門的護士按時來這裡給陸清離換藥。
陸清離拍拍胸口坐到牀上,睥睨着斜視了席慕堯一眼,怨他大早上不該幹這麼驚心動魄膽戰心驚的事。
“你餓不餓?”陸清離轉頭問他,摸了摸肚子。昨天晚上五點多喝了頓湯,就再也沒有吃東西,如今一時腹內空空,飢腸轆轆。
席慕堯好整以暇的坐在牀頭,淺笑道:“餓,剛纔沒吃飽。”
“你剛纔吃什麼了?”陸清離這話剛一問出口,看着席慕堯用異樣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瞬間剛恢復正常體溫的臉再次燒得通紅。
陸清離指了指窗外,不好意思道:“那我出去看看醫院外面有什麼能吃的買點上來。”陸清離起身,急匆匆地逃離病房。
看着陸清離出去,席慕堯從牀頭櫃的抽屜裡掏出手機。
這手機還是昨天到醫院之後叫張秘書重新再買的。
要說席慕堯這手機,都說現在電子產品更新換代速度太快,可席慕堯這換手機的速度比手機換代的速度快的可不是幾倍!那是三天兩頭換一個啊!
席慕堯看着這新手機,也不去研究有什麼功能,手機有什麼功能,對他來說還不知是打個電話發個短信?
收入按分分鐘計數的人哪裡會把時間浪費在那些數不盡的app裡。
用指尖翻到通訊錄裡,找到張秘書的電話號碼,直接撥了出去。
此時正好八點鐘。
那邊張秘書看到來電顯示是席慕堯,第一時間接起電話。
“席總,您有什麼吩咐?”
席慕堯往身子底下把枕頭蹭的高了點把身子墊高,被子滑蓋到腹部,用大拇指和手掌夾住手機費力的放在耳邊,這樣太費勁,索性把手機放在腹部,開啓擴音模式。
“林葉嫣的事怎麼樣了?”席慕堯一改剛纔的嬉皮笑臉,表情嚴肅的陰冷,沉聲道。
那邊張秘書語滯了一下,回道:“對不起,席總,昨天事情太多,我還沒來得及去,我現在立刻就去。”
“嗯,記得我說的。”席慕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聲,“立刻就去。把別的都放一邊。”
席慕堯掛斷電話,直接把電話扔進抽屜裡。
在城市的綠化帶中,光禿禿的樹木樹立在那兒,只剩光禿禿的樹幹,養精蓄銳,準備在明年的春天來臨時直接厚積薄發,萌發出嫩綠的新芽,等到夏天又是一顆蒼翠濃郁的大樹,爲人送去一片凉蔭。
剛剛修剪過得草坪,空氣中還帶着一股青草混合着泥土的氣息,溫柔的躥進人的鼻腔。草坪上的小草還覆着一層冷霜。
陸清離深深的吸了一口這冬日裡還帶着一股冷意的空氣,抿緊了自己呢子大衣的領口,快速的向醫院外走去。
醫院裡的人還不是很多,陸清離一路順順當當的走出醫院,站在醫院門口,左右看了看,正想選個方向去買些吃食。
下了臺階,往左邊走了幾步,突然背後有人叫她的名字,“清離!”
來人的聲音很急切甚至有些急促,說話有些短音,大概是跑急了,一口氣喘不上來。
清離頓住步子,回頭看去,寶藍色薄呢大衣,灰色羊毛圍巾,頭髮被北京冬季的風吹得有些凌亂,手裡拉着一個40寸的行李箱。
“文樹?”清離訝聲,激動地轉身向沐文樹的方向走了幾步,兩人之間還隔着五十幾米的距離,就這樣遠遠地站着,互相看着對方,清離疑惑道:“你不是回香港處理工作上的事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沐文樹選擇在陸清離與席慕堯結婚當天離開北京回香港,便只是找個藉口離開,不想讓自己的難過和無助那麼清晰赤luo裸的暴露在陸清離面前。
男人的自尊總是讓他不能接受陸清離再婚,新郎仍然不是自己的事實。
“我在香港的最後一點事情都解決完了,所以就立刻趕了回來。一下飛機,給你打電話,打不通,打給那個……雲胡,聽說你受傷了在醫院,所以就立馬趕來了。”沐文樹捋了捋自己額前的碎髮,解釋道。
“雲胡,”陸清離蹙眉,反問道:“雲胡怎麼會知道我在醫院呢?事出突然,我沒有告訴她啊?”
沐文樹一時語滯,他怎麼也沒想到陸清離受傷的事,竟然沒有告訴雲胡。
是的,他不是給雲胡打電話才知道陸清離出事故的。是他忍不住思念陸清離的痛苦,纔打給清歌得知她的近況的。
雲胡在陸清離結婚當日幫着他把陸清離拐到機場,他還不知道陸清離的脾氣,陸清離不願意做的事,若是有人逼她去做,她不會表現出什麼,但是內心一定會有所芥蒂,所以不如直接打電話給清歌,可以更清楚完整的知道陸清歌的所有情況。
昨天晚上知道陸清離被席慕堯在外面養的小三開車撞傷,住進醫院,立刻定了當晚最快到達北京的飛機回到北京。
一下飛機,立馬打的趕到醫院。
說實在的,沐文樹有那麼一瞬間恨過陸清離。
因爲愛,所以在聽到陸清離的婚訊時,纔有那種風捲雲涌的痛意頃刻間將自己卷席。
他一直以爲陸清離還愛着他,只是當初他一聲不吭,離開陸清離太久,纔會讓陸清離把他的愛意埋在深處,所以只要他耐心的等,耐心的喚起陸清離內心深處的愛,就可以讓陸清離心甘情願,高興歡欣的回到自己身邊。
這短短几日內,他所明白的事情比那三年還要多。
我們都有一種錯誤的預設,以爲昨天的她,一個月前的她,一年前的她愛得是同一個我,而忽略了人的改變。當初她是真心的愛你,爲你做飯、學煮菜、挑禮物;陪你熬夜、同甘共苦;過去的好依然真實、依然歷歷在目,過去她全心爲當時的你付出、用全部的生命愛着當時的你,但現在的她已經不愛現在的你。她真實地面對自己的感覺,誰都沒有錯、誰都沒有欺騙、誰都不須道歉。
他不得不承認,無論陸清離承不承認自己還愛着席慕堯,但她確實已經不愛自己了。
陸清離已經把自己遺忘在落滿灰塵的鵝黃舊時光裡。
可是他還是愛着她,情深依舊,不改當初。
愛是不要求回報的,愛是一種付出與給予的過程。
他離不開陸清離,也不能不去愛陸清離。
愛着陸清離,已經成了他刻骨銘心的一種習慣,深深的融進骨血裡,無法割捨。
所以他回來了。
沐文樹含糊不清的回道:“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你剛纔是準備要去哪裡?你不是受傷了麼?”
陸清離淺笑道:“沒什麼大礙,就是後背擦傷了而已。”
陸清離說的風輕雲淡,但是她傷在後背,肯定不會讓沐文樹去掀起她的衣服查看傷口是不是真的像她說的那樣輕鬆。
電話裡,清歌說的還挺嚴重。不過清歌這個女人心眼兒不好,沐文樹摸不清她的目的,但是隻要能從清歌那獲取他想要的信息,就算與虎謀皮,他也認了。
陸清離指了指左邊的方向,回道:“我去買些東西吃。那個……”
陸清離指了指他的行李箱,“你肯定也沒吃,要不要一起去吃飯。”
陸清離自然知道沐文樹這麼急吼吼的趕到醫院是因爲還愛着她。
人家大老遠的跑過來探望,總不能連頓飯都不讓吃,然後就揮揮手說我沒事,你回去吧!
沐文樹點點頭,回道:“好。”
陸清離等着沐文樹趕上來,兩人並肩往外走去。
柳媽從右邊入口進來,正好看到陸清離的背影。
陸清離是她看着長大的,那背影掃一眼都知道是不是陸清離,可是陸清離身邊的男人?
柳媽心中納悶,什麼男人一大早拉着行李箱出現在醫院外。
柳媽上樓,到了病房,果然見病房裡只有席慕堯一個人。把病牀自帶的小桌子打開,柳媽打開保溫桶,從保溫桶中取出各種清淡的小菜和饅頭包子,還有一碗白粥,整整齊齊的擺在小桌子上,“姑爺,我來的時候看到二小姐出去了,她去幹嘛去了?”
慕堯真的餓了,聞到飯菜誘人的擦香味忍不住食指大動,可是自己不能動手,陸清離不在身邊,他總不能要求柳媽來喂他。
席慕堯裝作無所謂的扭過頭,“清離說她餓了,出去買點東西吃。”
“哎!”柳媽嘆着氣,“早知道我就該早點來,我還想着說二小姐昨天沒回去,肯定是住這兒了,我來晚一點,免得打擾到你們,你們可以多睡會兒。”
柳媽擺好東西,指了指門口,“我去找找二小姐,讓她趕緊回來。”
席慕堯看了一眼小桌子上的飯菜,點點頭。
席慕堯靠在牀頭,雙手包成這樣,腰也傷到了,什麼事情都幹不成,只好半眯着眸子休息。
也不知等了多久,席慕堯都快覺得自己要睡着了的時候,病房的門開了,走進來的卻只有柳媽。
席慕堯眨眨眼,聲音微微黯啞,“柳媽,清離呢?”
柳媽神色有些異樣,回道:“沒找到二小姐,二小姐身上也沒帶手機,可能是自己留在店裡吃了吧。”
席慕堯擡了擡腳,身子往下蹭了蹭,把被子拉上來蓋好。
柳媽看他這架勢,低聲詢問道:“姑爺,,您不吃早餐了麼?”
席慕堯悶悶的回了句:“嗯,不吃了,不餓!謝謝柳媽。”
柳媽搖了搖,將飯菜收拾起來放到一邊的牀頭櫃上,把小桌子收起來。
她下去的時候在醫院外邊的飯店一找,就找到了陸清離,陸清離喜歡坐在窗戶邊上的位置。
柳媽就站在店外,清離的斜對面,她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可是陸陸清離不經意的看到她之後,目光並未多加停留,而是繼續喝對面的人說話。
那個拖着行李箱的男人,柳媽也想起來了,清離曾經把他帶到家裡來過,但是老爺子喜歡現在的姑爺,想把清離嫁給席慕堯,所以自然不待見沐文樹。
這事當時清離鬧得還挺厲害,但是後來沐文樹突然消失,陸清離哪也找不到他,心灰意冷之下嫁給了席慕堯。
對了,那段時間鬧得挺厲害說是二小姐出軌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老爺甩在茶几上的那幾張照片上的背影不就是這個沐文樹麼?
柳媽越想越心驚,這二小姐和姑爺好不容易復婚,重新在一起,連bobo都有了,這跟別的男人在一塊算怎麼回事?
柳媽使勁對着玻璃窗內的陸清離招手,陸清離冷冷的看了一眼,並未有起身出來的趨勢。
只好原地跺跺腳,回到醫院。
且說陸清離這邊,方纔與沐文樹隨意選了家店坐下之後,陸清離又多點了一人份的準備一會兒打包帶走。
沐文樹雙手交握擺在桌上,率先開口問道:“bobo怎麼樣?”
“挺好的!”陸清離點頭,笑着回道:“本來說是我和席慕堯自己帶孩子,這不是出了點小意外,我們倆不方便,所以bobo還是放在我爸爸那兒,柳媽照顧也仔細認真。”
沐文樹聽她口口聲聲說着她和席慕堯他們兩人,心裡酸澀得無以復加。他強顏歡笑着開口:“你……你真的……愛他,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