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手下留情!”凌睿倒吸一口氣,當着衆人的面,將唐詩詩的小爪子從衣服裡拿出來,討饒道。
唐詩詩的嘴角不淡定的抽了抽,臉上有了赧色:“有那麼疼嗎?”
死狐狸!太誇張了吧,她又沒用多大的力氣,關鍵是凌睿的腰身結實的根本擰不起贅肉來!
“老婆,你這是**luo的家暴啊!”凌睿委屈的看着唐詩詩說。
“我懶得理你!”唐詩詩說完,甩開凌睿的手,走了出去,跟這個隨時隨地都能耍流氓的地痞無賴,簡直沒法溝通,她去找婆婆去!
她這算什麼家暴!比起凌睿這個不要臉的傢伙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老婆,我晚上進去數數你今天一共吃了多少包子!
唐詩詩想起凌睿剛剛跟自己說的悄悄話,就忍不住臉紅!這個老流氓!
唐詩詩一走出陸濤的病房,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凌睿一雙深邃而凌厲的眼睛,打量了陸濤一番,似笑非笑的說:“陸董這次犧牲不小,不過送包子這種事,還真不適合陸董,我不喜歡有人對我老婆獻殷勤,搶我飯碗!”
凌睿將“我老婆”三個字,咬得異常之重。
陸濤被凌睿的目光一掃,覺得渾身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都緊繃到了應戰狀態,他也學凌睿的樣子,似笑非笑,只不過那笑容慘烈了點,上下的打量了一下凌睿,說道:“凌少將,傳聞你是冷麪殺神,在b市權柄通天,我想起來就覺得可笑,一個連自己妻子跟老孃都保護不了的男人,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病房裡,因爲凌睿跟陸濤的對話,變得戰火四姨,沈赫跟君慕北卻一點不受兩人的干擾,看的津津有味。
凌睿聽了陸濤的話,眸子一冷,臉上笑意不變,說道:“你還是這麼的自以爲是,上一次也是,這一次又是,要不是你橫cha一腳,背後的人早被我們揪出來了!”
陸濤因爲凌睿的話,臉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來,他死死盯着凌睿的眼睛,心裡黯然的想:難道自己又錯了?他只是想要保護詩詩而已,難道要他冷眼旁觀的看着詩詩受傷害?他做不到!
“我沒有凌少將心狠,可以一而再的眼睜睜的看着詩詩受傷害!”陸濤生氣的回了凌睿一句。
“上一次是哪一次?爲什麼說是上一次?”沈赫聽了凌睿跟陸濤的話,心急的看着凌睿問道,見凌睿不理他,他又轉身看着陸濤問:“什麼是一而再?”
陸濤看了沈赫一眼,拽拽的轉過頭去不說話。
沈赫氣憤,那種被排斥在外的無力感,讓他恨不得將凌睿跟陸濤給虐一遍。
“你好奇心太重了!”當沈赫將目光再次放在凌睿身上的時候,凌睿懶懶的開口說道。
“凌睿,你別忘記,詩詩是我的學妹!”沈赫叫囂道。
“沈赫學長,你的學妹太多了,怎麼不見你對別人也這麼熱心?陸濤是你的學弟吧?那他住院期間就要你多照顧了!”凌睿將陸濤這個麻煩不客氣的丟給沈赫,在看到他們兩個互看不順眼的對視一眼之後,凌睿覺得自己這個主意真是妙極!
最好能讓他們兩個先鬥個你死我活!
沈赫生氣的瞪了凌睿一眼,他怎麼會不明白凌睿打的什麼鬼主意,纔不會傻得被他利用。
凌睿見這招不成,只得拿出殺手鐗,說道:“上頭下來命令了,你下個週一去軍區報道!”
“什麼?!凌睿,你這是打擊報復!”沈赫不管不顧的嚷嚷起來!
“或許你希望按照上頭的命令,明天就過去報道?”凌睿不客氣的問。
沈赫聽了凌睿的話,張了張嘴,耷拉了腦袋,蔫吧了下來。
凌睿看着沈赫這副樣子,雖然知道他做戲的成分居多,但是還是覺得心裡暢快!
君慕北看着凌睿勝出,心裡覺得索然無味,他特地的將唐詩詩在凌睿快要來之前給引到這個病房裡來,就是想看場情敵混戰的好戲,沒想到是這樣的光景!
場面不血腥也不火爆,沒勁!
晚上吃完飯,凌睿就迫不及待的想拉着唐詩詩上樓。
此時,唐詩詩跟君暖心,莫悠悠三個人正說得的熱火朝天的,十分開心,凌睿第一次喊她的時候,她一看時間才七點半多一點,於是果斷的拒絕了,繼續跟君暖心,莫悠悠天南海北的聊。
又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凌睿坐不住,又找了過來。
“老婆,該上去數包子了!”凌睿拉着唐詩詩的手意有所指的說。
唐詩詩正跟兩個吃貨討論好吃的糕點,一聽到凌睿的話,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不理會他,繼續跟君暖心,莫悠悠討論朗姆酒口味的菜色糕點,唐詩詩一口氣說了很多自己會做的朗姆酒口味的東西,什麼朗姆酒芝士焗蝦、朗姆酒果脯飯糰、朗姆酒漬黑櫻桃軟曲奇、朗姆酒風味薄片、朗姆酒烤雞翅的,聽得君暖心跟莫悠悠兩個吃貨猛吞口水,就連一邊一直默不作聲的君慕北都忍不住覺得唐詩詩今晚上看起來特別順眼,尋思着自己是不是這幾天要對唐詩詩和顏悅色一點。
莫悠悠目光熱切的看着唐詩詩,她在君家住了這麼些日子,雖然見唐詩詩的次數不多,相處的時間也不長,但是也聰明的看出來唐詩詩在君家的地位,於是果斷的準備討好唐詩詩了。
“老婆,西點有什麼好的,還是包子口味正宗,我去數包子吧!”凌睿看到莫悠悠跟君暖心兩個流着口水,眼巴巴的看着唐詩詩,心裡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打斷她們cha話道。
唐詩詩假裝沒聽到凌睿的話,繼續跟君暖心,莫悠悠聊天。
“詩詩姐,你好有才,會這麼多東西!”莫悠悠做出崇拜狀,巴結着說。
“三嫂,你剛剛說的這些一定要統統給我做一遍!我光聽着就覺得又餓了。”君暖心就直接多了,不過也狗腿的開始給唐詩詩揉揉肩,捏捏背。
“沒問題!”唐詩詩爽快的點頭答應。
莫悠悠跟君慕北的眼珠子又亮了幾分,莫悠悠說道:“詩詩姐,一定要多做點!”
莫悠悠朝着唐詩詩眨動着自己呆萌的大眼,說道。
“放心,忘不了你!”唐詩詩樂呵呵的說。
君慕北張了張嘴,但是鑑於自己跟唐詩詩這幾天不對盤,聰明的沒有在這種時候開口,他已經決定了,這些天盯緊了唐詩詩,到時候來個暗度陳倉!
凌睿不滿的拍開君暖心給唐詩詩捏肩的小手,君暖心一看凌睿的臉色,聰明的收回自己的雙手,討好的對着凌睿笑笑,又開始問唐詩詩一些別的菜點,她發覺唐詩詩是個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寶藏,自己要是能將她隨身攜帶就好了。
又過了一會,凌睿已經看唐詩詩,都覺得唐詩詩長了一臉包子樣,而君暖心跟莫悠悠就是看着包子流口水的兩條小哈巴狗,看着三個女人還想要沒完沒了的說下去,說個三天三夜也不罷休的樣子,凌睿的臉上有了幽怨的氣質。就算小野貓是個包子吧,也只能自己跟着!
唐詩詩跟君暖心到沒有覺得什麼,繼續在一起吧啦吧啦,倒是坐在唐詩詩跟君暖心對面的莫悠悠看着凌睿那副樣子,很不習慣,當凌睿再次開口說是要讓唐詩詩跟他上樓去數包子的時候,莫悠悠忍不住好心的說:“包子多不多?要不我上去幫你數吧?”
難道是詩詩揹着大家給凌睿單獨加餐,做了好吃的包子做宵夜?莫悠悠一想起有這種可能,就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以她的的本事,順手拐帶兩個出來,應該沒問題。
莫悠悠的話一出口,某個一直在旁邊喝茶看好戲,一言不發的男人終於忍不住噴了!
“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君慕北捧着肚子,恨不得在沙發上打兩個滾。
凌睿的臉一下子綠了!唐詩詩也因爲莫悠悠的無心之語,臉色尷尬窘迫,她跟凌睿兩個看着君慕北那副誇張的樣子,又看看莫悠悠一副懵懂無知,莫名其妙的樣子,不約而同的抽了抽嘴角。
“哎呦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君慕北繼續誇張的賣力演繹,生怕被人遺忘一樣。
“悠悠!”唐詩詩看着君慕北,暗暗磨了磨牙,突然朝着莫悠悠展顏一笑,親熱的招呼道。
“詩詩,我是不是說錯話了?”莫悠悠看着君慕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裡十分的不爽,但是在看到凌睿臉色鐵青的樣子時,心裡有些懼意。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就是沒跟凌睿單獨相處過,但是就是很害怕凌睿這張臉,不管是君慕北版的凌睿還是真正的凌睿,只要這個男人一板起臉來,她就不自覺的想要將自己給淡化成空氣。
唐詩詩但笑不語,只是伏在莫悠悠的耳朵上神神秘秘的說了幾句話。
“真的?”莫悠悠看着唐詩詩,一雙眼睛閃亮如同夜幕中的北極星,但是很快就黯淡了下來,遲疑的問:“不會吧?”
“我怎麼會騙你!”唐詩詩埋怨的看了莫悠悠一眼,對莫悠悠的懷疑有所不滿,繼而說道:“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莫悠悠看着唐詩詩,心裡權衡了一下,覺得唐詩詩說的好像大概貌似是真的,因爲跟唐詩詩相處這麼多天以來,她的確是沒騙過人!
唐詩詩看莫悠悠有些心動,也不再多說,跟凌睿兩個回房了,臨走的時候,還挑釁的看了一眼仍舊笑得十分欠扁的君慕北。
君慕北被唐詩詩這一眼看的脊背發涼,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着神色反常的莫悠悠,又看着唐詩詩,忍不住質問:“唐詩詩,你又在背後說爺什麼壞話了?”
“二哥,你可別冤枉人!我還要在你背後說壞話嗎?我又不是你!我向來都是光明正大的說。”唐詩詩姿態擺的很高。
“我不相信你沒說什麼!”君慕北磨磨牙,這丫頭果真是牙尖嘴利,這是在說自己行事鬼祟了,喜歡打小報告了!別以爲他聽不出來。
“二哥,你是不是打算今晚在外面站一宿?”凌睿看君慕北這幅樣子,連忙將唐詩詩摟在懷裡,霸氣外露的說。
“臭小子!有你這麼威脅自己哥哥的嗎?”君慕北聽了凌睿的話,淡淡的憂桑了!爲毛在這個家裡,就自己地位最低!都來欺負他!
這都怪自己老爸老媽,從小不待見他,將他當成撿回來的孩子放養造成的不良後果!
而且,自從唐詩詩進門之後,他被罰站軍姿的次數,簡直呈直線上升的趨勢,你說這能怪他愛找唐詩詩的麻煩嗎?他纔是深受其害的那個人好不好!
“二哥,淡定點,二伯正看着這邊呢!”凌睿壞心的提醒。
君慕北小心的看向正在喝茶的君少陽,君少陽察覺到有人注視着他,側臉一看,正對上君慕北打量的目光,他面色一沉,問道:“什麼事?”
“沒事!沒事!”君慕北狗腿的說道,然後又轉過臉狠狠的瞪了凌睿一眼,閉上嘴巴,窩在沙發裡,生氣悶氣,誰也不理了。
看君慕北老實了,凌睿拉着唐詩詩上樓,唐詩詩雖然對八點半就上樓睡覺有些微詞,但是看在凌睿將君慕北給收拾老實了,也就不計較了,再說,她還有事要跟凌睿說呢。
誰知道一進門,唐詩詩就被凌睿給壓在了門板上,熱情的一頓猛啃。
“唔……老流氓,我還沒洗澡!”唐詩詩找了個喘息的空擋,抗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