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脖子間讓他吻的發麻,伸手在他胸口推着:“別,一會……”
蘇小小的話還未說完,人已經被打橫抱了起來,冷烈焰在她脣上親吻着:“還沒補完。”
蘇小小吐血,這就是她解開禁足令的交換條件,要把這一年多欠他的福利全部補上,冷伯同志說了,人家多年沒碰過女人,就她一個,想要出去也可以,把懷了女兒到現在欠下的全部還回來。
“冷伯,您就不怕腎虧?”蘇小小直接開口說道。
冷烈焰臉色微微一變,將她放在牀上,關鍵是牀上還睡着他家小祖宗。
蘇小小樂了,要知道她家閨女要是睡不飽,那鬧起來,絕對是讓人想要一把悶死的節奏。
冷烈焰看着蘇小小幸災樂禍的樣子,再次將人抱了起來,直接抱去了浴室,誰說這事只能在牀上的。
“嘿嘿,冷伯,小心您的腰。”畢竟是要五十的人了,蘇小小知道自己這輩子要逃離他是沒戲了,所以還是要多關心一下冷伯的身體,畢竟冷伯年紀大,這是不爭的事實。
一會兒說他腎虧,一會兒讓他注意腰,這小女人絕對是故意的,他今天倒是要讓她看看,他的腰到底好不好。
冷烈風抱着她去了浴室,直接將人放在了流理臺上,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低頭索取她的深吻。
“唔,疼……”蘇小小被他的牙齒碰到了,伸手在他背上打着,每次都是這樣,不是咬疼她,就是碰疼她。
“忍着。”冷烈焰直白的開口,在她小屁屁上打了一巴掌,算是對她的懲罰。
山苑小區。
水一諾回來知道了莫傾城的事情,臉色卻沒有想象中的好。
他靠在廚房邊看着在做飯的姐姐:“姐,你真的想好嗎?”
水一心知道他在說什麼,攪着鍋裡的湯,低頭眉宇間依舊帶着淡淡的苦澀。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愛他,但是這不帶包括我對冷家屈服。我知道,他什麼都在爲我想,包括這次。”她可以在任何事情上妥協,可是這件事,她做不到。
冷烈淵保持了沉默,是對她無形中的支持,冷烈淵要做什麼她不知道,但是冷烈風將一諾帶到了她身邊,這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冷家老太太和老爺子,可能是目前最恨自己的人。
“莫傾城我聽過這個人,也想過回來的話去找她,沒想到姐夫已經將她找來了。”而且一諾知道,就算是自己去,莫傾城也不一定回來,畢竟那個女人是律師這一行出了名的難纏,難請。
所以一諾對冷烈風的感情是最複雜的那個,他不知道應該去面對那樣的姐夫。
接受,可是他是冷家的人。
拒絕,但是除了冷烈風,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第二個人能對姐姐這麼好。
“傾城說,這件事越早開庭越好,她的意思是,在烈風回來之前解決,不至於讓他爲難。”她也不想讓冷烈風爲難,她要告的是冷烈風的三姐,在外界看來,這就是冷家的一樁醜聞。
而且冷烈風走了一個禮拜,一點消息都沒有,她每天除了受到這件事的煎熬,還在爲冷烈風提心吊膽。
水一心和冷家的官司一直佔據a市新聞的頭條,對於冷烈風一直沒有出現也是最大的新聞看點。
這次死亡山峰的行動是保密的,自然是什麼都不能說的。
所以就造成了這次,水一心狀告冷冰月,冷烈風神秘消失。
終於在開庭的前一天,水一心見到了一直沒有露面的老爺子。
水一心對老爺子還是有忌憚的,所以即使在自己家裡,她也是侷促的站在一邊,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學生在等着教導主任開口訓話。
老爺子將手裡的柺杖放在了一邊,擡頭看着水一心:“你和烈風結婚快半年了,他對你怎麼樣?”老爺子聲音不怒自嚴。
“他對我很好,也許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比他對我更好。”水一心低聲開口說道,知道老爺子的意思,可是他對自己的好,和這件事不能功過相抵。
老爺子咳着,水一心急忙將水遞給了他,再次低聲開口:“我知道,我進了冷家之後,你們都對我很好,既是根本讓人難以接受,但是你們對我好我知道。”水一心心平氣和的開口說着,“但是,老爺子,殺人償命,難道我父母就該平白死去嗎?”
老爺子咳過之後才擡頭看向了水一心,“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我今天來找你,只是作爲一個父親……”
“您不要說了。”水一心突然向後退了一步,自嘲出聲:“你們爲人父母,要爲自己的女兒求情,那麼爲人子女的我們,就可以看着父母枉死嗎?”
水一心突然覺得心累,媒體的針對絕對不是偶然,冷家的人輪番步步緊逼,也絕度不會就這麼暫停。
她只希望,明天可以快點到來,不然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在水一心不知道怎麼繼續和老爺子說下去的時候,一諾回來了,只是臉色陰沉,進來之後將水一心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看着老爺子冷笑出聲:“原來所謂的冷家,也不過是拿權利壓人,草菅人命的。”
水一心被一諾拉到了身後,看着一諾將報紙丟在了桌上,愣了一下,才伸手去拿了報紙來看,只是那內容,讓水一心白了臉。
這則報道不單單是說了袁如心跟在冷烈風身邊十年,水一心作爲有夫之婦卻勾引了冷烈風,而且還說了,當年作爲冷烈淵未婚妻的古月,勾引了冷冰月的未婚夫水旭陽,字字珠璣。
她擡頭看向了老爺子,這種新聞,除了冷家人,誰敢報道。
手裡的報紙被握緊,她緊緊抿着自己的脣,沒有四爺在身邊的她,只能自己爲她和弟弟討回一個公道。
“老爺子,我一向敬重您,可是沒想到,偌大一個冷家卻這麼對待我們姐弟真是讓人大開眼界。”水一心冷笑開口,她對老爺子最後的一絲尊敬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了虛無。
老爺子低頭看着,平靜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好像是承認了這件事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