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諾因爲姐姐的話愣在了哪裡,所以,他一直在等的,不過是冷烈風爲自己下的套,他讓自己走了法律程序,就是想讓他有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陪在姐姐身邊?
終究,薑還是老的辣。
有了水一心給的定心丸,律師很快將這件事提交了司法部門。
水一心出院之後直接回了一諾的家裡,冷家,她是不會在跨進去一步。
冷烈焰來找過她,可是她拒絕見面,冷烈淵來找過她,她見了,但是冷烈淵只說了對不起。
這個時候,她最不想聽的就是對不起三個字。
水一心出院的第三天,家裡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
水一諾不在家,只有水一心一人在家。
水一心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才覺得,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種人叫做:現世有佳人,一顧傾城,二顧傾國。
一張完美的沒有一絲裂痕的鵝蛋臉兒,一雙大眼熠熠生輝,睫毛如同兩把小扇子,高高的鼻樑,櫻桃小嘴不點自紅。
“您是?”水一心不解的看着她。
美女大方的進門,一件紫色長裙再次讓水一心受傷,她一直覺得自己身材很好,可是看到人家才知道,這纔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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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莫傾城。”美女微笑開口說道。
莫傾城,傾城,這名字真的很符合她。
“是這樣的,不久前四少卻找過我老公,說有可能你這邊需要幫忙。”莫傾城直接開口說道。
“你老公?”四少她確定這人說的是四爺,可是她老公又是誰?
“我老公叫莊軒,我是律師,這是我的名片。”莫傾城說着將手裡的名片遞了過去。
“律師?”水一心微微咬脣,原來,所有的一切他都安排好了,即使他不在自己身邊,也已經爲自己除去了全部的後顧之憂。
莫傾城坐下接過了水一心遞來的水,開口道謝,“不久前四少去找我老公,說了你現在的情況,冷家在a市身份卓然,一般的律師確實有可能在最後敗給外界條件,所以四少希望我來做你的律師。”
“他……”水一心坐在莫傾城對面,只是沒有擡頭,低垂的眉眼神色不定,“他什麼時候去找的你們?”
莫傾城沒想到她問自己的不是案子,而是這件事,愣了一下才開口說道:“有一個月了吧,當時我老公剛剛出海回來,所以我記得清楚一些。”
一個月前他就預料到了現在的一切嗎?要說他心思縝密還是未雨綢繆。
“當然,你現在還有考慮的餘地,如果冷冰月被判刑成功,你在冷家,可能就真的無立足之地了。”如果不是對四少在意,莫傾城知道,她就不會問剛剛的問題。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選擇不是嗎?”水一心再次看向了莫傾城,“可是這樣,你不會有危險嗎?”
“四少敢找我,他就知道我不會有問題,冷家要動我,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莫傾城的自傲是有資本的,用她家老爸的話來說就是,自戀是因爲有自戀的資本,自傲,那是因爲人家有自傲的能力。
水一心自然是信她的,四爺要爲自己找,就會找一個萬無一失的。
“謝謝你。”水一心禮貌道謝。
“不用,我老公和你老公是好基友,這是應該的。”莫傾城豪爽的揮了揮手,雖然莊軒和冷烈風見面的時間並不多,但是這不影響他們的革命友情。
“基友?”水一心嘴角微微一抽,看着對面的美女,她覺得,蘇小小應該很合她的胃口。
“總之這件事你家老公交給我了,你就放心吧,既然你決心和冷家決裂,我會幫你到底。”莫傾城開口說道。
水一心嘴角微微一勾,卻帶着苦澀,這一切都是四爺在幫自己,那怕那個人是他的親姐姐,他還是站在了自己的這邊。
這份情,她承擔不住。
新苑豪庭。
蘇小小哄睡了女兒,看了看時間,知道四爺同志找了律師過來,還是一個美女級別的,蘇小小早就忍不住要過去看看了,畢竟是被水一心稱之爲美女的人不多。
看着女兒睡熟,蘇小小小心的起牀,最近冷伯同志已經不對她禁足了,這個時間冷伯也快下班了,這一段時間讓保姆看着小妞妞完全沒問題。
蘇小小換了衣服剛剛出臥室就看到了進門的冷烈焰,低頭咒罵了一句,他今天是不是回來的早了。
冷烈焰將手裡的公文包遞給了保姆,看着換好衣服的蘇小小:“要出去?”
蘇小小擡頭呵呵一笑:“妞妞睡了,我出去走走。”蘇小小說着,就向外走去。
冷烈焰一手拉住餓了她的手腕:“一會吃飯了,吃完飯我陪你下去。”蘇小小想做什麼他知道,現在冷家和水一心關係特殊,冷烈焰在某一方面,是不希望蘇小小和水一心靠的太近,他終究也是自私的人。
蘇小小皺眉,伸手甩開了他的,“你又要限制我自由?”
“胡說八道什麼呢。”冷烈焰說着,帶着她進去,開口對着保姆說道:“做飯吧。”他說着,直接拉着蘇小小回了臥室。
蘇小小掙扎不開,回到臥室直接讓冷烈焰壓在了門上,在她脣上咬了一口:“你說不喜歡大院我已經帶你回來了,小小,鬧也要有個度。”
“我在鬧嗎?這件事分明就是你們冷家做錯了,難道就可以不認錯嗎?”四爺不在,水一心就是一個人在孤軍作戰,即使四爺爲她做好了一切,可是她現在也是一個人。
“沒有人說這件事冷家人不認錯,而且你知道這次烈風找的人是誰嗎?冷家不可能佔任何便宜。”冷烈焰惱怒開口,在她脖子上用力啃噬了一口,發泄心中的氣悶。
“疼。”蘇小小推他,反而被他摟抱的更緊,“那個莫傾城真的這麼厲害?”
“恩,老四這是把他媳婦兒往骨子裡疼的,莫傾城厲害的除了她的專業,還有她的背景,軍人世家的孩子,孃家的地位遠遠高於冷家,誰敢動她。”冷烈焰說着,在被他啃咬出來壓印的地方輕輕允吸呵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