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陳婷婷就打了電話給我,問我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過去學校,我粗略地跟她說了一下,說馬上就去學校,沒想到她竟然在校門口等我了。
這一個月來,我都沒有怎麼和她聯繫了,一個原因是我在許惠那裡住着,第二個原因就是我已經不怎麼想和陳婷婷有什麼關係了,我仔細想過,我和陳婷婷,並不真正適合。而且,我真正深愛的那個女人,不是她。與其勉強地粘合在一起,倒不如早點快到斬亂麻,早點和她攤牌!
深呼吸了一口,我讓自己冷靜下來,抖了抖書包,我大步向陳婷婷走過去。
今天的陳婷婷很漂亮,看得出來她特地打扮過,扎着馬尾,皮膚很白,白裡透紅,穿着淺藍色的校服,校裙被她修剪過,比一半的要短一點,到膝蓋上方,露出Xing感又修長的大腿,臉上洋溢着歡樂的笑容,給人一種清純,陽光,魅力四射。
她不止一個人,在她身邊,還有她的媽媽,那個美**,她們兩母女在一起,簡直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人來人往的,十個人有九個人把眼光放在她們這對母女花身上。
當然了,除了她們兩母女之外,還有兩個壯漢,站在她們的身後,很明顯就是負責保護她們的保鏢了。
陳婷婷看到了我,頓時臉上的笑容就更加地盛了,對我喊了一聲,“正京!在這,我看到你了。”
她真的是不怎麼矜持,引得周圍的學生都紛紛地看着我,羨慕嫉妒恨。
我撓了撓頭,對於她的熱情,我始終都覺得有點不習慣,特別是在大庭廣衆之下,我總會不好意思。
不過沒有辦法,她都喊出來了,我想躲也躲不了,就只好厚着臉皮向她走過去了。
她放開挽住她媽咪的手,向我迎了過來,俏生生地站在我面前,伸出手,對我甜甜地說,“拿來。”
我有點反應不過來,又撓了撓頭,奇怪地問道,“拿來什麼?”
“笨。”她伸出手往我額頭戳,我向後退了一步,避開她,壓低聲音道,“別鬧,很多人看着呢。”
誰知道她直接撅起了嘴巴,不屑地說,“怕什麼,我又不是和你親嘴,他們這是嫉妒。”
我悻悻地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說,“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她和我一邊走着,歡快地說,“我昨晚睡得早,很早就起來了,而且,我要等你啊。”
我望着她,嘴巴動了動,本來想說,其實你不用白費心計。但是我每次看到她臉上歡快的笑容,就不忍心這樣說。
於是,我就換了口氣說,“我又不是不認識路,你專門等我幹嘛?我又不是小孩子。”
陳婷婷幫我主動拿過書包,還抱怨地說,“是我等你,又不是叫你等我,你管我幹嘛,我喜歡不行啊?咦,你書包咋這麼重,裝的什麼這麼多。”
我從她手上搶過書包,白了她一眼說,“書唄,笨死了。”
接着,走到陳婷婷媽媽面前,我禮貌地喊了一句,“伯母你好。”
陳婷婷媽媽微笑了一下,很溫和地對我說,“正京你真有禮貌,比我家的婷丫頭禮貌多了。真想認識你父母,向他請教是怎麼把孩子教成這麼有禮貌的。”
被她這樣拍馬屁,我都覺得臉紅了。什麼有禮貌啊,平時在學校裡面我也沒少講Chu口,真是汗顏。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哪裡,婷婷比我有禮貌多了,她很文靜的,班上很多同學都喜歡和她玩呢,呵呵。”
陳婷婷聽我誇她,眉開眼笑起來,得瑟地說了一句,“那當然。”
接着我們又聊了幾句,就一起進去學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覺,我總覺得陳婷婷媽媽在看我,而且她看我的眼神有點怪,但是怪在哪裡我又說不出來,而且我每次回過頭去看她的時候,都會發現她並沒有看我,有好幾次都弄得我尷尬。
希望是我的幻覺吧。
教室裡面已經來了不少同學了,一個學期沒見,感覺大家都多少有些變化,大家相熟的聊了起來。
陳婷婷媽媽送到教室之後,叮囑了陳婷婷兩句,然後就走了。
教室裡面很歡樂,我剛坐下來,就有同學來找我聊天,他們問我這個暑假過得怎麼樣,去哪裡玩了。然後他們又說自己暑假去了哪裡玩,玩得有多爽,去了什麼什麼地方。
王博這傢伙也說去了浙江溫州玩,泡了個妹子如何如何的。
不知道爲什麼,我看到他們,這些以前玩得很好的同學,現在竟然有了一點代溝!和他們在一起,我感覺沒有以前那種感覺了。
興許是,我這段時間經歷的東西太多,在思想境界上,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比他們要高出許多來了。
當然了,我也沒有表現出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樣子,我放下書包後,就做一個聽衆,努力和他們融入到一起了。
聽到他們說父母給了他們多少錢,買了什麼玩具,海賊王看到哪集,討論火影忍者的劇情,我都會覺得有一種格格不入。因爲我現在已經不喜歡這些了,我更加在意的,是現實的問題,是情感和生活的問題。
忽然陳婷婷她走了過來,坐在我的面前,碰了一下我的手,我回過頭來,她從包裡拿出一袋東西給我,“嚐嚐,這是我媽咪從巴西帶回來的巧克力,很好吃的。”
我嚐了一口,味道的確是很正宗,比國內一般的巧克力好吃多了。
陳婷婷也吃了一口,然後問我,“正京,你暑假都幹啥去了?你回去之後也沒主動給我打過電話,討厭死你了。”
她坐到我面前說話,本來其他來找我聊天的同學,就很識趣地走了,臨走之前,還給了我各種各樣的眼光。
我有些不好意思,咳咳了兩聲,說道,“我在家呢,老媽一直監督我學習補功課,我哪裡有時間和你打電話。”
陳婷婷嘟了嘟嘴,很不開心的樣子,“那爲什麼我給你打電話,你有時候不接,不接了還不給我回電,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有點冷汗,不是討厭你,而是怕了你,而且我後面一個月都和許惠一起住,怎麼給你打電話呢,你這每次一打電話就要講個一個多小時的。
我解釋說,“哪裡,我那時候的確是忙。”
看她還想再說,我就趕緊轉移話題說,“對了,你的暑假作業做了沒?借我看一下。”
她白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又轉移話題,然後就回去自己的座位,把暑假作業拿給我了。
陳婷婷平時在學校就是個尖子生,暑假作業一大堆,她全部都做完了,我二話不說,趕緊把剩下沒做的趕緊抄完。
只是我低下頭抄的時候,忽然,陳婷婷就輕叫了一聲,摸到我額頭上,緊張地問道,“你這額頭怎麼了,怎麼會有這麼一塊疤?!啊,你和別人打架了嗎?是誰弄的!”
我被她這麼一摸,頓時就菊花一緊,暗罵一聲,糟糕,被她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