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給了自己一個耳光,因爲我後悔對許惠做過那樣不人道的事情。一般來說,我這個人做過的事是不會後悔的,但是這次,我是真的感覺到後悔了。興許,我一直都誤會了許惠,不知道原來她也是有苦衷的。
許惠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趕緊坐到我身邊,抓住我的手,大聲地衝我吼道,“你瘋了!好端端地打自己幹什麼?”
被她吼,我難得地沒有生氣,而是深深地望着她,握住她的手,誠懇地說,“許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之前誤會你,對你做了那樣禽獸不如的事情。如果打我能夠讓你好受一點的話,那來吧。”
說完,我就閉上了眼睛,甘願讓她摑幾個耳光,只要她能好受一點。
然而,她沒有,她沒有打我。我感覺到自己的臉被人用手溫柔地撫摸,這種溫柔,讓我陶醉,忍不住想呻吟。
睜開眼,就看到了她憂傷又深情的眼神,她一邊輕輕地撫摸我的臉頰,一邊望着我,又一邊輕聲地說道,“不用,我已經原諒你了,從你那天對我說對不起的時候,我就已經原諒你了。我理解你,我之前實在是太討人厭了,我活該被你侮辱。”
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反正就不怎麼好受。
對於許惠,我對她是沒有什麼感情的,喜歡算不上,愛更是談不上,最多也是算好感,或者是同情。只是我想不明白,同樣是可憐的女人,她當初爲什麼要爲難嫂子,不是有一句話這樣說,女人何苦難爲女人?
“唉……”我長長地嘆了一聲,望着她說道,“是我誤會你了,錯就是錯,沒什麼好說的,我欠你一次。回頭我就把視頻和照片刪掉。”
我是真心說這句話的,她的確有視頻和**在我手上,是我之前想用來威脅她的。現在看來,已經是用不上了,我可以把它摧毀了,這樣比口頭上的道歉更有誠意一萬倍。
只是許惠她不知道想到了哪裡去了,臉噌的一下就紅了下來,剛纔還很傷悲的樣子一下就變得無比地羞澀。
我看得呆了一下,她現在的這個樣子,的確是挺有女人味的。最重要的是,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一種熟悉的味道!那是嫂子的味道!
許惠竟然和嫂子有點像?我都有點以爲自己出現幻覺了。
許惠低着頭,弱弱地說,“那些東西,你,你還一直保存着啊?”
我也不好意思了,因爲我不止保存了,偶爾無聊的時候,我還會拿出來看幾眼,畢竟許惠的身材真的是很不賴,比那些日本**好看多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畫面裡面的男主角可是我自己。
“呃,這個,我回頭就把它給刪了。”我悻悻然地說。
許惠她輕輕地嗯了一聲,沉默了一會,認真地說,“正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我點點頭說,“嗯,說吧,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我一定幫!”
她抿了一下嘴,表情有些愧疚和不自然,眼神閃爍着,嘴巴蠕動了幾下,想說話,卻一直不好意思說。
我就好奇了,她到底想要我幫她什麼忙呢?
然而過了一會,她說了之後,我就愣住了。
她愧疚又認真地說,“正京,你下次要是見到你嫂子,麻煩你幫我替她說抱歉,我對不起她,我把她傷得很重,現在想想,我就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我呆呆地望着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許惠她,竟然覺得自己對不住嫂子?嫂子因爲她,受了這麼深的傷害,成爲了驚弓之鳥,成爲了喪家之犬!嫂子看到她如同老鼠看到了貓,嚇得精神失常轉身就跑。現在,許惠承認錯誤,覺得自己對不住嫂子,我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滋味!
她見我沉默,臉色失落了下來,嘆了一聲,說,“唉,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如果吳梅不肯原諒我,我也沒話好說。”
反應過來之後,我搖了搖頭,苦澀地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其實嫂子她人很好,如果你真和她道歉的話,她肯定是會原諒你的。只是,唉,我自己都找不到她,現在是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了。”
許惠疑惑,我考慮了一下,就把嫂子的事情告訴了她。她聽完之後,驚愕地望着我,良久才說了一句,“你,你真的喜歡你嫂子,吳梅?”
聽到她這樣問,我下意識還是產生了驚慌,有一種心裡深藏的秘密暴露在陽光下一樣,但是過了一會,我冷靜下來,就點了點頭,我大方地承認下來,“嗯。”
許惠聽完之後又開始咬脣,雖然她望着我,但是眼神明顯沒有焦點,在失神,良久才很複雜地說了一句,“可是,她是你嫂子啊。”
我微笑起來,“我知道,她是我嫂子,不過她也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喜歡她。不,不對,我不是喜歡她,我是愛她,我愛她!”
許惠的表情很古怪,也很不自然,同時也有一種失落!我知道,其實現在的許惠,或許對我有那麼一點好感,畢竟女人都是感Xing的,而我今晚卻爲她做了這麼多,她對我產生好感也是正常的。只是,我是不可能喜歡她的,原諒了她,愧疚於她,不代表就喜歡她。
過了好一會,她才失神地哦了一聲,就陷入了沉默。
時間,很晚了,看看時間,已經是四點多快五點了,再過一點時間,天就要亮了。折騰了一整晚,我也有點困了,剛想說睡覺,沒想到就聽到許惠壓抑的一聲呻吟。
我向她看去,就看到了她的眉頭皺着,表情透露出痛苦。
我趕緊問,“許姐,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勉強笑了一笑說,“沒事。”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握住她的手說,“姐,是不是胸口疼?媽的!那個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草他全家!姐,我幫你看看吧?”
次奧,這話剛說出口,我馬上就後悔了,媽蛋,我這和調戲有什麼區別啊!
果然,許惠她的臉就噌的一下紅了起來。我剛想和她說道歉,沒想到她竟然點了點頭,聲音像蚊子一樣細聲,輕輕地嗯了一下。
我驚呆了,傻傻地看着她解開自己的上衣鈕釦,露出胸前那一片雪白的肌膚。
“就,就是這兒,有點疼。”她輕聲地說。
我呆呆地望着她那裡,太雪白了,領口太低,直接就看到了她的深溝,被文胸包裹得緊緊的,裹成一個半圓球狀,說不出的誘惑。
我忍不住狠狠地香了一口口水,雖然我和許惠那樣過,但是時間過了很久,她現在還是對我造成挺大的衝擊的!
她也很害羞,輕輕地摸着她胸口,那個地方,真的是腫起來了,有點紫,看着就覺得疼。
看到她那裡,我本來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變成了心疼。不用說,肯定是很疼的,難怪她一路上都是皺着眉頭呢。
我輕聲地說,“很疼吧?”
她嗯了一聲,“有點。”
我鼓起勇氣說,“要不,我幫你用藥酒搽搽?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
她微笑了一下說,“我沒誤會。”她還說了一句玩笑,“有什麼好誤會的,我全身都被你看光過了。”
是啊,她的確是全身都被我看光了,我還把她那樣了呢,想想都有點臉紅。
接下來,我就幫她胸口上搽藥酒了。因爲她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就在雙Ru之間的上方一點位置,我時不時地,都會碰到她的胸部,軟綿綿的,總讓我浮起一陣陣的刺激和漣漪。
幫她搽完之後,我們又聊了一會,實在是困了,就去睡覺了,當然了,我們不可能同牀,剛好有兩間房,我們一人一間剛剛好。
第二天,我就打電話給老爸老媽,告訴他們我不回去了,在城市裡面找到了一份兼職,自己賺點學費。他們沒有多想,叫我注意身體,就答應了。
其實我沒有去做兼職,我都呆在許惠家裡了,沒辦法,頭傷太嚴重了,我要是不好好休養休養的話,真有可能腦子出問題的。
而許惠她也沒有去哪裡,和我住在一起了。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單身公寓是表哥送給她的,當初也花了不少錢,是專門包養許惠的地方,表哥死了,這個地方自然就是她的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一個月過去了,還有三天,就要開學了。通過一個月的靜心休養,我的頭好得七七八八了,已經能夠取下白紗布了,一般人是看不出來我手過傷。不過仔細看得話,也能夠看到我的額頭上,有一個小小的,不怎麼起眼的傷疤。
終於,三天也過去了,我先回了家裡一趟,第二天我就去上學了。
新的一個學期,我上高二了。
去到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了陳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