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看着她，“私生子？跟誰生？跟你？如果哪天我們倆離婚了，那我估計就有私生子了。”
“你想得美，如果離婚了，誰還給你生孩子？”
程延之望着她，笑道：“所以，我怎麼可能會跟你離婚？”
“……”夏雲笙看了他一眼，深刻地覺得給自己挖了個坑。
孟婷婷走後，兩人去了大廳，外面都是一些權貴，對於大部分來說，錢從來都不是他們所缺的。
他們真正缺的，反而是一個表現自己身份地位的機會。
就像現在，總統大人的宴會……
不少富商爲了一張請貼，可謂是絞盡腦汁。
舞臺上，知名歌手努力地表演，卻被當成背景。
富商們都在努力藉着這個機會擴大自己的圈子。
“司令大人。”程延之剛剛出現，韓氏企業的董事長，就帶着他的女兒過來，主動遞上名片。
程延之看了眼名片，還來不及答話，韓董就開口了，“感謝您這些年對煙兒的照顧，我是煙兒的叔叔，之前見過一次，您大概不記得我。”
夏雲笙跟在程延之身邊，揚了揚眉，煙兒？是韓凝煙？
“抱歉，我很忙。”程延之婉拒了韓家父女，自從兩年前，教訓過韓凝煙之後，他跟韓凝煙再沒什麼交集，有關她的事情，壓根不想搭理。
見程延之這麼冷漠，韓茵茵皺了皺眉，“爸，他也太拽了吧，理都不理你。”
“人家是大人物，當然不理我們了。”韓董事長看着程延之冷漠的背影，卻並不灰心，“聽說他結了婚，有了太太，之前一直沒有見過，還以爲是傳言。今天終於見到了！”
見到夏雲笙，他反而鬆了一口氣。
至少，這證明，韓凝煙跟程延之，並沒有那麼深刻的關係。
韓茵茵道：“她那個太太還沒有我好看呢！”
“閉嘴吧你。”韓董事長拉着不爭氣的女兒，“你少給我惹事。”
只要程延之的太太不是韓凝煙，他就謝天謝地。
夏雲笙跟在程延之身邊，品着程延之遞給她的香檳，問道：“那個人是韓凝煙的叔叔？”
“應該是。”程延之見過一次，但時間太長，記不清楚了。
只知道不是個什麼好人。
夏雲笙望着程延之，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韓凝煙怎麼樣了？你們還有聯繫嗎？”
“你希望我跟她有聯繫嗎？”程延之看着夏雲笙。
夏雲笙微愣，隨即笑道：“那都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
她轉身想換個地方，被程延之拽住胳膊，拉回了懷裡，“跟你有關。我想聽你說！”
“聽我說什麼？如果我讓你對付她，那不是顯得我像個壞人？如果我讓你不對付她……我又說不出來。”夏雲笙努力不去想他跟韓凝煙的事情。
她知道，他和韓凝煙，有一段過去，但，與她無關了。
程延之抓住她的手背，輕輕吻了一下，“說什麼都好，我想聽你說在乎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表現得像個局外人。”
“……”夏雲笙愣了愣神，不等回答程延之的問題，看到韓凝煙挽着一箇中年男人的手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