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讓您難堪的人不是我。”韓凝煙忍着快要落下的淚，看上去楚楚可憐。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回去好好學學怎麼當一個合格的女伴，還有……不要招惹程家任何人，包括夏雲笙。她是延之的妻子，而你，什麼都不是！”
在他眼裡，韓凝煙只不過是個年輕的牀伴、寵物、玩偶。
他給她榮華寶貴，卻並不會寵她。
更重要的是……
韓凝煙再聰明，到底年輕。
她想什麼，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點小心眼，在他面前還不夠使。
凌致遠帶着他的隨從走了出去，韓凝煙獨自被留在走廊上，捂着臉，那種心酸的感覺，涌了上來。
以前跟着程延之的時候，程延之雖然不愛她，卻也不會這樣對她。
在這個男人身上，她甚至，感覺不到半點的感情。
他唯一還有一點在意的，只是他的兒子。
“韓凝煙？”韓茵茵剛認了兩個小姐妹，從外面進來，就正好看到韓凝煙被教訓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被人打了？”
“……”沒有什麼比這時候撞到韓茵茵更丟臉的事情。
韓茵茵笑道：“聽說程延之不要你了，你找了個老男人？這種事情你都做得出來，也太丟我們韓家的臉了吧？”
韓凝煙不想再這種地方跟韓茵茵糾纏，想要走，卻被韓茵茵擋住了去路，“下賤的東西，要是伯父和伯母還活着，知道你做出這種事情，都要被你氣死了。”
韓凝煙凜了凜眼神，沒想到韓茵茵竟然敢提起她的父母……
父母過世後，她的叔叔很快奪走了家中原本屬於她和妹妹的一切，她才從韓家的大小姐，淪落到今天的立場，到最後，韓茵茵反而有臉拿她父母親來懟她？
“你這是什麼眼神？”韓茵茵不屑地看着韓凝煙，“我說兩句你還不服氣？”
韓凝煙握緊拳頭，不甘心地看着韓茵茵。
韓茵茵顯然是欺負她們姐妹欺負慣了，所以這麼多年了，在韓凝煙面前，依舊是那副拽上天的樣子。
韓凝煙道：“沒有，韓小姐教訓得對。如果沒事，我先失陪了。”
她很隱忍，不想在這種地方跟韓茵茵起衝突。
這是總統府，一旦惹出什麼事，凌致遠不會放過她的。
韓茵茵見韓凝煙溫順得像條狗，也不會反抗，才滿意地點頭，“這就好！你要知道，我纔是韓家的大小姐，你跟你妹妹什麼都算不上！只要你乖一點，也許我還會跟爸爸求情，讓你們兩姐妹回來。否則，我有辦法讓你在這裡呆不下去。”
以前有程延之，父親不讓她欺負韓家姐妹，她也不敢。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程延之壓根不再管韓凝煙的事情，她又重新找到了機會。
韓凝煙被韓茵茵懟了一頓，狼狽地走了。
她走出去，正好看到程延之跟夏雲笙在陽臺上……
程延之摟着夏雲笙，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立馬被夏雲笙狠狠地瞪住，“夠了你！”
她很不習慣在這種公共場合秀恩愛。
程延之見她嫌棄自己，不信邪地又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