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車,馬曉東就說:”花姐,開車。“
車子立刻衝出院門,向着外邊開去。
馬曉東用匕首頂着丁老闆,“丁老闆,我知道這事和你沒關係,但是你的送我們一截,只要你老老實實,一會兒就讓你下車。”
“好,好。”丁老闆的頭上開始冒汗。
車離開土路,前邊就是公路了,離修理廠已經有了一段距離,馬曉東讓花姐把車停下,“丁老闆,今天的事,我們也不想傷你,否則剛纔後面一板磚你的腦袋就開瓢了。”
“謝謝兄弟,謝雄兄弟。”丁老闆忙說。
馬曉東一笑,“你要是有什麼怨氣,就去找黑頭,告訴他花姐把車拿走了。”
“我去找黑頭。”丁老闆又連着點頭。
“下車吧。”馬曉東命令道。
丁老闆急急忙忙得下了車,車子立刻啓動,上了公路揚長而長。看到離土路已經很遠了,也沒有車追上來,馬曉東把絲襪一摘,長出一口氣,事情比想象的要順利一些。
花姐把車停在路邊,馬曉東坐到了副駕駛,兩人一看,彼此哈哈大笑,“曉東,你真行啊,這車要是沒你,姐哪能這容易取回來。”
馬曉東也是笑道,“花姐,還是你有本事,沒有你出馬用美人計,我再怎麼努力也不頂用。”
“看來姐的魅力還是可以的,這些男人見了姐,都像貓見了腥,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花姐不無得意。
‘那是,你這豐腴美女對男人最有殺傷力。”馬曉東趁勢恭維一句,
“那對你呢?”花姐甜甜看着馬曉東。
馬曉東避開花姐的目光,“花姐,我和你說過的。”
花姐剛纔的興奮變成淡淡的失望,“姐就是隨便問問,你那些話姐在心裡都記着呢。下一步咱們去哪呀,那個燕兒還在屋裡捆着呢,是不的趕緊去把她鬆開,她可沒騙咱們,把她捆在那,我心裡還有點覺得愧得慌。”
花姐別看有時候兇,但是心底裡還是存着一份善念。
馬曉東看看花姐,“花姐,你真想去?”
花姐點點頭,“要是那屋幾天沒人去,
她不餓死了,沒有她說實話,咱這車也取不上,還是回去給她解開吧,這條項鍊我也送她了。“花姐摸摸脖子上的金項鍊。
馬曉東想想,“花姐,回頭可是有風險,萬一和黑頭碰上了,咱兩可就白折騰了。”
“不會那麼巧吧,黑頭不是在酒店打牌嗎?”花姐說。
“那個丁二現在應該回了修理廠,給黑頭打電話了,黑頭哪還有心思打牌,估計一會兒就到修理廠了,也許還會給燕兒打電話,燕兒不接,黑頭必起疑。”馬曉東說。
“那咱們就趕緊去燕兒那,把她解開咱們就走,不把她解開,姐心裡總覺得不舒服。”花姐摸着胸口。
見花姐這麼執拗,馬曉東也只好說,“那咱們就去看看,如果有什麼不對,不上樓,趕緊離開。”
“行。”花姐答應了。
車頭一拐,又向燕兒家快速開去,快到小區的時候,馬曉東讓花姐把車開進另一個小區,對花姐說:“花姐,你別去了,這事我去辦,你在這等着我,一會兒我就回來。”
“曉東,你去姐不放心,還是姐和一起去吧。“花姐說道。
“不用了,解繩子快,我一個人就能辦,你去了萬一碰到黑頭,反而不好跑了。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就回來,如果二十分鐘之後,我還沒回來,你就趕緊離開這。”馬曉東說。
“不行,曉東,你這麼說,姐更擔心你了,要不這繩子不解了,咱們走吧。”花姐拽住馬曉東。
“花姐,我算了,從修理廠到這最快也得二十分鐘,另外從酒店到修理廠時間也不短,所以我心裡有譜,你就放心吧。就算是我碰到黑頭,只要你沒被落到她手裡,他也不會爲難我,你就放心吧。”馬曉東快速解釋。
花姐明白了馬曉東剛纔爲什麼在路上看錶,花姐還想再說,馬曉東一把推開花姐,“沒時間了,花姐,就這麼定了。”
“那你拿上這個。”花姐把自己金項鍊摘下來塞到馬曉東手裡。
馬曉東握着金項鍊,匆匆來到燕兒的單元門前,往四周看看,沒有黑頭的車,迅速打開單元門,跑上樓,到了房門前,馬曉東輕輕按了按門鈴
,沒動靜。又按了兩下,還沒動靜,馬曉東把絲襪帶上,打開門,小心進了屋裡,屋裡沒有異常,只有臥室裡傳出咿咿呀呀的聲音,馬曉東側耳一聽放心了,立刻進了臥室,燕兒還在牀頭綁着,但是已經清醒了,正掙扎着想把繩子弄開,一看馬曉東拿着刀進來了,嚇得立刻往後縮,滿臉驚恐。
馬曉東忙說,“別慌,我是來給你送這個的。”馬曉東從兜裡取出金項鍊放在燕兒的面前。
燕兒眼睛睜得溜圓,又驚訝又無措,馬曉東蹲下身對她說:“你聽着,是花姐然讓我來的,車我們已經取上了,你沒騙我們。花姐說話辦事也講信義,現在把你鬆開,金項鍊給你,咱們之間就了結了,聽明白了嗎?”
燕兒用力點點頭,馬曉東這才用匕首把燕兒的繩子割開,燕兒吐出嘴裡的布頭,用力喘氣,馬曉東看了他一眼,把鑰匙往她面前一丟,“行了,我該走了。”
燕兒在馬曉東身後說:“我真沒想到你們還會回來,你和花姐說一聲,這事辦的我服她。”
馬曉東沒答話,就往門口走,剛要開門,門鈴響了,馬曉東一激靈,趕忙停下腳步,透過貓眼往外看,外邊是刀疤和兩個馬仔。
“真寸呢。”馬曉東暗叫不好。
回頭一看,燕兒手拿着金項鍊正在臥室的門口看着自己。
馬曉東忙把手裡的刀向她晃了一下,示意她別出聲。
燕兒站在臥室門口愣愣不動。
外邊的門鈴又響了,還有刀疤的喊聲,“燕兒,開門,別睡了,黑哥讓我帶你過去。”
“燕兒,在屋嗎?”刀疤重重地拍門。
馬曉東刀子對着燕兒,死死盯着燕兒,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外邊一個馬仔說:“刀疤,燕姐是不不在屋?”
“媽的,這女人跑哪去了,手機也不開了,敢這麼和老大使性子,我看她是不想混了。”刀疤罵道。
“刀疤,要不咱們直接去修理廠吧,去晚了,黑哥也得找咱們麻煩。”馬仔勸道。
刀疤又拍了兩下門,“走吧,一會兒再過來找他。”
刀疤他們轉身進了電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