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弱的美人兒與被chong壞的孩子,在伊賀面前,毫無疑問,美人兒完勝!
“唔,真是沒趣。”衛清羽半掩着脣打了個哈欠,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是特別好,時好時壞的,眼下比起看這些傻乎乎的伊賀人吵架,衛清羽更是願意找個地方閉關。
這沙漠酷暑,她雖是不怕,但是有一個舒服的地方來閉關,總是更愜意一些。
十香抹了抹眼淚兒,“伊賀少族長,不必因爲我而得罪了未來的少夫人。”明明是軟弱無力的哭聲,但是卻讓衆人聽着好似被伊賀和弋眉帶回來的衛清羽十分的不懂事,而弋眉則是受了衛清羽的挑唆一般。
再者,在衛清羽聽來還有幾分挑釁的意思。
衛清羽不說一看伊賀就吐,卻也好不到哪裡去,原本就是打算做完了自己的事情,拍拍屁股走人,但是沒想到這個十香竟然沒事找事。
聽到十香的話,伊賀纔將視線投在掩藏在衆人身後的衛清羽身上,這一會兒的功夫衛清羽身上的衣服雖然還是黑色的長袍,金色的牡丹,但是伊賀卻是覺得對方似乎已經換過了衣服。
真不知道她是從哪兒帶着的這些衣服。
當然,伊賀最關心的還是她是否真的欺負了十香,自己雖然決定娶她,但是卻不代表她可以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指手畫腳。
“你……”伊賀試探的聲音還未出口,衛清羽卻是擺出一副恍然初醒的眸子看向伊賀,“咦,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說着又一次打了個哈欠。看向十香,“你都這麼老了,幹嘛還要和弋眉這個小姑娘搶髮飾啊,搶不過還哭……”遂有對弋眉揮了揮手,“我們還是去別的家看看吧!”
十香原本正抹淚的手不由得頓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對方裝的比自己還要像。
弋眉有些不悅的瞪了十香一眼,“哼……也就伊賀哥哥會不問理由的就向着你。”不過話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對,可這次她是真的對素來疼愛自己的伊賀生氣了。
“嗯,你這個伊賀哥哥好像比較蠢!”衛清羽風輕雲淡的聲音像是一道驚雷炸開在伊賀的耳邊,“難怪被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言語之間的嘲諷和不屑極其的清晰明瞭。衛清羽是誰,她這一句話看起輕飄飄的出口,卻是宛如在所有人的耳邊響起,“伊賀是無用的!伊賀被女人玩弄!”
衆人看向伊賀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變了,伊賀更是神色晦澀。他不敢相信這個外人人竟然敢這麼說話。但是看着衆人的反應,好似大家都是這般想的一樣。
伊賀生平第一次覺得恥辱,可是卻沒有一點勇氣追上去,同對方理論。
至於十香則是臉色慘白,伊賀這麼認爲倒也罷了,若是全城的人都這麼認爲,再被城主知曉了,自己將會死無葬身之地。那個女人當真是該死。這是要不顧自己的性命也要自己死嗎?
十香暗地裡揪爛了一雙帕子,她表現的有些像是其他城池的貴族小姐,但是現在卻是憑空的看着有幾分的陰森。
不過也有不少人對衛清羽這個外來人帶了幾分的興趣和好奇。更有不少的女子帶了幾分的憂慮,那個十香和伊賀可都不是好相與的人,而且這個十香十有八九是在隱藏修爲,否則城主也不會容她如此的放肆和玩弄少族長。
弋眉雖是興奮衛清羽佔了上風,但是心中對她關於伊賀的評價還是有幾分的不服氣,再者她將衛清羽帶回來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給伊賀哥哥一個新娘子。讓十香吃癟,可是如今十香吃癟了。而且伊賀哥哥也變得越發的難堪了,若是那些人和伊賀哥哥爭奪城主族長之位。便是極其危險了。
這麼想這弋眉就有些不高興的道,“你明知道我是冤枉的對不對?你爲什麼不拆穿十香的陰謀,反倒是又製造了一個陰謀!”
天底下就是有這麼一種人,別人幫了她,她還要反咬一口。
衛清羽不僅嗤笑出了聲,她可從未將這個伊賀和弋眉當做是救命恩人,她也知道,即便是沒有他們,自己也死不了,頂多是麻煩一些罷了。
在者自己在沙漠救了他們那麼多人,早已經還夠了。
“我想你恐怕是會意錯了!”衛清羽猛地轉過身來,狂風將她黑色的衣衫吹起,衣服的弧線卻是始終保持着同一個弧度,反倒是弋眉被吹得睜不開眼,只聽衛清羽冰冷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不要試圖以我的恩人自居!”
那聲音寒徹骨扉,弋眉打了個哆嗦,卻是再也不敢頂撞一句,心道這個人好可怕啊!
衛清羽並不想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可是伊賀城這麼落後的民族,跟他們說話也是費盡,還是快些離開的好。
衛清羽回到城主府的時候,許是因爲衛清羽的神秘亦或者是城主大人別有安排,倒是給衛清羽安排了一間不錯的小院。
衛清羽一進丨入院中,便給整個院落佈置上了結界,快速的進丨入了修煉狀態。
她體丨內兩簇先天靈火不斷的跳躍着,好像是感應到了同伴一般,衛清羽將它們安撫好,便是進丨入了一種玄妙的狀態,她整個人沐浴在白色的光芒之中,這伊賀城身在沙漠之中,卻是最好的光暗元素的修煉場所,衛清羽一邊任憑靈氣順着自己的毛孔涌入,另一方面又貪婪的吸收着這兩種元素。
白色光元素與黑色的暗元素交織在一起,想成了一個奇妙的圓,外繞在了衛清羽金丹的四周,正所謂陰陽相合相契。
《問情神錄》在衛清羽的腦海之中不斷的徘徊,衛清羽卻是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秘密,這《極樂寶典》便是截取了《問情神錄》的一部分,但是卻又不知道被哪位能人改編了。長時間的積澱下來竟是自成了一部功法。
衛清羽沉浸在玄妙之中,這一沉浸,便是整整在小院內呆了整整三個月,因着衛清羽的閉關,所以霜霜回來之後卻是無法自由的迴歸。霜霜的不由得有些泄氣,主人修煉的這是什麼鬼功法,而且霸道的要命,每一次這個傢伙被激發,它這最最貼心的靈chong就得靠邊兒站。況且這個時候自己正想將新交的朋友引薦給主人。
不過現在自己根本無法靠近主人半分,就連那長的詭異的變異聽風草也開始嘲笑自己了。
當然最讓霜霜不滿的是聽風草這個傢伙。整個烏鴉嘴,要不然它這個人也不會被同類驅逐,來到這對聽風草生長最不利的伊賀城來。
“我說你家主人是不是……”被霜霜稱爲小黑的某聽風草剛剛張開一張臭氣哄哄的嘴巴,便被霜霜打住了,“停停……你這烏鴉嘴。還是不要說的好,省的主人都要被你牽連。”
“這怎麼能怪人家,若是你那主人這麼容易被我咒死了,那還不如……”另一張嘴又道。
霜霜大怒,“都讓你別亂說了!”金色的絲線瞬間將小黑的幾個耳朵和嘴巴纏成了一個糉子。
“人家這次真的沒……”小黑用剩下的一張嘴可憐兮兮的道,“老大還是放開我吧,你這樣纏得我透不過氣來。”
霜霜心情極度不爽,見不得衛清羽更不能夠與主人聯繫。而且這個伊賀城的老傢伙顯然對自家主人起了疑心,現在這般的沉靜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那好,只要你不亂說。還聽我的話,我就會放了你!”
聽風草小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實話伊賀城雖然不怎麼適合自己生長,但是自己一個在這裡沒有同類搶奪地盤,倒是過得十分愜意,要不是自己無論躲在哪裡。都能夠被霜霜發現,而且以蟲子的身份嚇唬自己要吃掉自己。自己哪裡會這麼的催悲。
說實話,自己倒是真的想見見老大的主子。只可惜……咳咳……不能亂說。
霜霜圍繞澤小黑旋轉了幾下,小黑行走需離不開土地,換句話來說這廝是需要在土裡行走的,所以聽風草也多是喜歡跟隨者土屬性的修者。
所以小黑未來看好的合作伙伴裡弋眉就佔了十分大的分量。
“小黑,你那些後輩兒們在這伊賀城裡怎麼樣?”
“咳咳……”小黑乾咳了幾聲,每一株聽風草通過自我交丨合之後,種子就會像是蒲公英一般的飛出去,這伊賀城內卻是不利於這些植被的生長。
如果有,也只能夠在那窄窄的綠洲之上纔有一些。
“該不會你在這兒百年竟然連伊賀城還沒佔領?”霜霜的眼神有些鄙視,這兒的難度雖然大,但是勝在小黑可是變異的,生命力超強,否則也不會僅僅只是因爲同類而被夥伴們驅逐。
“咳咳……”提到這個問題,小黑比較靦腆,“我以前是年幼不知事,如今徒子徒孫自是不好,只是我以前很少聯絡他們。”
“那你能不能探到主人……”
小黑一雙翠綠的葉子一伸,“喏,我這老祖宗都在這裡了,還是無法聽到一點的動靜,看來你那主子倒是有幾分本事。”
霜霜圍繞着小黑又轉了一圈兒,“那些壞人們呢?大塊頭呢?”
“呃……這個就小意思了。”小黑回道,一尺來高長着數十張嘴巴和耳朵的身子在土地裡飛快的旋轉了幾下,沒聽到一個情況就會有相對應的一個嘴巴講出來。
嘰嘰喳喳……嗡嗡呀呀……
“你說什麼,那個叫十香的臭女人竟然敢對主人不敬!”霜霜生氣的斷了小黑不斷忽閃的嘴巴,“就是她了!你有沒有聽清楚那個什麼沙漠之珠到底是什麼?”
小黑果斷的閉嘴,他在這伊賀城的發展確實不怎麼理想,否則它也不會一直想要離開。
霜霜急躁的在空中飛旋了幾圈,也虧得這兩位並不是很起眼,這伊賀城內也並沒有藏着別的大能,霜霜雖然聯絡不上衛清羽。但是卻是能夠感應到銀狼的存在。
所以霜霜毫不客氣的召喚了這個不稱職的夥伴,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位銀色的威風稟稟的銀狼兄,不過是一個時辰內便出現了。
這個時候夜幕正好悄悄降臨,銀狼一雙幽綠的眸子在深夜裡十分的詭異,不顧銀狼的一臉陰森。霜霜便停留在了銀狼的耳朵尖上。
而小黑因爲伊賀城發達的土建築幾乎是如魚得水,根部宛如游泳一般在土裡迅速的逃跑着。
三隻動物隔着老遠便停留在十香所在的房間內,小黑卻是出聲止住了銀狼和霜霜,銀狼因爲素來靈敏的察覺能力,所以十分的配合。
霜霜亦是靈敏的感覺到了不同,就這樣四隻大小的眼睛盯着小黑。便見小黑身子飛旋,嘴巴飛快的吐着人言。
“殿主,求你在給十香一次機會,十香這次肯定能夠拿到沙漠之珠。”
“當初老殿主將沙漠之珠交給伊賀族的時候就是想要牽制我們,伊賀那個傢伙雖然笨了些。但是對你倒是一片真心。沒想到你竟然罔顧我的命令!否則這個時候早就拿到珠子了。”
“殿下,您不能爲了一顆珠子就讓我嫁給伊賀那個蠢貨吧!”十香說的十分懇切,“而且那伊賀如今對我言聽計從,就算是新來的那個賤女人又如何,如今還不是被囚禁在伊賀園裡。”
“我看未必!那人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當日那一番話,說不定伊賀已經對你起了疑心了,而且伊賀族的人如今也並不是太喜歡你。哼。都怪你,也不看看自己幾分姿色,到處gou引人。也就伊賀城裡的這羣土老帽能夠看上你吧!”刻薄的女聲被聽風草學的惟妙惟肖,更是帶着幾分上位者的高傲。
霜霜發出了細細的笑聲,但是心中亦是有幾分惱火,“你們才賤人呢,一羣賤人,竟然敢如此辱罵我們主子。看祖宗一會兒不扁死你們。”
銀狼卻是成熟了不少,顯得十分深沉。
“主人。我看還是派人去做了那個賤人……”十香的話再次響起。霜霜怒不可遏,剛想要飛出去。卻是被銀狼用威壓罩住了,動彈不得,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小黑噗嗤吐出一口黑血,全身的翠綠的葉子和耳朵以飛快的速度變黑和枯wei。
“這可怎麼辦!”
霜霜雖然貪吃但是心底並不壞,而且小黑原本在這伊賀城內倒是也可以相安無事,都怪自己。
銀狼一張嘴,一顆銀色球體瞬間將小黑包裹了起來,又瞬間將它收回了腹中,就這樣小黑不見了蹤跡。
霜霜不僅大驚,“你把他弄去哪裡了,它都這樣了,你莫不是還想要吸收它……”
銀狼臉色鐵青,它像是那麼口味不忌的嗎?連聽風草那種長相醜陋的東西都可以吃的下去。
“那現在怎麼辦!”霜霜有些急躁,它平常並不是這樣的性子,只是這一次與主人失去聯繫時間太過長,做事過於急切了一些。
“急什麼,該着急的是她們。如今我們聽了她們的秘密,而且知道她們要對主人不利。我們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可是爲什麼我們不先發制人殺了她們呢?”
“那個十香不過是個小卒子,如今我們在暗他們在明,該擔心的是她們,如果就這麼讓那個十香死了,還真是划算。”銀狼好像是在分析一件極其平常的事,霜霜微怔,心中有些吃味,覺得自己雖然天天陪伴在主子身邊卻是發現銀狼做事的風格比自己更加像主子。
“那小黑是怎麼回事?”
“我暫且用秘法將它封印了,不過一個月內如果沒有辦法,它也只有死。”
霜霜有些難過,小黑算得上是她第一個朋友,自己對它並不是很好,它卻是因爲自己面臨了死亡。
十香的那一方因爲小黑的被發現,那被十香稱呼爲殿下的人臉色十分的難看,十香此時亦是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
“沒想到伊賀城內竟然還有聽風草,說不得我們早就引起了別人的注意!”那女子端坐在高位上,一臉的冷然,手掌一拍桌子,濺起的碎末便撲了十香一身。十香亦是不敢用結界阻擋。
剛剛便是她發現了小黑,一出手便是極其陰毒。
察覺到對方臉色越來越陰沉,十香不斷用力的在地上叩首,“十香該死,求主子寬恕十香這一次。十香願意爲主子是從。”
“你確實該死,伊賀城內有聽風草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都不告訴我。”那女子顯然怒火正盛,“真是沒有用的蠢貨。”
空間短暫的凝結,那女子冷哼一聲,“那人能夠讓聽風草這麼嬌貴的東西在這伊賀城內紮下根來。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不過這次恐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上方的人看着地上十香戰戰兢兢的樣子,心情大好,“你也不用太害怕,如今我傷了那人的寶物,說不定對方很快就會送上門來。只是不知道被他們聽走了多少。要是被伊賀族的那羣老不死的聽到就是有些麻煩了,那些人個個都是個難啃的硬骨頭。”
十香急忙低頭連連稱是!
哼,那高貴的女子這才飛身一旋,便踩着五彩雲消失了。十香擦了擦額角上的汗珠,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更是沒有剛剛的恭敬,不過她這副模樣,等她走出密室的時候很快便換了一副。
隨着十香推開了門,便見一個白衣少年正端坐在榻上,顯然已經梳洗過了。
十香心中莫名的一緊。有些怯怯的走了過去,“二少爺!”
這位就是伊賀城主的二公子伊縷因爲生母身份低微,他並不能夠被冠上伊賀姓氏。更是不爲父親承認,被驅逐在外。不過他容顏卻是極其清秀,明明其貌不揚,但是行走之間卻是別有一番風韻。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十香的話音還未落便被伊縷打斷了,“想你了,就回來了。怎麼,那個伊賀又在糾纏你了?”說着伊縷便拽住了十香的手。用力一拉,那美人兒便被拽到了他的懷裡。
感受到撲鼻的男性氣息。十香不由得有些渾渾噩噩,全身發軟。
伊縷見她如此笑的越發歡了,“原來你是想我了。真是不老實。”這麼說着,卻是迅速的除去了雙方的束縛,衣衫零落,十香想要反駁,卻是被對方堵住了嘴巴,一雙手在xiong前和下丨面不老實的mo索,十香不僅嚶嚀一聲,這一聲似乎是對伊縷最好的邀請。
“小妖精!”伊縷輕笑一聲,“爺這就滿足你!”
伊賀城內也並不是那麼的沉寂,老伊賀和族人齊聚在密室之中,空氣異常的凝結,終究還是老伊賀打破了沉寂,“伊縷那個孽子竟然還敢回來。”
“伊縷的事小,不過我們現在想要知道甸園的那位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夠生成結界,連我們的人想要探入都要困難。”一個年長的打斷了伊賀族長的抱怨,“沙漠之珠,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落入外人的手中。我們讓賀兒和那個女人做戲,可是如今看來賀兒似乎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女人。”
那人是伊賀一族最爲年長的,他的話音剛落所有的人都幾乎瞬間將視線投向了伊賀。
伊賀低頭不語。
沙漠之珠就在伊賀城內,他也是才知道的。十香想要用沙漠之珠去寂寞城兌換的東西似乎並不是駐顏丹,更似乎是別有所用。
伊賀覺得全身莫名的不舒服,他想要去質問十香,可又擔心自己的戰利品會如上一次一般的諷刺自己,不知道爲何自己現在一接近十香就會浮現那嘲諷的眼神。
那個女人被封在那裡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伊賀老族長哈哈一笑,並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年輕人嘛,不有所經歷,將來又如何承擔大業!”
“伊賀,你確定當初那人將沙漠之珠交給你的時候的承諾還有效?如今過去了這麼多年,那個人也死了這麼多年,誰知道她哪句話是真的,當年她就是叱吒風雲的魔女,我們是迫不得已,如今倒不如將這沙漠之珠交給人家寂寞城,畢竟寂寞城裡的這位和那位可是有了名的好姐妹,說不定到時候寂寞城的人還會照拂我們幾分!”
“我呸!”
老伊賀怒氣衝衝的起身,“今日這會沒法繼續下去了,散會。散會!”
“真是不知死活的老骨頭,不會是死巴着東西不想放手吧……”後面的議論紛紛,伊賀有些神色不屬的走到了甸園附近,又不知道自己爲何能夠走到這裡來。
屋頂上銀狼和霜霜靜靜的站着竟是沒有一點的動靜,就連裡面修爲最高的築基修士也沒有察覺。
當然有銀狼這等早就相當於金丹期修爲的靈獸。那些築基期的修士壓根就不夠看的。霜霜有些興奮的圍繞着銀狼飛舞,像是找到了中心。就連平日裡對銀狼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作風也原諒了不少。
倒是很奇怪銀狼的這種和主子相處的模式。
甸園之中衛清羽全身籠罩在一層層的白霧之中,一隻纖纖玉手正是點着一簇幽綠,不錯,她剛剛是在進行御鬼術的修煉,不過很可惜原本得到的兩具魂魄如今卻是被她燒成了灰燼。
練習失敗。
耳邊才殘留着對方淒厲的呼喊。“妖女,不得好死!”
衛清羽猛然的睜開眸子,“不得好死?唔……這話好生的耳熟啊。”
隨着衛清羽的起身甸園內的結界瞬間便打開了,感覺到通身的舒暢,衛清羽輕噓了一口氣。看來是時候離開伊賀城了。
而且那種來自寂寞城的某種東西對自己的召喚是越來越強了。
黑色的夜,衛清羽憑空而立,似乎與這夜空緊緊的連接在了一起,衛清羽擡眸望了望天上的星辰,脣角璀璨一笑,全身十八般樂器開始飛快的在她的周身旋轉,衛清羽伸手一點那翠綠的玉簫便留了下來,其他的樂器便好似沒有出現過一般。消失不見了。
脣角對着長簫的小孔開始嗚嗚咽咽的發出美妙的聲音,隨着似怨似恨,卻又格外飄渺的簫聲便在整個伊賀城內迴盪開了。
這簫聲似乎灌注了靈力。讓伊賀城內所有的人都忍不住身子一顫。
就連伊賀族長都不得不重新召開會議,發動人來尋找此人。
但是衛清羽素來擅長隱匿,伊賀族人又怎麼能夠找到。銀狼和霜霜站在衛清羽的不遠處不聲不響,十分恭敬的陪伴在她的側後方。
不過這些人之中最催悲的莫過於十香了,她和二公子已經huan愛過了一場,這第二場正是得趣。可是伊二公子僅僅是聽了一曲簫聲便是將對方引爲知己更是拋棄了正等着他zhuang擊的自己,伊二公子沒了興致急匆匆的追了出去。十香又不能夠厚着臉皮在將人家追回來繼續。
可心中卻是將那吹簫之人恨得牙癢癢。衛清羽雖然知道自己與那十香結了樑子了,卻是從未想過用此等辦法來讓對方難堪。
再者她並不知曉什麼伊二公子之流。
因着心情不爽。衛清羽發作了好一通才回到甸園之中,伊賀早早的就呆在了甸園旁邊,自然是看見了衛清羽的一切,心中更是掀起了驚濤駭浪,難怪對方總是這麼冷冰冰呢,如今想來可能是對自己的不屑。
就算是伊賀城內大部分的想法比較奇特,不與正常人相同,但是有一點卻是一樣的,那邊是對強者的崇拜。
究竟要不要對族裡的人說,如果說了,她真的是那些人的對手嗎?
伊賀覺得心裡十分的委屈,又想到那日的十香,便煩躁的出了城主府。
而衛清羽自然從伊賀來的那一剎那便知道了,但是她美必要和心情跟一個小人物過不去,遂也沒有特別的理會伊賀。
甸園內,衛清羽施展結界擋住了一切前來窺測的人,銀狼便將獸丹吐了出來,裡面的小黑已經奄奄一息了。衛清羽靜靜地盯着眼前這小的不能在小,漸漸枯wei的聽風草。
“它還有救嗎?”霜霜的聲音很小。
衛清羽並沒有理會它,手指在聽風草醜陋的葉子上輕輕的摩裟,小黑吃力的睜開眸子看了一眼,又緩緩的閉了下去,似乎很是喜歡來自對方手指間的溫度,還努力蹭了蹭。
“救救它!”霜霜的聲音十分的虛弱,“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它也許也不會這樣。主子,小黑本事可大了呢,用它來收集情報最是快速和準確了。”
“聽風草……”
衛清羽呢喃一聲,手指間卻是不經意的滴出一滴鮮紅的血珠,落在了小黑的身上,也幾乎是在瞬間小黑的身體開始瞬間發生了變化,不僅迅速的恢復,甚至還多長出了三片葉子,如果這嘴巴和耳朵的多少是聽風草能力的象徵,而這葉子則是聽風草等級的表現。
通常聽風草長到三四階就十分了不得了,千年來能夠長到五六階的屈指可數,而小黑因爲衛清羽這一劫,竟是迅速的增長了三階,成爲了四階的靈草。
聽風草有些不信自己會這麼快的就好了,畢竟那不過一滴血液啊。
可也正因爲這滴血液的緣故,衛清羽與聽風草之間的關係越來密切,似乎衛清羽可以感受到聽風草的一切,聽風草亦然。
銀狼則是眸子不由得眨了眨,顯然它清楚的縱觀了這個過程,這個過程讓他感覺十分的奇妙,沒想到自己這位小主子竟然是大有來頭。
僅僅是一滴血就可以起到讓靈植起死回生的效果,這完全是可以和丹藥媲美了。
不過每一滴血液對於修仙者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更是不能夠隨隨便便的浪費的,那是全身精氣的化身。
所以衛清羽這般的施捨給小黑一滴精血,便是惹得霜霜和銀狼有些眼紅,要知道衛清羽的精血都是帶着淡淡的金色光芒,那是有大機緣或者是繼承了上古血脈的顯示。
霜霜對此倒是並不是特別的吃驚,反倒是銀狼盯着衛清羽的指尖有些不知所思,似乎那是極其美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