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二章

孔林愣了,走散?眼睛看向毛小樸,滿眶滿眼的大問號直冒。

朱佑佑也看着毛小樸,朱田田也看着毛小樸,只有保姆,不好意思看,拿着玩具小瓶子,繞在牆角假裝找蓋子,耳朵卻是伸得長長的,豎得直直的,貼得近近的,明目張膽地蹲牆角。

一時間屋裡有點靜,都在等着毛小樸的解釋呢。

毛小樸覺得不能讓人誤會劉丹陽,本來是自己的錯,這樣推到他身上不公平。所以,她勇敢地擡起了頭,“是我的錯,不關他事。是我偷偷跑了。”轉頭問劉丹陽,“你一直在找我?”

劉丹陽笑着點頭。歷盡千山萬水的辛苦,歷盡日日夜夜的思念,不露一絲一毫。

“那好,我們回家吧。”天上掉下來個救命的,正好辭職了沒地方去,先離開海陽再說,絕對不能再看見那些人。

要說毛小樸運氣真不是一般的好,正在危難中,就有披着黑袍騎着白騎的騎士從天而降。

劉丹陽早來一步,毛小樸沒有辭職,她會捨不得工作,晚來一步,毛敏兒下手了,有命沒命難說,受辱受罪那是一定的。

“等一下。”朱佑佑攔住毛小樸,“你們回家不安全,先在我家吃飯,然後我送你們離開海陽。”

朱佑佑到底是大氣的人,這一場景把他那點還不及擴大來不成熟的小心思還是擠走了,想到他們附近那些監視的人,乾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送他們一程吧。

這一說,屋裡好幾人都疑惑了,不安全?最沉不住氣的還是監獄長。

“佑佑,怎麼不安全?”

“毛小樸得罪了毛敏兒,毛敏兒是李敢的外甥女,他們不會善罷干休的。”朱佑佑不像他爸,經商的人比不得從政的人,城府略淺,年輕的人比不得年老的人,經歷略少,但有一點侏佑佑比他爸強,敢說,敢做。

朱田田這時驚叫起來,“難怪我總覺得附近多了一些人轉來轉去,不會是監視小樸的吧?”

“是的,我公司外面也有人監視。”

孔林驚到了,“小樸,你是怎麼得罪她們的?”又問朱佑佑,“這事快跟你爸說,無法無天了!”

朱佑佑無奈,“爸早知道了,可放眼整個海陽,李家誰惹得起。”

孔大監獄長再次展現監獄長的真威,桌子猛地一拍,茶裡從杯子裡跳出來,“惹不起也要惹!當海陽的公檢法全是擺設麼?小樸,你把事由全部告訴我,沒人管,我管!”

毛小樸被孔林一腔熱血感動得一塌糊塗,吸着鼻子,“阿姨,不用管了,反正我就要離開海陽了。”

“不行,你這樣躲開不是辦法,躲得一時躲不過一世,好孩子,講給我聽,有阿姨爲你作主,你朱伯伯不管,我管到底!”

“我來說吧。”劉丹陽微笑開口,“九年前毛敏兒自身撲到毛小樸手中的水果刀上,讓毛小樸坐了七年牢。毛小樸出獄後去了北京,遇到毛敏兒,被她逼迫離開北京,還差點讓她孩子流產。”

這幾句話把孔林生生炸了幾個窟窿,小樸那案子是冤案?七年啊,整整七年啊!可憐的孩子!難怪這孩子在牢裡表現那麼優秀,原來她一直就是優秀的,而不是被改造出來的!

“孩子,你有證據保留嗎?我幫你上訴。”孔林像人猿泰山一樣,一隻手將胸膛捶得咚咚直響,聲音鏗鏘有力,引得初七咧着嘴一陣樂呵,立即模仿,胖胖的小手連連捶打自己,只是這時氣氛被這七年一壓,實在沉重,忽視了這個笑點,只有劉丹陽嘴角微微抽一了下,他發現寶貝兒子是個天才,很有當小泰山的潛質。

“阿姨,這事我想算了,前幾天我打了她,所以她纔會這麼生氣。”這個傻子,還以爲人家只是生氣呢,人家想要你的命!

劉丹陽眼睛一沉,淺淺一笑,“多謝阿姨這些日子的照顧,我帶小樸走了。這事就按小樸說的,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日後有機會,我請阿姨吃飯。”

他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牽着毛毛,出門了。

朱佑佑很矛盾,他不想孔林去搞什麼上訴,這舉動很天真。可是聽到這男人如此輕易地放棄,他又鄙視,什麼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能保護,我呸!

孔林也鄙視,什麼男人,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是誰的事啊?請我吃飯?堂面話誰都會說,我呸!

朱田田也鄙視,剛看到這男人,她驚爲天人,太帥了,太有範了,太強大了,原來全是假的,找這種男人當老公,也就是面子上光鏜,背後不知道要受多少氣,膽小如鼠的臭男人,我呸!

保姆找到蓋子了,心裡也呸了一聲,什麼男人!

一家人義憤填膺,集體鄙視這男人,可都忘記了問這男人什麼名字,不過,此類男人,不問也罷,只是可憐了小樸,怎麼就找了這號人!

毛小樸帶着劉丹陽回到自己的住處,劉丹陽掃了眼房中擺設,笑了,這是住房嗎,簡直就是個幼兒園,屋裡牆壁上貼着大幅彩圖,上面是字母,是動物,是水果,是花朵,是人物。

房子中間是孩子的學步車,車上還放着一把塑料小手槍和一支搖鼓。地上鋪着厚厚的動物卡通eva板,上面丟着幾本翻開了彩色兒童讀物,劉丹陽歪着腦袋看,上面畫着一隻可愛的老鼠爬燈臺,旁邊幾行字,“小老鼠,上燈臺,偷油吃,下不來,找媽媽,媽不在,嘰哩咕嚕滾下來。”不禁笑出聲來。

毛小樸還記得初七沒有吃飯,從劉丹陽手裡抱過孩子,坐到沙發上,略略轉過身解開衣服,初七熟門熟路地找到那顆糧食,吸住它,咕咕地咽。劉丹陽在她身邊蹲下來,湊近看,那張小嘴一伸一縮,嘴角還沾着白白的奶汁,又黑又大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打量他,劉丹陽輕輕去拿撫在另一顆糧食上的小手,那知那小手撫得緊,這輕輕一拿,還沒拿動。初七危機意識起了,兩條小腿踢呀踢,這邊不吃了,頭搖過去要吃那邊。

毛小樸只得將初七換了個方向,可刑子護食得很哪,又一隻手撫上了這一邊。劉丹陽頭湊過去,就着那手咬住了那暗紅色的□,吮吸了一把,舌頭在上面轉了個圈圈。

兩張不同的嘴,兩條不同的舌頭,兩個黑黑的腦袋,進攻毛小樸鼓鼓的胸,明明那張大大的嘴火熱的舌頭帶着粗礪,磨得她的胸前又痛又腫,可那種絲絲麻麻的痛腫中卻又夾雜着一種久違的舒適。

毛小樸低哼一聲,“別鬧了,初七還在吃飯。”

劉丹陽眼睛鋥亮,炯炯有神,頭一擡,吻住了毛小樸的嘴,舌頭鑽進去,纏繞着她,牙齒輕輕啃齧着她的嘴脣,給毛小樸帶來微微的痛感。

“兒子沒吃飽,可是毛毛,我餓得很厲害。”劉丹陽一擡手一起身,抱起了母子兩人走向臥室。

“兒子看着呢。”當劉丹陽脫出她的衣服時,毛小樸臉紅得像只煮熟的蝦子,她身子已在那雙大手的撫摸下軟成一團,這種久違的感覺真好,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低吟,可還是羞澀,彷彿兒子正在窺探爸爸媽媽偷.情。

“兒子忙着吃飽,爸爸也想飽。”劉丹陽聲音沉下來,眼前的這具身子越來越水靈,粉嫩得能掐出水來,他頂住那個□,在上面輕輕地摩挲,毛小樸心裡空洞,此刻欲.望被激發,渴望被填滿,不由擡起身子迎向那堅.挺的硬物。

“毛毛,你也想是不是,看,水流出來了。”劉丹陽湊近毛小樸的耳朵,舌頭在耳垂上舔着,身子一挺,進入那天堂。

真的是天堂,緊窄得差點卡住,劉丹陽吸了口氣,雙手圈住那纖腰,往裡一送,毛小樸嗯嚶一聲,身子弓起來,淫靡成一條水蛇。而胸前,初七這個大胖小子一口吸一個,一手摸一個,霸佔着自己的飯碗,無視無良父母的荒.淫行爲。

劉丹陽速度加快,一下一下頂得毛小樸進入迷亂,全身粉紅,額上冒出密密的汗,一頭黑髮張揚地鋪在牀上,襯得那肌膚更加嫩白,光滑。眼眸裡的水霧加深加重,劉丹陽盯着那片水霧猛地往那個敏感點撞去,毛小樸張開了嘴脣,身子瞬間崩緊,卻沒叫出來,那片水霧化爲淚滴落下來。

如此媚豔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妖嬈地盛開,如此純良的女子,躺在他身上,嬌憨地盛開,“毛毛,毛毛。”劉丹陽溫柔低沉地喊,大力一送,自己白色的花朵在她的身體裡開成一片。

初七吃飽了,手拍拍媽媽的胸,突然搖過手來,摸着爸爸臉上的汗,裂嘴一笑,露出沒牙的粉紅色的牙齦。

毛小樸心慌了,才微微褪去的紅又升起來,“初七好像懂?”

“懂什麼?”劉丹陽從背後爬上來親着毛小樸的臉,懷裡的這個人,讓他牽掛得心都痛了。還好,還好,終於找到了,我的老婆,我的兒子。

毛小樸懊惱地瞪劉丹陽一眼,你說懂什麼?在兒子面前不知道節制麼?

可是,姑娘,你也沒拒絕啊,享受了,就開始怪別人了,真是隻沒良心的大尾巴狼啊。

劉丹陽笑,那一眼是怎樣的風情,含媚含怒,含嬌含嗔,含惱含羞,勾死個人哪!劉丹陽將毛小樸腿一擡,貼着下.身又堅.挺起來,從後面頂進去,一手抱住毛小樸柔軟的腰,又開始瞭如狼似虎的進攻。想久了,餓久了,痛久了,這一次不能全部補回來,也要補個七七八八吧。

毛小樸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敏感的身子一顫,她叫出聲來。偏偏初七以爲她跟他鬧着玩,一手撫到媽媽的嘴,口裡嚷嚷着,意思是,還叫,媽媽還要叫。

劉丹陽手移到下面,按住幽泉處的小核,輕輕揉動,下面不停地撞.擊,毛小樸嗚咽一聲,再次叫出聲,這一聲,長,急,爽。

那一瞬間,她又高.潮了。

初七咯咯地笑得歡,抱着媽媽搖,好玩,好玩,媽媽再叫,媽媽還要叫。

果然不負初七所望,毛小樸在劉丹陽的頂撞下,叫得嗓子都啞了。痛啊,腰被掐斷了,舒服啊,身子被電流貫穿了。

還有什麼比尖叫更能詮釋這種美妙的感覺?

尖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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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扔了一顆地雷。

炸出一碗肉肉來了。

個人專欄,(話說,都萌得沒皮沒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