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卓北辰,都沒看全,末日孤狼三位兄臺的書評,我覺得慚愧之極,自覺文筆是極差的,文更是寫得其爛。看來我真的不適合碼字。多謝三位的賜教。枯魚過河,風雨中想你,兩位說的也有些道理,對自己人過分殘忍的情節以後應該是不會出現了。所以,我纔在前面提到阿郎已經走火入魔了。
我目前在努力攢稿。如果沒意外的話,會在半個月甚至十天內寫足六萬字。以這樣的速度,即使進了VIP,相信也不會比現在的更新速度慢。還請大家繼續。
即將會產生一個,阿郎初現霸者風範,大家請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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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攝影機如果放在那裡會採到太多不必要的光線,出來的效果會很差的。在外景拍攝場地上,鍾攝影師看着阿郎擺放攝影機的位置,這樣勸告。
如果擺在這裡的話,用上反光板,光線就沒那麼亮了,如果還是太亮,你可以多加幾塊反光板。鍾攝影師顯然很喜歡眼前這位沒有架子的大明星,手把手的教阿郎怎樣玩攝影:有些時候將攝影機各某個場景推進或拉出所攝得的鏡頭。推拉鏡頭可以把行動中的人物和景物交織在一起,就可以產生強烈的動態和節奏感,不同的內容、情景、節奏,運用推拉鏡頭,可產生不同的效果。你得注意這點。
還有拍攝當中,尤其是在攝影棚內用弧光燈時,最好還是採用布魯特燈(一種高強度的弧光燈)。你知道什麼叫涵蓋鏡頭嗎?以寬廣的視角拍攝的鏡頭,可以確立場景中所有人物與空間的關係。攝影機相應的以圓形或半圓形的運動所攝得的鏡面,此類鏡頭可以爲一個場面提供多變化的視覺層次。
還有,作爲攝影師,對環境的觀察是非常重要的,對環境瞭如指掌,這樣才能隨心所欲的讓鏡頭採景。而且光線也是需要注意的一點,在室外拍攝時,光線的強弱會直接影響到影像的質量,所以有時候一些道具的幫助是非常必要的。
恩,暫時就跟你說那麼多,等你消化了再來找我,我們一起研究!看着聽得目瞪口呆的阿郎,鍾攝影師笑得很開心。
想不到攝影也是一種那麼高深的技巧!阿郎咋舌感嘆。
那當然咯,電影是以影象來傳達故事和劇情嘛,攝影師的任務就是把影象拍成導演想要的。鍾攝影師雖然年紀不過四十餘歲,對阿郎卻非常關照。
杜導在遠處喊道:阿郎,準備好了沒有。下一場戲馬上要開拍了!場務,這裡怎麼還有閒雜人,快把他們趕出表演區(攝影機的鏡頭以內)。
身着警服的阿郎冷冷的看着一個小鬼,指着小鬼脖子上的紋身:這是什麼?語氣冷淡得幾乎可以把熱水凍成冰塊。
那小鬼倔強的看着阿郎,他的老大和兄弟則在旁邊打着電玩。阿郎又說了:擦掉它。抓住小鬼的手放在紋身處,來回摩擦。
隨即阿郎走到同樣也很冷的老大身邊,打電話給高五!
沒有人接!老大不理會阿郎。
阿郎又走到小鬼身邊,見到小鬼把手放了下來,他語氣中有些憤怒:擦掉它!那小鬼恨恨的看着阿郎,卻不理會!阿郎提起手一耳光抽過去!
卡!!!杜導走過來,顯然有些不滿:阿郎,你搞什麼飛機。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在整部電影裡,你不需要憤怒的感情,只有同袍兄弟情意。要收斂一些!
可是杜導,這場戲已經卡了七次了……阿郎有些委屈的說:再來,我非要演好不可!
阿郎回到上海後,復出的第一部作品就在拜過鬼神後開拍了。
他對於這一次臺灣之行非常滿意,不但把阿虎等全部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還控制了他們手中的勢力。不過,阿郎顯然志不在此,而且他考慮到自己不方便出面管理,所以還是把控制權分別還給了每個人。阿虎等都是感激不盡。
但是爲了保證自己能夠有實力,阿郎還是從各地抽調了一百名最能打架最能吃苦的年輕人,放到自己的身邊,作爲保障。而且把猛虎會,天林幫和木林幫等全部合併,重組了當年呼風喚雨的東林。阿虎和小高等臺灣地區和內地,日本等地的勢力也合併在一塊,作爲東林在各地的分部。
一百個年輕人來到上海後,阿郎好不容易纔解決了他們衣食住行的麻煩問題。接着又爲他們的訓練基地而頭痛不已,後來找到一個倉庫,這才搞定。阿郎教了他們一些搏擊技巧後,便任由他們自行去聯繫。
這也是很無奈的,阿郎的表面身份是舉手投足都受關注的大明星,不可能天天監督他們訓練。阿郎見到其中有一個叫封磊的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相當精明能力後,乾脆任命封磊爲隊長監督率領。很快,阿郎就發現這個封磊挺有能力的,如此一來,他就更放心,即使一週只去一次也沒問題。
晚上,阿浪的房間。
阿麥在阿郎面忽然出現:還我命來。他頭上那槍眼清晰無比,阿郎嚇了一大跳。可是定神一看,竟不是阿麥,而是體無完膚的麻五在張牙舞爪的掐着阿郎的脖子:你你折磨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今天我要殺了你報仇。
話音剛落,無數奇形怪狀的冤魂從阿郎身邊冒出來,有缺胳膊少腿的,有面目全非的,有隻剩半邊身子的。麻五猙獰的笑着:你看,這就是你殺的人,他們現在來找你報仇了!哈哈哈!
無數雙手伸在阿郎身上抓着撕着,鬼哭狼嚎的聲音在迴響,阿郎發現這裡竟然是地獄!
不要,不要!豆大的汗珠從沉睡的阿郎頭上滴落,恐怖噩夢讓他暮然睜開雙眼!看到仍在現實世界,阿郎出了一口大氣。
爲什麼會這樣?我沒理由害怕這些人吶!阿郎雖然這樣說,但他知道,其實他是害怕的,他對自己做的事感到非常恐懼!
自從他回到上海後的這幾天裡,幾乎每個晚上都會做類似的夢,本來他還以爲只是一個偶然,誰知道卻愈來愈嚴重,這個該死的噩夢幾乎使他精神崩潰。
事實上,沒有人能夠在殺了人之後仍舊能夠安然入睡,殺人絕對是個恐怖的經歷,換做意志力稍差的人可能會瘋狂乃至神智不清。阿郎以前只不過是把恐懼強制壓了下去,他害怕自己殺的人會來報復,所以纔會如此變態的折磨人。
可是自從他恢復記憶以來,性格變了許多,人也理智多了。當天殺麻五時,他純粹是被潛意識控制着想要把敵人滅絕,纔會如此反常。但是他現在已經壓抑不住心裡的恐懼,那一份如影隨形的恐怖。它會糾纏着阿郎,直到發狂。
今夜,阿郎無法入眠,也不敢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