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上有位朋友說,他喜歡血腥暴力的。也不知道這章能不能令大家滿意。
我說過,只要多數讀者不願意我加入VIP的話,那我就不加。現在只差大家的表態了。一個月四萬字,只要我認真,絕不是問題。
金像獎結果太意外了,《千機變》居然可以橫掃技術獎,我沒料到,所有人都沒料到。昨天就爲了盯這個,結果搞得我一天一夜沒睡覺。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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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好不容易纔由阿郎故意壓抑之下散佈的霸道氣勢下解脫出來,在阿郎的這番表演之下,每個人又都是激動起來了,個個熱淚盈眶,心中感激不已,在心裡暗暗發誓要永遠效忠阿郎,即使原本曾有過背叛的念頭,現在也給打到了十八層地獄不得超生。
其實這般人都是阿郎的老部下,都知道他當年曾是安樂滅門慘案等不留活口的大屠殺製造者,在他的赫赫威名下做事,早已是對阿郎非常尊敬了,這次阿郎收買人心的表演更讓他們死心塌地。
看到衆人的表現,阿郎很滿意自己的表演,只是他以爲阿虎小高等人還不夠成熟老練,不然也不會輕易被自己收買人心。其實阿郎倒是過於妄自菲薄了,他今日軟硬皆施之餘,還能夠保持冷靜的人並不多,除非是那些成精的老頭。
大家感動了一會,便把麻五帶上來。委頓的麻五蜷縮抽動不已,景象悲慘。阿郎心中固然是有些不忍心,但是爲了震懾這些人,他只能嘿嘿笑着從牙齒間吐出一份殘忍:麻五,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好說?
麻五蒼白無力的搖搖頭。阿郎拿起早準備好的行刑工具,冷眼說道:既然你選擇背叛我,就必須得承擔隨之而來的責任。
拿起一支鐵籤緩緩刺入麻五的手指甲縫隙裡,頓時麻五慘嘶聲迴盪在大廳裡繞樑數日。
當年我可以給你,現在也可以拿回來。阿郎很平靜的說着,好象在做着一件不相干的事。實際上他內心卻是翻江倒海,這種酷刑即使是施刑者同樣也受不了那種恐懼。當年便東林裡便有人曾因此而被嚇瘋嚇死。
阿郎忽然發力把指甲撬開,只見麻五慘叫一聲便暈倒過去,他的手指上盡是紅的白的血和肉在突突跳動,好似一灘爛泥。用水潑醒麻五後,他鼻涕眼淚一時間全部飆現:郎哥……我……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你說呢?阿郎看似調皮的回答了一句,手上再次發力撬開另一個指拇的指甲殼。麻五又在劇烈得接近人體能夠承受的極限下昏迷過去,所謂十指連心,痛起來那絕對是世間少有的,阿郎從手指下手是極有道理的。
如法炮製一番後,麻五的雙手便得血肉模糊,手不像手,血水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麻五更加是嗓子都嘶得啞了,這時已經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諸如阿虎等人這次大開眼界,早已是忍耐不住,嘔吐出來。
阿郎緩慢的擡起頭,場中頓時醞釀着一種極其壓抑的氣氛,他掃視了所有人一眼,淡淡的說:背叛我的人只會有一個下場!
全場寂靜無聲,連根頭髮掉在地上說不定都能聽得到。沒有人敢答話,即使是現在跟阿郎最接近的阿虎也不敢說話,這種景象將會成爲他們畢生都無法擺脫的噩夢。
阿郎饒有興致的看着所有人:你們知道怎麼剝皮嗎?
衆人不懂阿郎的意思,皆搖頭不已。阿郎露出很遺憾的表情:我也不知道,所以,今天我想學習一下怎樣很好的剝下一張——人皮。
阿郎那有些活潑的語氣裡透出一份陰森恐怖,單只是這句話,阿虎等人差點又給吐了出來。阿郎也不去管,拿着一把手術刀在麻五身上比劃來比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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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麻五更加是絕望了,他現在心裡只剩下後悔,他後悔爲什麼阿郎問自己的時候沒有自殺,他後悔爲什麼在施刑前沒有自殺。現在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郎提着手術刀在被脫光光的麻五身上尋找一個下手的地方,很快他想好了:恩,就從後背開始吧。他用刀在麻五背部重重的一刀劃下去,猩紅的血激射而出,白裡透紅的肉頓時翻了出來,好象嬰兒的嘴一樣。現在頓時瀰漫一股噁心的氣息。
看着阿郎的動作,聽着他沉迷其中的喃喃自語:對啦,這樣就可以剝下了。衆人都是一驚,想不到他真的剝皮,本來還以爲他是在嚇唬麻五呢。阿郎心裡似乎有些麻木不仁的感覺,竟難以再恐懼,只覺得心裡忽然涌出一道熟悉卻又很陌生的衝動,有些激動有些興奮,似乎是在爲尋找到一個新的施刑方法而激動不已,他的全身似乎已被這股激流所控制,正要做出身不由己的事。
阿郎口渴似的舔舔嘴脣,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份魔鬼般的兇殘和怪笑。阿虎等人都是心下戰慄不已,早在心中千百次發誓絕對不敢令阿郎不開心了。
他輕輕的用粘滿鮮血的刀在嘴脣上輕柔的割了一刀,血頓時從自己的嘴脣裡涌現出來,允吸着嘴脣上的血,聞着現場的血腥,開始剝皮!!
麻五雖然看不到身後阿郎的詭異笑容,卻從阿虎等人的恐怖表情中感覺到身後隱約存在的威脅,感到阿郎那邪氣的充滿寒意的笑。頓時又嚇昏了過去,這也不能怪他膽子小,換了誰受這樣的酷刑後再來剝皮這樣的事,不被嚇死已經是心理承受能力強的了。
阿郎一手拿手術刀,一手抓着麻五的後背翻起來的血肉,小巧的刀斜斜的往薄薄的皮膚割去,原來阿郎是打算從後背這塊最平坦光滑的地方把皮和肉分離出來。刀順着皮膚層遊走,嗤的一聲,卻是皮膚太薄被割破了。
阿郎流露出遺憾的表情,打算從頭開始。這時阿虎等人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人是個變態,是個以折磨人爲樂趣的殺人狂!彪三和阿雲更是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怎麼又沒那個力氣爬起來。阿虎等人則是臉色慘白猶如上了石灰粉一般,還偶爾口乾舌燥的舔舔嘴脣,搞得好象看見這種暴虐的場面後就想吃東西似的。
長髮頭髮雖長,卻遮不住他的眼睛,更何況沒有得到阿郎的批准,誰敢離開。他晃了兩晃,暈倒在地上。阿虎等人均羨慕得要死,一昏了之簡直就是解脫。別說昏迷,就是馬上去死,現場所有人也願意去了,只要能離開這個地獄一般的地方。
阿郎正欲下手,哪知道麻五大小便忽然一起飈出來,聞着臭氣,阿郎掩住鼻子,臭罵:你這小鬼,怎麼那麼不講衛生。語氣就好象在教訓兒子一樣,更是增添了幾許變幻莫測的高深。
還是阿虎仔細,他看見麻五睜大的眼睛眨也不眨,高興的向阿郎彙報:郎哥,麻五給嚇死了!
死了?阿郎喃喃自語:真是便宜他了。
他擡起頭來,看見躺在地上的長髮,癱軟在地上的彪三和阿雲,又看見阿虎等人身上浸透衣物的冷汗,心裡當然知道是爲什麼,他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他之所以要這樣炮製麻五就是爲了殺雞給阿虎這羣猴子看。不過他現在卻裝做不知道,關心的問:長髮,彪三,阿雲他們是怎麼了?趕緊送他們去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