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嚴曉晨在玩石頭剪子布上還真是沒什麼天分,居然又一次輸給了傅瑩,面對這個結果,嚴曉晨自己也是哭笑不得。不過輸了後她沒有立即脫衣服,而是想了想自己應該是先脫上面,還是先脫下面。在權衡了一番過後,嚴曉晨起身脫掉了下身的內褲,而下身的小樹林也隨之暴露在了我和傅瑩的面前。同時也使我我的寶貝變的更加飢渴起來,如果不是我能指揮它,並且定力好的話,恐怕它早就衝向嚴曉晨的小樹林裡去了。
鬥地主玩到此時已經來到了興奮。雖然不贏房子不贏地,但是卻沒人願意成爲最後兩個赤身中的一個,所以心裡都還是想贏的。繼續玩,我的手氣依然不錯,想叫地主的時候,卻被嚴曉晨給搶先叫走了,看得出她是在進行最後一賭。如果贏了那麼無非是兩種情況,一是我成爲第一個一絲不掛的人。二就是傅瑩也將晚節不保。而如果要是輸了,嚴曉晨自己將成爲第一個的失敗者,所以對於她而言,成功自然好,但要是失敗了,也就是真的失敗了。
而事實是這把牌嚴曉晨根本贏不了,因爲我的牌很好,傅瑩的牌也不是很差,所以我們倆兵和一處,將打一家,嚴曉晨就只能低頭認輸了。於是,嚴曉晨同學就光榮的第一個成爲一絲不掛的失敗者。不過脫掉胸罩後的嚴曉晨倒是挺坦然的,只是笑了笑,臉上絲毫沒再表現出其他的什麼,看來玩到這會兒,她已經完全放開了。
已經出現一個失敗者了,那麼只要再出現一個,遊戲就將結束。而我和傅瑩身上的衣服加起來一共還有三件,所以也就是說我們這個三人遊戲最多還能玩三把。而我要說輸了,那遊戲也就是徹底輸了。所以我自然是要力爭取勝,爭取讓傅瑩成爲那最後一個失敗者的。
抓牌再戰,由於嚴曉晨已經沒什麼可脫的了,所以她也就不再有什麼顧忌了,剛好又輪到她叫地主,於是她就叫了。而我這把牌非常一般,所以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出了幾把牌之後,我就知道這把交代了,因爲我和傅瑩的牌都不行,而事實也的確如此,我和傅瑩輸了。
雖然輸了,但是我和傅瑩玩石頭剪子布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因爲她之前在和嚴曉晨比的時候,我就一直在觀察傅瑩出手習慣,她並不是胡亂想出什麼就出什麼的,而是非常的有規律,所以只要傅瑩按照她的規律出牌,我就一定能贏她。
可事實是,傅瑩並不是一個喜歡按常理出牌的人,對嚴曉晨的時候可能是,但對我絕對是特殊對待了,所以導致我判斷失誤,輸給了她。而脫掉身上的跨欄背心,也宣告遊戲徹底結束。
勝利的傅瑩自然開心,站起身笑着說既然你們倆已經拖成這樣了,而且某個人的反應又那麼強烈,所以你們就就便,想幹點什麼就乾點什麼吧,不用考慮我,我去洗澡嘍。說完傅瑩就直奔衛生間而去,在客廳裡,就只剩下了赤身,坦誠相對的我,和嚴曉晨。
我笑着問嚴曉晨說,老婆你看咱倆能幹點啥呢?嚴曉晨眼神中流露出曖昧神情,站起身笑着回問,你說咱倆能幹點什麼呢?我說我想你。嚴曉晨一嘟嘴,說你可真不文明。我說那我就給你來點文明的。於是我起身抱起嚴曉晨走進了她的臥室,把她放到牀上後,二話不說,便行動了起來。
由於女人來的總是比男人要慢,所以我不斷的用嘴和手愛撫嚴曉晨的身體。一番上下其手之後,嚴曉晨被正式的點燃了,開始對我進行回饋,讓我站起身,而她跪在牀上,開始用她的絕妙口活,來對我的和心靈進行洗滌和昇華。
等傅瑩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我和嚴曉晨仍在奮戰着,整個房間都充斥着我們兩個人的粗重呼吸聲,和情難自禁的低吟聲。
“哎呦,兒童不宜,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傅瑩雖然嘴上這麼說着,並且還用手擋着眼睛,但是其實手指與手指之間是分開的。
我和嚴曉晨現在正處於激情的高超階段,對於傅瑩的玩笑自然是顧不上理會,所以誰都沒有吭聲,繼續做着我們的愛。
“不理我,挺投入啊。”傅瑩靠在門框上,笑着說道。
我和嚴曉晨依舊不理她,這讓傅瑩有點感到受冷落了。她有些生氣的喊道:“你們兩個討厭鬼!只顧着自己享受!我困了!我困了!”
傅瑩如此喊道,我和嚴曉晨要是再不理會顯然有點不太合適。所以我們挺下來,但是下身卻沒有分開,仍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你困了就去隔壁的房間睡吧,牀單被罩都是新的。”嚴曉晨臉上泛着紅暈說道。
“切!我鄙視你們倆!”傅瑩豎了一下中指後不滿的離開了。
傅瑩走後我想繼續做,但是嚴曉晨讓我等下。她起身下地去把門關了上,然後又重新跑回到牀上與我繼續做。
因爲之前說要孩子,所以我和嚴曉晨沒有做任何的安全措施,所以最後我把子彈全都射進了嚴曉晨的洞洞裡。其實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對嚴曉晨能否懷孕的事兒,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如果她能懷孕,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了。可事實是畢竟她說過,權威的專家都說她無法懷孕,所以我的期望值並不高。但是我想即便嚴曉晨不能懷孕,這樣也是對她的一種安慰了。
洗完澡從衛生間裡出來,我輕輕打開傅瑩所在房間的門,見她已經睡着了。慢慢關上門,我和嚴曉晨回到了臥室。在牀上,我們倆都還不困,所以就閒聊了起來。
“鄭羽,我覺得我配不上你。”嚴曉晨靠在我的肩頭,忽然說道。
“誰說的?別瞎想。你怎麼可能配不上我呢,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我不知道嚴曉晨爲什麼會突然說這個。
“其實你不用瞞我的。雖然你不說你是幹什麼的,但是通過我的觀察,我知道你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可以否認,但是至少我的感覺是這樣的。你說我的感覺對嗎?”
“呵呵,怎麼說呢。其實我並不想隱瞞什麼,尤其是關於我的任何事情。但我之所以不說,主要是擔心怕你有心理負擔,所以我一直覺得你還是不知道的要好。但是今天既然說到這兒了,如果你想要知道的話,那我就告訴我。想知道嗎?”
“說實話,我想。”嚴曉晨非常認真地說道。
“那你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說道。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嚴曉晨問。
“呵呵,你這個問題還真是挺難回答的,因爲我所做的工作涉及多個行業。”
“那就詳細說說吧。”
“我想想啊,我現在是新羽投資集團的董事長,新羽傳媒集團的董事長,北京鳳鳴模特機構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香港星光衛視集團的董事局主席,北京繁星影業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還有英國eco電網集團的董事局主席。除此外,我還投資了多家企業,是多家上市公司的股東。”
嚴曉晨聽完我的話,徹底傻在了那裡。我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老婆!老婆!怎麼了呢你?”我推了推嚴曉晨問道。
“啊,我沒事兒。我實在是不敢相信啊,你居然是那麼大的一個老闆!我……我簡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都。”
看着嚴曉晨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的樣子,我笑道:“多大的老闆也是你的老公啊。而且通過你這麼長時間跟我接觸,你發現我和普通人有什麼不同嗎?”
嚴曉晨搖了搖頭,說:“沒有,但是我真的很驚奇。你纔多大年齡啊,怎麼就能成爲那麼多大公司的老闆呢?”
“我生於1978年,呵呵。”
“我知道你的年齡,我的意思是你不可能沒有什麼背景吧?”
聽了嚴曉晨的話我哈哈大笑起來。我說:“你要是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但是你得有點心理準備,並且得替我保守秘密,不能說出去。”
“我是肯定不會說出去的,你就放心好了。”
“那就好。”我向嚴曉晨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近我。她靠近後,我小聲問道:“你知道國家發改委嗎?”
嚴曉晨點了點頭說:“知道啊。”
“我媽是國家發改委的副主任。”
“啊……啊。”嚴曉晨顯然大吃一驚,“那你父親呢?”
“我爸是國務委員。”
“哦,我知道了。”嚴曉晨點了點頭。
“呵呵,怎麼說呢,我不能否認,由於我出身在這樣的家庭裡,所以我在經商方面得到很多的照顧。但是要說我做到今天這種程度全是靠父母的話,那我可不服。”
“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如果你要是某國企的高層,我那相信你是靠父母,靠關係。但你做的都是私企,能幹到現在這種程度,顯然不是靠關係就能做到的,所以我知道你是有實力的。像你這樣的人,我想想要跟你靠山關係,和你上牀的人都得排隊吧,難道你就不怕她們跟你是有目的的?”
“當然不怕了。而且我覺得有目的也沒什麼不好的。如果她真愛我,我也愛她的話,給她錢,幫她我也心甘情願的。但如果她是單純和我靠上關係,從我這兒得到好處,你覺得我是那麼好騙的人嗎?所以對我的人,尤其是女人,我會加倍對她好,如果對我不好的人,我也不會傻的。”
“那你就不怕我跟你在一起也是有目的的?而且現在我已經知道你的職業和家庭背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