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傳完後,我的午餐也好了。在房間裡擺放了一個餐桌,然後做好的菜就陸陸續續的端了進來。菜上齊後,我數了數,一共是十二道菜,加上一瓶紅酒,我都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房間裡又放桌子又上菜的,何愛蓮自然是不可能不看的。等她看到一道又一道美味的時候,我注意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顯然是餓了,而且肯定是特別餓。老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一頓不吃都餓得慌,更何況她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吃飯,那肯定都餓壞了所以說心裡話,即便是出於同情,我都希望她能過來跟我一起吃,因爲我根本吃不多了這麼多。但是這話我是不能說的,除非她服軟,可是看目前這樣子,估計沒戲。所以我就只能狠心的讓她看着我吃了。
服務員出去後,我拿起倒了滿滿一杯的喝酒,先喝了一小口,品了品滋味,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吃了起來。
我發現人就是這樣的,比如說你尿急,想上廁所,但是附近沒有廁所,必須得等到幾百米,甚至是上千米的地方去上,一般來說你都能堅持的住。但要是眼前就有個廁所讓你忍着不去,恐怕你基本是忍不了的,如果非要不去,那就一準兒得尿褲子。說簡單點,這就是條件反射。吃飯也是這個理兒。如果不看見還好點,可近在咫尺卻不能吃,那得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更何況從生理需求,需要吃飯這一塊來講也真的真的是不好忍的。所以可想而知何愛蓮此時此刻在經受着怎樣的煎熬。
我一邊吃一邊做享受狀,氣的何愛蓮沒招沒招的,但又無可奈何。最後索性乾脆不往我這邊看了,而且整個趴了下來,估計是想以此來緩解飢餓。
說實話,看到她如此,我真是動了惻隱之心,也有點不忍心讓她捱餓了。於是我走到她身前,蹲下身在她耳邊說道:“餓了就趕緊起來吃吧。”
何愛蓮聽了我的話無動於衷,像是沒聽到一樣,一動也不動。
我見她可能是仍在生氣,所以繼續說軟話:“我讓你吃飯是沒有任何前提的,你先吃飯好不好,其他的事情等吃完飯再說。不管怎麼樣不吃飯是不行的,而且你好幾頓都沒吃了,起來吃點吧。”
我覺得我已經做到仁至義盡了,何愛蓮居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我的火一下子就起來了。
“何愛蓮!你裝什麼聾子你!你趕緊給我起來,沒聽見我在跟你說話嗎?你一點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我告訴你,你要是在這麼下午,我可真對你不客氣了!”
這麼一說果然有效,何愛蓮坐起了身,但是似乎並沒有被我的話所嚇到,而是與我針鋒相對道:“我餓死是我的事情,我用不着你管!所以你就不用在這兒假惺惺了。要麼你現在把手機給我讓我走,要麼我就餓死在這兒!”
這丫頭還真行,真是跟我叫板啊,我心說我要是再不給你拿出點態度來,你可真不知道我鄭羽的厲害啊。
“我告訴你何愛蓮,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趕緊給我吃飯,吃完飯把你想對我說的話說了,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我會放你走的;二是你可以繼續頑抗下去,但是你就別怪了。”
“你想幹什麼?”何愛蓮看到我的表情和眼神全都變了,多少也有點忌憚了起來。
“幹什麼?強姦你啊!我告訴你,今天我和你,在這個房間裡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管的。所以你現在就開始選擇吧,我倒數三個數,一……”
“你……”
“二……”
“……”
“三!”
“你……你敢!”
讓你選你不選,非逼我玩狠的,行啊死丫頭,你可就別怪我了。我見何愛蓮仍然嘴硬,便猛的朝她撲了過去,將她壓在了身下,然後開始強行親她,並且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何愛蓮自然是要反抗的,但是可想而知,從昨晚到現在她都沒有吃飯,自然是沒什麼力氣的。而且她畢竟是個女的,所以自然不可能對我造成什麼特別大的阻礙。所以我很順利的就扒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使其露出了胸罩。而何愛蓮也流下了淚水,看到這兒,我有點心軟了。
其實我根本沒想真的要強暴她,不過是想嚇嚇罷了,只要她怕了,我覺得也就達到我的目的了。所以我見她哭了,就沒有再動手。
“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吃不吃飯?“我黑着臉質問道。
何愛蓮不看我,把臉扭到一邊不說話。
我看到她這個樣子,真的是有點不可奈何了,心說你就不能服下軟嗎?這樣也好讓我有臺階可以下啊。你要是態度這樣繼續下去,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一把扒下她胸罩的左邊,瞬間她的胸就露出了出來,蠻大的,用手握住後,忍不住低頭用嘴含住了那一點,然後開始進行貪婪的舔吸。
我這麼一做,何愛蓮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用力推開我,坐起身向我求饒道:“我吃飯!我吃飯行了吧!”
聽到她的話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心說你早說多好啊,何必非得讓我佔點便宜才肯服軟呢?脾氣真是讓你摸不透啊。我見她的外衣已經都被我給撕壞了,露着胸罩畢竟不是那麼回事兒,所以我脫下外衣遞給了她。
何愛蓮擦了擦眼淚,接過我的衣服穿在身上,然後來到了桌前,坐下後便開始吃了起來。何愛蓮的吃相真不敢恭維,因爲完全不像是出自一個名門的人所應該表現出的那個樣子。不過也難怪,那麼長時間不吃東西了,肯定是特別餓,不然也不會是狼吞虎嚥的吃相。
最後,十二個菜何愛蓮自己幹掉了五個菜,而且還吃了兩碗米飯,兩杯紅酒,可想而知何愛蓮到底是有多餓了。而坐在對面一直看着她吃的我,都有點看傻了。
我見何愛蓮酒足飯飽了,說道:“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怎麼樣,該說說了吧。”
吃了飽飯的何愛蓮精神頭兒明顯充足了,聽了我的話,不緊不慢地回道:“說可以,但是你得先把手機還給我。”
我點了點頭,示意沒問題。拿出手機便還給了她,心說反正照片都已經傳到我的手機上了,還你就還你。
何愛蓮接過手機檢查了一番,見和之前別無他樣後,收起手機。說道:“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
“你說。”
“我的衣服被你的手下和你已經撕壞了,”何愛蓮敞開了一下穿在她身上的我的衣服說道:“我這個樣子是沒有辦法出去見人的,所以你得賠償我的衣服。”
我無奈的摸了摸額頭,心說我這不算沒事兒閒的,需要忙的事兒那麼多,我當時幹嘛非得跟她一般見識啊。弄的現在還得還她衣服,我這真是圖什麼許的呀。不過衣服確實是我弄壞的,所以自然是要賠償的,而且賴這種賬也沒意思。
“好,我賠你,賠你個一模一樣的行吧。”
“一模一樣的?你以爲我的衣服是在哪都能買得到的那種的嗎?我身上被你撕壞的這件是意大利的頂級設計師手工製作的,全球只有十件,其他九件早就被人給訂購光了,你上哪裡去給我找一模一樣的?”
“那你說怎麼辦啊?”什麼意大利頂級設計師手工製作的啊,明顯就是騙人你這種二百五的。我都沒用什麼力氣,就拽壞了,什麼玩意兒啊。
“我也不想訛人,也不會訛人。看在剛纔你讓我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的份兒上,你一會兒陪我去一件差不多的就行啦,放心,我是不會宰你的。”何愛蓮擺出一副寬宏大量,饒你一命的樣子說道。
“好,那我謝謝你了。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嗎?”我不耐煩地問道。
“好像沒有了。”何愛蓮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說。
“那你就說吧。”
何愛蓮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麼啦,我的前男友,也就是你見過的那個jeremy,據我所知,他這幾天正在讓人調查你。”何愛蓮說道。
“調查我?他調查我幹什麼呀?”我一頭霧水。
“因爲我把他給甩了呀。”
“你甩他,跟他調查我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難道你忘了嗎,我說我和你好了,所以……你應該還記得的吧。”
何愛蓮的話讓我想起了那次和她見面,賠償手機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不禁皺起眉頭。
“你爲什麼那麼做啊?”我不解的問道。
“我不愛他了。”何愛蓮說的極其輕鬆。
“這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一分錢的關係,你幹嘛要把我牽扯進去呢?”
“只能說你倒黴嘍,誰讓你正趕上了呢,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命中註定吧。”何愛蓮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覺得你還是跟那個叫jeremy的小子把話說清楚了吧,不然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有點不公平,難道你不覺得嗎?”
“呵呵,你不會是怕了吧?你不是黑社會嗎?而且這又是在北京,你的地盤,你幹嘛要怕他呢?不過如果你要是真的怕了,那你就承認,那樣或許我可以幫助你。”
“怕?呵呵。既然你不想說,他又在調查我,那就讓他調查好了,我無所謂。”
“那你可得小心點,據我所知jeremy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那就來找我好了。不過他要是真來找我的話,我告訴你,你也別想跑,因爲一切都是你引起的。”
“我不會跑的,我也從沒打算過跑。不過我相信要是真的打起來,你一定會勝利的!”
“謝謝你這麼看好我。”我看了看手錶說:“我還有事,得先走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