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

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闊別兩年,內牛滿面,不曾想魚姐又把坑找回來了。我還是翻傾城,大感慨一番的時候,才發覺這邊更了。

哎,兩年一別,雖容顏依舊,內裡已是滄桑了。

想來從傾城結識魚姐,轉眼已是4年了,便是一個本科,也讀完了。

魚姐的文字也不負衆望,越發的雋永起來。你心、我心,如此而已。此八字讀來於我心有慼慼焉。

魚姐寫了如許多神仙鬼怪,我心裡卻越發覺得人不如鬼了。哎。

魚姐,人家表達一下相思之情,居然都被天涯這無情的給吞了,情何以堪啊!!!!!!!!

弱弱滴問一句,傾城還更不?我很想念咪咪,哪怕是血衣人都因爲回憶而變得美好。

只有回憶是靜止的,不隨時間流動而婉轉變質。靜止的死物,難怪有人愛不釋手了。

看到小栩迴歸,魚也不由得熱淚盈眶啊。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關於傾城的問題,我在今天的聲明裡也有提及。

長久以來的沉寂和練筆,和這次遇到的機緣,終於將《傾城》的重拾提到了日程之上。

感謝小栩對於咪咪甚至血衣人的惦念:)

我也看到了小栩在那邊的留言,心有慼慼。

一路走來,認識不少朋友,雖然不少由於魚的‘棄坑’而漸漸遠離,唯有在魚館的文字裡留下些許笑貌聲音,這個大概就是不甘寂寞的魚瘋狂的想要留住的一些東西。

那句‘坑友成路人’的確讓人唏噓不已,不過,魚可以慶幸的是還有小栩小草胖龍老血這樣的老友不離不棄,也算相當幸運:)

的確,時間是最真實也是最無情的東西,不過回憶對魚而言,卻不是靜止的,而是如窖藏的美酒一般隨着時間推移漸漸沉香,或許有一天再打開蓋子,會驚然醒覺,曾經還有那樣一段美好的時光。

歡迎回來:)

《魚館幽話》番外篇之《共命鳥》

作者:貓薄荷的三文魚

協作:瞌睡魚遊走

這人自然非常高興,突然間又摸出紙筆,寥寥幾筆勾畫出那石頭形貌贈與魚姬,並道:“掌櫃的忍痛將石兄割愛與我,與石兄分別只怕也會心中不捨,這幅石兄畫像權當紀念,請掛於你這店堂之中也好叫人都見着石兄的風采。”說完立即出門攔了幾個閒漢樂滋滋的將石頭擡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魚姬只是哭笑不得,見他一番誠意只好勉強將畫在這不顯眼的地方隨便掛了。

明顏拿下那幅畫,扁嘴道:“掌櫃的竟遇到如此癲人!要我說這畫毫無章法、亂七八糟,如此胡亂塗畫只怕小孩所畫都比這強,掌櫃的還是收起來免得讓人見了笑話。”

話音未落,從門口傳來一人的說話聲:“姑娘所言差矣。”明顏擡頭見兩個書生模樣的後生從門口進來,其中一人道:“此畫乃畫學博士米元章手筆,掌櫃的能夠得到他的畫當真難得。此畫雖只數筆,但神逸超脫,乃墨戲中的上品,畫中意蘊又豈是凡人能夠品出?”

明顏聽到好不生氣,嘴裡發出咕咕嚕嚕的聲音,要知道貓生氣的時候都是如此。

那後生見明顏漲紅了臉,顯得格外嬌俏可愛,似要發作卻又因爲自己絲毫不懂繪畫之道不知如何反脣相譏,不禁覺得有趣。

他哪裡知道明顏本來就是貓妖所化?在京城中也見過無數女子,只覺今日所見的這黃衫姑娘有些與別不同,煞是惹人喜愛,彷彿一隻正在發怒的可愛小貓。

明顏見那後生張狂又出言不遜本就心生厭惡,再聽他所言似在譏諷自己不懂繪畫之道更覺惱怒,倘若四下無人定然要他好好嚐嚐姑娘貓爪的厲害,但現下只有耐住性子看魚姬如何處理。

魚姬上下打量此人,雖不喜其狂傲,也覺得言語中也有幾分道理,於是朗聲問道:“聽公子之言公子應是個中高手,倒要向這位公子請教。”

那後生雖知自己莽撞失禮卻面無愧色道:“我二人皆於國子監畫學修學,繪畫乃平生所學所愛。適才聽掌櫃的和這位姑娘議論畫道頗感興趣,又見是米元章手筆,故信口說來,請掌櫃的不要見怪。”看來如今不僅畫院的畫師很有了臉面,連畫學的後生也如此趾高氣昂。

魚姬聽了笑笑也不答話,只轉而問他二位要點些什麼酒水菜餚。

明顏只覺好生不快,那後生一副讀書人打扮卻毫無斯文氣息。再看同行那位倒像個正經讀書人,模樣清秀,舉止和這莽撞之人全然不同,不知如此二人何以結伴而行。

明顏本無意多看,不料卻與那清秀書生四目相接,書生對明顏微微笑了一笑,不卑不亢,既似和明顏打招呼,又像是對同伴的無禮嚮明顏致歉。

這一看倒弄得明顏不好意思起來,她只將嘴一撇往後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