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所謂的調查王曉斌根本就不怕,當時自己含怒出手,估計把江萌的鼻子打斷了,也就是說,已經是重傷害罪了,不過鼻子這個地方比較脆弱,也可以歸結爲輕傷害罪,一般來說,拿點錢出來也就沒事了。
到了警察局,王曉斌一走進去,警察就把王曉斌的手反剪起來。
扣上了手銬。
“你們這是幹什麼?”陳雲有些生氣的問道。
“對不起,陳老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如果當時王先生不逃跑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警察無奈的回答道,王曉斌和陳雲兩個人都屬於J市的明星人物,連市長也要給幾分面子,可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們也只能這樣了。
“曉斌,沒事的,我去給你請最好的律師,保證你不會有事的,不行咱們就花錢私了。”陳雲安慰王曉斌道。
“沒事的,師兄,我也就是給了江萌鼻子一拳而已,不會有什麼大事的。”王曉斌點頭回答道。”王先生,你那一拳頭打過去可不只是打到了江萌的鼻子,江萌現在是左眼眼球爆裂,已經失明瞭,鼻骨骨折,除非做整容手術,否則從邊上看基本上看不出有鼻子啊!這次是絕對的重傷害啊!”另一個警察說明了實情。
“除非江萌能在法庭上撤銷控訴,否則王先生肯定要有一場牢獄之災了。”這個警察搖頭說道。
“什麼?”這次連王曉斌都不敢相信了,自己那一拳頭確實用了點力,可是也不能達到把對方眼球打爆的地步吧!
其實這就是王曉斌自己的認知錯誤了,經過了西門洪康和苗族長老改造的身體,一拳頭下去都能打死人,要不是因爲王曉斌之前已經沒有什麼內力,否則那一拳頭下去,江萌就不僅僅是眼球爆裂這麼簡單了,恐怕一拳頭下去,江萌的腦袋都要爆裂了。
陳雲也不好再說什麼,轉身向門外走去。同時掏出手機開始發動自己的關係網。王曉斌在警察局根本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王曉斌在本市的地位還不是這些警察能輕易動得了的。
第二天。
“請問王曉斌醫生在嗎?”兩個穿着西裝的人出現在了王曉斌所住的樓前。
“我們是國家安全局的,有些事情找王曉斌醫生。”兩個掏出了身份證件擺到了監控攝像頭前。
“請進。”電子門咔嗒一聲開啓。
“你好,我叫劉斌,這次是來談關於戒毒所還有昨天血液化驗的事情的。”劉斌非常禮貌地對任兒說道,上次離開,黃強把王曉斌的性格對劉斌說了,王曉斌是屬於那種你對他客氣,他對你也客氣,你要是和他較勁,他肯定比你更狠的人,所以這次劉斌也收斂了脾氣。
“快請進。”任兒打開大門把劉斌和他的助手迎了進來。
一走進屋劉斌就愣住了,因爲本來寬敞的客廳現在竟然坐滿了外國人。一個個的臉色還都是特別的凝重。
“請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劉斌奇怪的問道,這麼多外國人同時出現在王曉斌的家中,還一個個板中臉,難道王曉斌得罪了外國地下勢力,被人尋仇了?
想到這裡,劉斌悄悄地按下腰間的一個特別呼救器,當國家安全人員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利用這個求救,呼救器裡面的衛星定位系統會把求救的人員的具體位置發到總部。
“王醫生呢?”劉斌試探性的問道。
“曉斌……曉斌他……曉斌他被抓走了。”任兒想起昨天晚上家族的律師去保釋王曉斌,卻被攔了回來。因爲這種重傷害罪是不允許保釋的事情痛哭了起來。
這一下,劉斌真的把剛纔的想法當成真正出現的事情了,這麼多外國人來到中國,來到J市他劉斌不知道本身就是一件失職行爲,所以。當任兒哭聲剛起,劉斌就把腰間的手槍抽了出來,然後打開了保險瞄準了在座的外國人。
“全都不許動,有誰亂動我就開槍了,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劉斌用非常嫺熟的英語的叫道。
跟在劉斌後面的助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未完在看到劉斌拿槍出來以後,也非常自然的掏出手槍指向對面坐着的老外。
兩個這一手直接把滿屋子的人弄愣住了。
“劉警官,你這是幹什麼?這些人都是我老公的朋友,我老公正是被你的同事抓走的。”任兒衝着劉斌大聲地叫了起來。只不過任兒不知道,國家安全局的不是警察,而是軍人。
“什麼?王醫生被警察抓走了?”劉斌奇怪的問道。
在聽了陳雲的解釋以後,劉斌終於明白過來王曉斌到底做過什麼了。
“這個大家儘管放心,只要王醫生不是殺人,所有的事情都好解決,我們會出面把王醫生弄出來的,大家不要再擔心了。”劉斌苦笑道,這個王曉斌已經被國家列爲A級保護人物了,關乎國家利益的時候,任何個人利益都要犧牲。
當王曉斌被放出來的時候,還茫然不知自己已經飛掠了牢獄之災,重新獲得自由了呢!
“是去法庭嗎?”王曉斌看着警察爲自己打開手銬,奇怪的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是誤會,對不起王醫生,您現在可以走了。”兩名警察昨天的態度非常的好,以至於王曉斌被兩名警察的話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王醫生,咱們回家吧!”劉斌笑着出現在王曉斌的面前。和王曉斌擁抱的時候小聲地說:“跟我走,不要問。”
“這裡是我們的研究院,我們的院長要見你。”劉斌開車將王曉斌帶到一個戒備森嚴的建築羣裡,然後對王曉斌說道。
“哦!”王曉斌依然沒有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茫然的點頭。
敲門後,劉斌推開房門,然後行了一個軍禮道:“少校劉斌奉命將王曉斌醫生帶到。”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回了一個軍禮,劉斌立刻把王曉斌讓了進來,並且關上房門。
“王曉斌,你昨天在外資銀行殺了一名持槍搶劫銀行的匪徒……”老人拿起一張紙念道,聲音不大。但是王曉斌卻聽得非常清楚。
“我沒有殺人,哪個人中毒死的,而且是死於劇毒,因爲他從倒下一直到失去毒發身亡不到半分鐘。”王曉斌連忙否認道。
“王醫生,你既然是醫生,大概能看得懂這份血液報告吧!”老人也不多加解釋,隨手將桌子的另一張紙遞給了王曉斌道。
“能。”王曉斌接過紙,找到了化驗結果,仔細地看了起來。
“院長,這是開玩笑吧!按照這個數據表明,這種毒性比黑寡婦蜘蛛的毒還要厲害三倍,那可是見血封喉的東西啊!”王曉斌看着數據不問道。血液報告?就算是烏娜的金環銀蛇也沒有這麼強大的毒性吧!
“王醫生,這張正是你的血液檢驗結果,我想國家安全機構沒有必要騙人吧!”老人正色道。
“可是,這種毒是不可能存在於人體的啊!”王曉斌反駁道,自己的血液?開玩笑,要是自己的身體裡面攜帶着這麼厲害的毒,恐怕早就掛掉了。
“不相信咱們可以做個實驗,你跟我來。”院長站了起來,帶頭向外走去。
在一間實驗室中。
“王醫生,你知道爲什麼眼鏡蛇不是會被自己毒死嗎?”老人指着玻璃箱子中養着的眼鏡蛇問王曉斌道。
“因爲眼鏡蛇身體內有分解自己毒素的東西?”王曉斌猜測道,他是醫生,治人的醫生,可不是研究動物的獸醫。
“基本上是這樣的吧!現在請你貢獻點血作爲實驗用品。”老人一招手,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鏡的研究人員走到王曉斌身邊,手法簡潔乾脆的抽取了王曉斌一針管的血。
“王醫生,看仔細了。”老人嚴肅地說道。
血液研究人員強迫的灌進了玻璃箱子裡面的眼鏡蛇的嘴巴里,不到五秒鐘,那條小孩子手臂粗,近兩米長的眼鏡蛇就掛掉了。
“這……”王曉斌吃驚地問道,這怎麼可能?
“現在王曉醫生你相信了我說的話了吧!在銀行,哪個歹徒就是死在你的毒之下的。”
“難道你準備把我關起來研究?”王曉斌心裡這個後悔啊!昨天剛剛說卡卡要小心點,否則特異功能被發現要被切片研究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是自己要被關起來切片研究了。
“這倒不至於,經過我們的檢查,你鮮血只有進入口中才會令人中毒,在外部根本就沒有任何破壞力,經過我們的研究證實,你的血液可以說是世界迄今爲止發現的最有醫學價值的,利用價值比黑寡婦要高了五倍,所以我們希望和你簽訂一份協議。”老人看着王曉斌緊張的樣子啞然失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什麼協議?”王曉斌的心還沒有徹底落回到肚子裡面就又提到了嗓子眼裡。
“我們希望王醫生在身體情況良好的條件下,每兩個月至少來獻血一次,獻血的量不會超過外界的獻血量,而且也有獻血證書頒發的。”老人笑着爲王曉斌解釋道,去盡了王曉斌最後一絲顧慮。
簽訂了協議以後,王曉斌就算沒有什麼事情了,在走之前,老人拉住了王曉斌道:“年輕人,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我們能救得了你一次,未必能救得了你第二次啊!”
“我知道了,謝謝院長提醒。”王曉斌連聲道謝。
看到王曉斌平安回來,所有人都高興地跳了起來。而就在劫難逃個城市的另一個人,則咬牙切齒的詛咒着王曉斌,他就是被國家安全局勸服的江萌。
“好,王曉斌,我還真和你耗上了,不要讓我有起來的一天,否則,我要讓你嚐到我所嚐到的痛苦。”江萌狠狠的叫道。
王曉斌終於體會到了陳雲話中的意思,困難不是沒有了,而是還有很多,只不過當時王曉斌並沒有看到而已。
第一是錢的問題,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在現代社會中,有錢能使磨推鬼才是真的。上次小道爾借給王曉斌的一千萬美金沒幾天就花個七七八八,而且這錢還是在專業的財務人員打理之下花出去的。王曉斌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大了,種植基地需要投入控制溫度和溼度的儀器;醫院需要增設食堂和宿舍;以前是沒有西醫醫生,現在全都是權威醫生,還需要配備相關的其他輔助醫生以及護士和清潔人員,以前沒有開放的幾層現在也要開始開放了。還有就是打廣告,條件如此好的醫院不可能保屬於J市或者是浙江省,應該是屬於全國的,可是要想讓別人知道就要花錢,錢,還是不夠用啊!
王曉斌惡意地想着,如果此時給他一千萬美金,他都未必能用過三天。
沒有錢怎麼辦?貸款水是王曉斌喜歡的模式,這和愛國不愛國兩碼事,銀行不是白給你錢用的,哪個是要利息的,王曉斌的醫院如果盈利了,賺得多了,也不差那麼點利息,而現在是光往裡面丟錢聽響,再多個利息負擔,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借錢就更難了,陳雲那裡的流動資金除了正常使用的以外都給了王曉斌,任家出了不少的力,雖然說再要人家不會不給,可是總讓人王曉斌問老丈人家要錢也太沒面子了點。王曉斌的醫院又是私營性質的,國家也不給什麼補貼,要不是有着優惠政策,王曉斌就更鬱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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