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老大,你這麼分配太不公平了。”卡卡還在那裡叫囂,忽然語氣一變道:“老大應該坐在那裡喝茶監督我們兩個小弟的工作纔是啊!”
小道爾奇怪地看着卡卡,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小子的轉變竟然能這麼快,而且是毫無徵兆的轉變,難道這小子未卜先知不成?
其實卡卡還真的沒有被王曉斌整過,不過卡卡被王曉斌的兩個老婆整得比死還難看,所以卡卡可以不怕王曉斌,但是卻必須要顧忌到王曉斌身後的兩座大山。
“好了,廢話少說,爲了保住你們兩個的名頭,還有就是爲我的醫院擴大宣傳,所以,這次手術時間就定在半個小時好了,這個病人我負責看護,你們兩個只有十四分鐘完成手術。”王曉斌從針腕上抽出一枚銀針,直接刺進病人頸部,這一針刺得很深,一直沒到了針尾。戲頸部是全身痛覺神經的總樞紐,曾經有一部香港槍戰片名叫《黑俠》,其中讓一個普通人變成沒有痛覺的戰士就是用的這種方法。
給病人麻醉以後王曉斌並沒有閒着,他直接到另一張手術檯邊觀察那名病人的情況。
一個腦外科醫生,就算是小道爾這樣的世界第一腦外科權威也不可能在十五分鐘之內搞定一個顱內出血加上顱骨粉碎的病人,尤其是顱骨粉碎的骨碎刺入腦膜,這更增添了手術的難度,但是因爲有了卡卡幫助,手術進行的非常成功。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站在外面的院長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一要,雖然他也知道,一項外科手術,兩個相同情況的病人,想要完全搞定是不可能在五個小時以內的。但是畢竟審裡是他的地頭,剛纔小道爾雖然說了出了什麼事情他負責。可是,說是說,難道中國的衛生部門能夠懲罰世界頂級的腦外科醫生嗎?到最後這個黑鍋不照樣是他來背?正因爲上述原因,他才非常着急。
“老大,對不起……”卡卡一臉慚愧地對坐着對面的王曉斌說道。
“同花順,通殺,道爾,你現在欠我一萬美金了,老大,你欠我三萬美金了。”卡卡興奮地亮開手中的牌,大聲地叫道。
還好這個腦外科手術室的隔音情況相當好,否則外面的人不倒下一片纔怪呢!
原來卡卡和小道爾一共用了一個小時才搞定,畢竟王曉斌曾經擁有的真氣是卡卡無法比擬的。不過這也已經達到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境界了。當卡卡和小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王曉斌叫住了他們。
別說世界三大腦外科權威了,就是把從古代到現在所有的腦外科權威醫生都找齊,恐怕也不能說一個小時救活兩個人,至少也要等五個小時,否則現在出去就有點過於驚世駭俗了。
無聊地等了十分鐘,卡卡終於忍不住了,於是提出打牌,可是手術室都是無菌的,總不能出去對院長說“院長,我們手術做完了,你給我們拿副撲克”吧?聰明的小道爾想出了辦法。在手術室中有用作筆錄的紙和筆,結果世界上第一副手術室賭博專用撲克誕生了。
好不容易混了兩個小時,小道爾實在是鬱悶得不行。原來今天卡卡的手氣特別的好,他和王曉斌都欠了卡卡數十萬美金了。
“出去吧!”王曉斌點點頭,將紙牌拿了出去。
脫下無菌服以後,王曉斌又將紙牌放進了口袋中,至少這樣不會被人發現他們三個剛纔在手術室裡賭錢。
“哈哈,老大,你欠我二十三萬美金,道爾,你欠我十七萬美金,記得還哦!”卡卡一邊脫無菌服,一邊笑道。
“道爾,咱們剛纔一直在做手術對吧!”王曉斌衝着小道爾一眨眼問道。
小道爾和王曉斌默契配合這麼多年了,哪裡能不知道王曉斌下一句要說什麼,於是連連點頭。
“卡卡,你說我欠你的錢,有人做證嗎?”王曉斌笑着問卡卡道。
“啊?”卡卡呆住了。
“就是啊!我和王都在做手術啊!你不是在看着儀器的嗎?什麼時候我和王欠你的錢了?”小道爾也裝糊塗道。
“啊!你們兩個,我……我認了。”卡卡無奈的搖頭道,兩個大BOSS,他一個人孤掌難鳴的爭個什麼勁啊!
“哈哈!晚上我請客,卡卡你喜歡吃什麼隨便點哦!”王曉斌笑着對卡卡說道。
“不行,你們兩個加一起四十萬美金呢!就是換成日元,也該吃上十頓吧!”卡卡搖頭道。
“以後你吃飯的問題我包了怎麼樣?”小道爾摟着卡卡的肩膀問道。
“真的?”卡卡的眼睛忽的一下亮了起來。
“真的,千真萬確。”小道爾非常肯定的點頭道。
“成交。”卡卡對別的東西還真的不太講究,車子房子都不要,就是對吃情有獨鍾。
“這個傻小子。”王曉斌苦笑地搖頭道,醫院的這些人不管是權威還是最下面的保安人員,吃的都是工作餐啊!而工作餐都是免費的,這個傻小子還以爲撿了便宜呢!
推開消毒室的大門,閃光燈亮成了一片,衆多媒體記者在省醫院院長認爲責任重大的心理下被請了來,這也是爲省醫院做廣告嘛!就算裡面的病人掛了,那也是沒有垢,畢竟這是世界頂級的腦外科權威主刀,掛了只能說病人的運氣不好了。
“道爾醫生,請問您爲什麼會在短時間內來中國兩次呢?到底是中國的什麼吸引了你?”
“道爾醫生,病人的狀況怎麼樣?”
“道爾醫生,三個半小時治療了兩名腦外傷病人,您已經刷新了世界最快的腦外科手術記錄,而上一個記錄保持者正是您的父親,請問你此刻有什麼想說的嗎?”
記者的長槍短炮都瞄準了小道爾瘋狂攻擊,反倒是王曉斌和卡卡從記者羣邊上走過連一個記者都沒有注意。
“卡卡,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着小道爾學習腦外科手術知識好了,畢竟你的東西是上不了檯面的,如果你想被當成實驗室的白老鼠拿去做切片實驗另當別論。”王曉斌小聲地對卡卡說道。
卡卡也知道自己的缺點。點頭表示明白。
兩人走到一樓大廳的時候,掛在牆上專門給前來看病排隊的病人看的電視中正好出現了早上反恐怖行動的新聞。
“老大,那個人不就是你嗎?怎麼這麼狼狽啊!哈哈!”卡卡很沒有風度的指着電視裡那個順從的趴在地上的男人笑道。
“靠!”王曉斌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狂奔而逃。
“不行。這麼好玩的一定要告訴小道爾,沒準還能敲詐到兩頓老大親手做的飯呢!”卡卡腦筋一轉,馬上向電梯跑去。
來接王曉斌的還是陳雲,不過看陳雲在車子裡面睡得舒服,王曉斌也就沒有打擾他,身體靠在車上點了根菸。
以前自己面對的困難實在是太多了,從國外回到國內就是一系列的困難,沒有工作,中醫無人問津,婚姻問題等等等等……
而就在前幾天,王曉斌還爲市醫院事件而對小道爾的生命擔心,今天彷彿一下子全都解決了。
中西醫醫院的中醫已經有了一定的知名度,而西醫因爲今天到來的這些各科權威,用不了多久就會名揚世界,自己也已經有了兩個孩子和兩個老婆了,這一切,彷彿都是在做夢一樣。
“曉斌,上車啊!想什麼呢?”王曉斌正在感覺人生至此已經足夠的時候,陳雲打斷了王曉斌的思路,打開了車門。
“剛纔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陳雲笑着問王曉斌道。
“師兄,你說我做到今天這步,還有什麼可做的嗎?我感覺所有無法逾越的山峰都已經被我踩在腳下了,面前已經是空曠的平原,還有什麼值得我去攀登嗎?”王曉斌想了想問陳雲道,畢竟陳雲是過來人,給的意見能幫上不少忙。
“呵呵!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很多啊!以前我上博士的時候,你也知道是因爲沒有工作,後來我畢業了在市醫院給退休老幹部按摩,每天不用和別人勾心鬥角,又有了深愛的妻子,我那個時候就覺得,人生已經沒有什麼目標了,多賺錢,養老婆,養孩子,這樣過一輩子也就足夠了。可是後來你回來了,讓我感覺那種科索沃真提不是人過的,光是爲了一個月一千多不到兩千的工資就把自己埋沒起來了,後來跟着你幹,我就有了藥膳公司,有了藥膳公司以後我覺得自己已經是個老闆了,有錢人啊!沒有什麼可追求的了,可是後來又要推廣藥膳,又要弄藥材種植基地,事情又多了起來,前段時間我被顏總擠到鬱悶地跑去喝酒,開解我的是你,難道你今天想不到明天應該做什麼嗎?”陳雲聊天般對王曉斌說着王曉斌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說啊!現在你認爲已經足夠了,可是你沒有看到,前面還有更高的山要爬呢!你以前不是說過,要讓中醫站在世界醫學領域的頂峰嗎?雖然現在你是世界最厲害的中醫,但是說起中醫,知道的人都會提起你,而提起你大多數人都會想到中醫,可是,中醫不是你,你也不是中醫啊!”陳雲語重心長地對王曉斌說道。
“我知道了,師兄,真的很感謝你。”王曉斌終於明白了陳雲的話中的意思,目標不會沒有,當你覺得你沒有目標的時候,實際上目標就在你的面前,只不過你從來沒有去注意它而憶。振興中醫不是空口說白話,不是憑藉王曉斌一個人的能力就可以辦到的,中醫想要站在世界醫學領域的巔峰,還需要更多的努力啊!
“哈哈!王,你看到電視了嗎?裡面有你的鏡頭哦!”小道爾和卡卡敲着車窗戶玻璃叫道。
打開車門,小道爾和卡卡就開始談論起來他們在電視上看到的東西了。
“靠,都給我閉嘴,否則明天晚上在我家裡辦的晚宴就不要去參加。”王曉斌無奈之下只好下達了封口令,只不過這個封口令有一種非常濃厚的交易色彩。
不過,小道爾和卡卡在聽到王曉斌的話以後馬上什麼都不說了,畢竟取笑王曉斌也是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的,而取笑王曉斌更沒有多一頓王曉斌親手烹製的美食吸引大,因此,兩個聰明的非常自覺的閉上了嘴。
“爲了歡迎各位兄弟的到來,我先乾爲敬。”王曉斌端起一杯飲料對衆人說道。本來王曉斌是想要和這些遠道而來幫助自己的朋友們喝白酒的,但是考慮到明天一大早這些人就要開始上班,開始挑選護士和醫生,這酒就怎麼也不能喝了,所以現在是以飲料代酒了。
“乾杯……”衆人應和道。
酒席剛吃了一半,忽然走進來兩名穿制服的警察。
“王曉斌醫生,不好意思打攪各位了,有一位江萌您認識嗎?”其中一名警察問王曉斌道。
聽了警察的話,王曉斌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個江萌被自己打了以後就報了警,這個兩個警察是來帶自己回去的。
“好的。”王曉斌站起來點點頭道。
“卡卡,你替我陪好他們,晚上吃得開心點。”王曉斌歉意地對衆人說道。
“走,我陪你去。”陳雲拿起隨身的老闆包,走到了王曉斌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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