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進出口國際貿易集團總部,在市中心繁華的地段一家搬遷的廢舊企業舊址,大興土木建造公司總部大樓。
這時的我們已經有着雄厚的資本和強大管理的團隊,先期建設工作有條不紊高速地進行着。
臨時辦公場地,我們租用之前會展中心項目部舊樓,舊樓產權這時已歸屬大世界。堂哥利利索索給我們騰了地方,我們的團隊直接入駐。
四方的第一筆生意就震驚省城,大手筆收購了豐匯建築公司,正式更名爲四方房地產公司。吳迪給林天放開出了一個讓他持續好幾個月,每天都會在夢裡笑出聲來的滿意價格。
而且在管理架構方面維持原班人馬不動,四方的人馬進駐協助工作,以確保管理團隊平穩過渡。林天放處於半退隱狀態,吳迪聘任他爲四方房地產的副總經理,仍然主持日常工作。人馬未變,只是改頭換面而已,由於角色的變化以及可享受到的資源和之前有質子區別,林天放也爆發出了巨大的潛力,在他的主持下四方同時開工了好幾個大項目,事業蒸蒸日上。
林天放的發跡讓吳胖子羨慕不已,唏噓不已,感慨自己沒有貴人相助的命。
不過沒過多久,輪到他震驚了。本來當時的運輸公司已經開始落敗變成了夕陽行業,英雄垂暮,倒閉只是時間問題。怎想到時來運轉,省裡決定在他運輸公司附近要新建公路客運樞紐,吳迪消息靈通,得到這個內幕消息之後,找吳胖子深談了一次,坦誠地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然後雙方握手言歡,也給了他一個讓他很滿意的價格。
順義運輸公司正式退出歷史舞臺,取而代之的是在公司原址上幾座富麗堂皇的酒店、寫字樓拔地而起。
就這樣,也成了寓公的吳胖子,吃喝玩樂之餘眼睛四處亂瞅,竟然讓他瞄到了一線商機,原來他的運輸公司解散以後,公司的車輛都被職工買去個人跑運輸,出人意料的是這些人爆發了巨大的活力,和之前在運輸公司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吳胖子發現這些人精神面貌的改變,貌似這些人是賺到錢了。好奇地做了下了解,結果才發現煤炭外運的市場已經開始火爆了,這些搞個體運輸的都賺了個盆滿鉢圓。
吳胖子有些後悔公司解散早了,想重操舊業又有些拿不準,於是來找我商量。自從我和吳迪重回省城大展拳腳那時,吳胖子已經和我走得很近了,遇事不怎麼和堂哥商量,會直接來找我。這也沒什麼,趨炎附勢人之常情,他人不壞只是善於鑽營取巧。
我把他這個想法轉告吳迪之後,吳迪的眼睛亮了,脫口而出:“煤能賺錢,我們幹嘛非得運煤賺錢,再說運煤我們用不着汽車呀,我們可以用鐵路。我覺得還是直接開煤礦更賺錢。”
我一下豁然開朗,說的也是,我們可不是小老闆,我們是大老闆,得做大事,吃最肥的肉,喝最烈的酒,玩最鋒利的刀,挨最毒的打,吹最狠的牛逼。
有了這個想法,我們打算約吳胖子一起聊聊,畢竟他對煤炭行業還有一定的瞭解,之前他的運輸公司和煤礦、鐵路、煤炭集運站相關產業鏈上的各個鏈條都接觸過。
接到邀請的吳胖子興沖沖的來了我們臨時辦公處,一起聊起有關煤炭的方方面面。
從他的嘴裡我們得知,在煤礦方面現在的形勢也不是很樂觀,國營煤礦還好一些,一些小煤礦私人礦主日子也不是很好過。雖然煤炭需求在增長,但面臨的問題是資金週轉,很多小的煤礦主都是被欠賬壓垮的,能第一時間結清賬款的企業很少,而且合作時間長了,慢慢就欠的越來越多。如果實力雄厚一些,再找一些信用良好的大型企業合作,只要結款正常,利潤還是相當可觀。
目前據他了解,西山有一個崔姓小礦主有轉讓的意思,可能一則生意不太好,二則他和相鄰的另一個私人大礦一直衝突,身心疲憊不想搞了,前段時間有過風聲他要轉讓。
吳胖子的意思是如果對煤礦有興趣,可以先從這姓崔的下手,邊學習入行邊再物色其他理想的目標。
吳迪認可這個說法,我心念動了一下,提議要不暫時先讓吳胖子以他的名義出面去談,可能他去彈效果更好一點,吳迪同意了。
吳胖子也拍着胸脯大包大攬,說保證馬到成功。
除了煤礦之外,吳胖子又談到了煤炭運輸的問題,說從成本上考慮鐵路煤炭運輸成本更低廉,效率更高,只不過搞批文難一點。公路運輸也只能是鐵路運輸的補充,就算自己搞運輸,公路也不應該是重點考慮的對象,搞一個小規模運輸隊,起到輔助性運輸的作用就可以了。
談到鐵路運輸,又不得不提煤炭集運中心,相當於在列車貨運站修建一個露天的大型倉庫用來囤煤,從煤炭出坑口用貨車源源不斷的送到這裡,然後集中裝運列車發貨。如果要搞大,必須有自己的集運中心。
說着說着,他說起以上這些他都不擔心,以無敵的財力和人脈,這些都不是大問題。他最擔心的是煤礦暴力衝突的問題,因爲牽涉的利益較大,煤礦之間一旦起衝突,事情都鬧得非常大,很血腥。這個問題他很頭疼,因爲這個和社會上其他的矛盾衝突不一樣,一出事就是有人命的大事,沒點深厚的背景擺平起來太困難。
聽到這個我和吳迪相視一笑,不就是打嘛,屍山血海都闖過來了,國內這一畝三分地,還能亂成啥樣,打就打唄,又不是沒打過。
大方向有了,有關細節方面的我們又一起討論了一會兒,最後決定分頭行動,吳胖子負責去搞定姓崔的那個小礦主,吳迪這邊負責聯繫鐵路方面,我負責組織安保人員爲將來的煤礦保駕護航,然後三人開始分頭行動。
我考慮了半天,最後決定去和堂哥把高明要過來,反正大世界已經穩定了 名頭已經在外,麻煩事少了很多。而且安保部王凱一個人完全撐得起來,高明甚至有些無聊。
堂哥同意了,戀戀不捨的把高明交給我們,像要嫁女兒似的左叮囑右囑咐,把高明眼圈整紅了,這個出閣的閨女紅着眼,一步三回頭的跟着我們走了,搞得像生死離別一樣,他大爺的!其實只隔了一道牆,還是一棟樓裡的。
剩下的人員我手裡本來有八個護衛,又和吳胖子和林天放把他們手裡以前能打的幾個,都要了過來。這倆傢伙和堂哥不一樣,像是嫁四十歲的老姑娘一樣,歡天喜地的就把那些人大腳丫子踹出來,恨不得踹出門就趕緊關門,怕退回來,有點覆水難收的意思。
這樣我手裡的人員差不多也有二十多個,應該夠用了。
我已經開始磨刀霍霍,準備狹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