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盈那麼漂亮,孩子們又小,傭人又不會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想會做什麼?”麥克色眯眯地眼眸看着病牀上嫌厭地看着自己的甄真道,“退一萬步來說,像歐陽耀那樣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鉤到手?又像初盈那麼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想得到?沒準兩人早就發生關係了,你還替他守了什麼身,如什麼玉啊?”
“你胡說!”甄真不悅地推開近前的麥克,“不是每一個男人都像你一樣猥瑣,耀哥哥不是那樣的人!”
“不是那樣的人?”麥克嗤笑道,“如果真不是那樣的人,當初又怎麼會娶了韓唯一?”
甄真一時語塞。麥克重新走到她的近前,單指挑起了她的下顎,“要我幫你說謊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甄真抿脣不知如何作答,最終思及,冷笑道,“你去告訴耀吧,告訴耀是我背叛他的,大不了他不和我結婚了,但他是愛我的,結婚只是遲早的事情,而你,將永遠也不會得到鉅額報酬。”
看着甄真精明地眼眸,麥克放棄了對她的騷擾,“呵呵,變的聰明瞭。”
“現在起,滾出我的房間!”甄真知道自己成功了,指着門口憤聲道,“沒有事情的時候,不準闖進來!”
麥克緊攥了拳頭,爲了那筆鉅額款,他點頭忍豐怒火道,“OK……”
看見被關上的門,甄真長舒了口氣,她終於可以暫時擺脫掉麥克那個噁心的男人了。
夜已深,躺在病牀上,甄真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腦海裡不斷迴響着麥克的話,忽爾,她坐起身,“麥克說的多少有幾分道理,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
“出院?!”歐陽耀微蹙着眉看着態度堅決的甄真否決道,“你的身體情況,醫生是不會允許出院。”
“可是,我好想念雪花和冰冰。”甄真眸中含淚地看着歐陽耀道,“我都已經住院這麼久了,悶也快悶死了,耀哥哥,你就讓我回去吧。”
“現在不是我讓不讓你回去的問題,而是你的身體情況不可以。”歐陽耀雙手把上甄真的雙肩,對視着她盈着淚水地眼眸,“你忘了,你答應過我,要照顧自己的身體了嗎?”
“我記得。”甄真靠在歐陽耀懷裡,“耀哥哥,我知道,我的病治不好了,所以指不定哪天我就會離開這個世界。”
“不要說這樣的話!”歐陽耀沉聲打斷道。
甄真哽咽道,“不,耀哥哥,你聽我說完,我只是在說一個事實,我害怕,害怕萬一哪一天我死掉了你不在我身邊,害怕哪一天我死掉了,是躺在冰冷的醫院,而不是家裡,我想要你在我身邊,想要死在我們的家裡。”
聽言,歐陽耀神經一緊,良久後才道,“好,明天出院。”
“謝謝你,耀哥哥。”甄真滿眼淚水瞬間滑落。
門外,拿着雞湯的唯一倚靠在牆壁上。歐陽耀,你真是一個可悲的男人,竟然被甄真耍的團團轉。
書上說,謊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謊言只騙了你一半便讓你清醒,那纔是最痛的,我體會過,你也應該體會了。
現在,是該讓你知道關於韓慧彩孩子的事情了,唯一轉身,取出手提包裡的手機撥打了韓父的手機號碼,“如果想拿到錢,就抱着韓慧彩的孩子過來……”
一接到“初盈”的電話,韓父便按着要求將韓慧彩和陳成的孩子抱着來到昔日他企業的總裁室,如今他已經落魄到了一定的地步,那種鳥大的房子他再也不想住了。殷情地看着初盈道,“我已經把孩子抱過來了,你是不是應該把相應的錢給我?”
唯一轉動了椅子,起身走向憔悴了許多的韓父,“想錢想瘋了嗎?我並沒有說要買這個孩子,什麼叫做相應的錢?你都還沒有聽我的想法,怎麼就好意思管我要錢呢?”
韓父老臉一紅,一分錢能倒英雄漢他便是如此,“那您的想法是什麼?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
“簡單。”唯一看着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韓父,“去驗這個孩子的DNA報告交給歐陽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