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姐姐,前面的兩個人就是我的爹地媽咪。”雪兒指着前面一對正登機的情侶道,“他們是一對很不責任的爹地和媽咪,總是把我忘記,您就讓我進去吧。”
“這,那等姐姐把你媽咪叫來,讓她領着你上飛機。”
“不需要了,我跑過去。”雪兒說着跑了進去,拉住那對情侶中女人的手,甜甜地說道,“美女姐姐,後面的工作人員姐姐說你和哥哥很般配哦。”
“是嗎?”女兒回頭看向注視着雪兒的工作人員,笑着道,“謝謝。”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果然是一家人。
就這樣,雪兒順利地登上了飛往希臘的航班,小小地人兒憂傷地眼眸望着漸遠的地面。
叔叔不愛雪兒,就連媽咪也不認雪兒,雪兒已經沒有必要留在這裡了……
找了整整一天,唯一也沒有找到雪兒,此時她沮喪地站在路邊,氤氳地眼眸看着漸漸黑下來的天色,迷茫地看着四周喊道,“雪兒,你到底在哪?!”
雨,似乎在配合着唯一低落的心情,瘋狂地下了起來。街路上的人紛紛躲閃,唯一卻還是隻站在雨中,任自己被雨水無情的淋溼,她無助地放聲大哭,慶幸的是,雨水掩蓋了她的聲音。
一把傘悄然遮擋上唯一的頭頂,爲她遮出一片不下雨的天。唯一用一雙紅腫不堪地眼眸看向滿臉關切的紹傑,“雪兒失蹤了,她,她一定是生我的氣了,氣我沒有認她。萬一雪兒,萬一雪兒出了什麼事,怎麼辦?我好擔心,她現在是不是也在淋雨,沒有能避雨的地方?又或者是不是被人拐賣了?天啊,我是一個多麼糟糕的母親啊,雪兒,媽咪對不起你……”
“唯一,唯一你冷靜些,聽我說。”紹傑打斷了唯一越想越糟的事情,輕擁着幾乎崩潰的她道,“雪兒那麼聰明,是不會有事的。”
“那雪兒在哪?天黑了,她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能去哪兒?!這裡是美國,不是她從小生長在的英國。”唯一孱弱地身體緩緩下滑在地上,哭地泣不成聲,“我,我真是一個失敗的媽咪……”
紹傑將唯一心疼地摟在懷裡,溫聲道,“我向你保證,會盡最大的努力,盡最快找到雪兒。”
不遠處,黑色邁巴克裡,歐陽耀透過被雨刷刷洗過的車窗看向被紹傑擁着的唯一,一抹苦笑劃過涼薄地脣,啓動引擎,開往未知的街道尋找雪兒。
耳畔藍牙耳機作響,他接聽,沉默了幾秒後道,“不要跟我說些美國很大的廢話,掘地三尺你也得將孩子給我找出來!”
“可是……”另一邊中年警察爲難地說道,“這還沒有超過24小時,都不能立案。”我們幫找你,已經夠意思了。
“需要我打電話到督察,讓他直接受理這個案件嗎?”歐陽耀的聲音極度危險,像頭隨時會發怒的雄獅,使對方忙道,“不用不用,我這就將所有人全部派出去找。能問一下,對方是你什麼人嗎?”讓你一大早把我們折騰到現在還不算完。
“我女兒!”歐陽耀說完,煩躁地掛斷了通話,思及,他將電話撥打給立威廉,等接聽後,他遲疑地說道,“由於我的過失,導致雪兒……失蹤了。”
“失蹤?!”手機另一端立即傳出立威廉的咆哮聲,“什麼叫失蹤了?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又什麼叫過失?!雪兒不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如果不是真的傷到了她什麼,她不會任性的做出些什麼的!”
“我,打了雪兒。”歐陽耀剛說完,傳來似拳頭砸打上桌子的聲音。
立威廉冷聲道,“難怪雪兒會失蹤,歐陽耀,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你怎麼可以打雪兒?雪兒自小長到大,我和唯一一巴掌都沒有打過她,你怎麼可以打她?!”他恨不得現在就在歐陽耀的面前,將砸在桌面上的拳頭揮向歐陽耀,但耽誤之急是找到雪兒,“雪兒失蹤多久了?”
“今天早晨發現不見的。”歐陽耀聽着嘟嘟的掛斷聲,自責不已……
端着杯咖啡走進書房的羅冰擔憂地看着立威廉陰佞的俊臉道,“發生了什麼事?”
“雪兒失蹤了,歐陽耀那個混蛋打了雪兒!”立威廉說着拿起衣架上的衣服急切地往外走,“我要去趟美國。”
“等等。”羅冰拉住立威廉的手腕道,“我知道雪兒在哪。”
“嗯?”立威廉微蹙着濃眉聽着羅冰講述。
幾分鐘後,他撥通了一串屬於希臘區域的號碼,接聽人是一個男孩子,“查諾威嗎?”
“是的,叔叔。”百花競放的花園裡,查諾威禮貌地說道,“您打來是爲確認雪兒是否安全的吧?我讓她接聽電話。”遞給身邊的雪兒道,“給,你爹地的電話。”
雪兒接過手機,第一句話便是,“爹地,對不起,讓您和姨母擔心了。”
“只要你沒事就好,你是怎麼自己去的希臘?”立威廉一直都知道雪兒是個天才,但他沒想到,雪兒居然天才到自己由美國去往希臘,像訂票支付之類的她會,他是知道的,只是,“你訂票的錢從哪來?是查諾威付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