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雨過天晴地空氣格外新鮮,鳥兒飛過蔚藍地天空,樹木鬱鬱蔥蔥,百花競相開放。
紹傑推開門,便看見身穿白色睡裙抱臂站在陽臺前地唯一,她孤單地身影,使他快步走了過去,擲聲問,“在想什麼呢?”
唯一扭頭便看向了一套米色休閒裝的紹傑,淡淡地笑道,“沒想什麼,只是覺得空氣蠻新鮮的。”
“要真是沒想什麼就好了。”紹傑雙手扳正唯一地肩膀,心疼地看着她青黑地眼框道,“你看你的眼睛,熊貓眼一雙,是不是胡思亂想了一晚?”見唯一沉默不語,他寵溺地揉了揉唯一地發秀,安慰道,“別擔心,那些流言蜚語,總有一天會被人們忘記。”
“即使他們忘記了,我卻永遠都不會忘記。”唯一苦澀地說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好慶幸雪兒不在我身邊,不然,我這個壞媽咪該怎麼面對她那雙純淨的眼睛?也許,也許我的事情已經被雪兒知道了,也許雪兒已經討厭我了。”
“唯一。”紹傑緊張道,“你不要用這麼消極的心態來面對這件事情,聰明的雪兒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你不是一個壞媽咪,你要堅強。”
“嗯。”唯一輕嘆了口氣。
紹傑思及,牽起唯一地手道,“走吧,我們下樓吃飯去。”
“我不想吃。”
“必須吃,吃完了,再好好的睡一覺。”紹傑不由分說地拉着唯一地手走出了臥室……
在始終都打不通唯一手機的情況下,立威廉直飛美國。此刻,他渾身散發着冷意地在歐陽耀的別墅裡,看見風塵僕僕自門口進來的歐陽耀,他箭步上前問,“唯一人呢?”
“不知道。”歐陽耀緊攥着拳頭,低壓聲音說出這句話。
“不知道?”立威廉咀嚼着這三個字,俊臉驟爾陰冷,忽爾一拳重重地打在歐陽耀的俊臉上,“如果唯一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一拳打的歐陽耀猝及不防,猛地摔倒在地,起身,無所謂地用手指擦了擦脣角的血跡,桀驁不馴的眼神泛起凜冽光芒,拳頭猛然攻向立威廉,冷聲道,“她是我的妻子,即使出了什麼事,也輪不到你姓立的來說!”
“你還好意思說,她是你妻子,你盡到做丈夫保護好她的責任了嗎?”立威廉來不及擦掉脣角地血,便攻向歐陽耀,“唯一出了這樣的事情,你沒有安慰她,反而讓她失蹤了?你混蛋!”
“混蛋是你的!”歐陽耀一個過肩摔將立威廉摔倒在地,“看見自己的妻子和人拍出那種照片,換成是你,你會怎麼想?你會怎麼安慰她?我他媽不是聖人!”
“沒有人要你當聖人,但至少你應該冷靜的想想!”立威廉將歐陽耀絆倒,騎在他的身上,堅硬地拳頭揮向他略有青跡地俊臉,“你不是第一天認識唯一,唯一是什麼樣的人難道你一點兒都不瞭解嗎?她潔身自好的在酒吧打工攻讀自己,她的自尊心,怎麼可能允許她被別人包養?!!”
聽到這句話,歐陽耀要反擊地拳頭緩緩落了下來,將立威廉推倒在地,他的思緒飄回到五年前,
“第一,我並不想吸引你的目光,所以沒有必要證明我的與衆不同。第二,誠如你所說,一千萬對於我這種小人物是幾輩子才能掙到的錢,但不要這一千萬,至少證明我沒有賣了自己!”
那時,他驚訝地看着眼前固執地小女人像個女皇般給他上了一課,然後高傲地走掉。
“我沒錢、沒家、沒前途、沒未來,窮的就只剩下自尊心了,所以能維護自尊心的時候我必然要維護它。”
她總會甩出一些讓他另眼相看她的話。立威廉說的對,無論是五年前的韓唯一還是五年後的韓唯一,都是那個自尊心強到不容任何人踐踏的女人,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只是,那報導是誰發的消息?!
倏爾起身,歐陽耀對立威廉沉聲道,“有時間再打,現在我要調查一件事情。”
“好,我也要去唯一,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立威廉從地上站了起身,用舌勾了被打痛地腮幫,凌厲地綠眸看着歐陽耀地背影道,“歐陽耀,以前我一直以爲,你是愛唯一的,現在看來不是,你連對她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調查?你都不覺得可笑嗎?”
歐陽耀前行的腳步猛然一僵……
一連一個星期,歐陽耀都沒有得到唯一的任何消息,也沒有調查過“豔照”事件,因爲他選擇,相信唯一,想到自己那天過激的行爲,他不禁有些後悔。
至於皇甫夜,他那邊傳來消息,有人干涉他的區域網找人,這樣歐陽耀更加擔心唯一,與此同時,他得到了另一個消息。
那就是有報導說,雪兒並非是立威廉的孩子……
這樣一個消息,再次震撼了娛商兩界,而歐陽耀當即將電話打給皇甫夜,叮囑他們,不要讓雪兒看到這個消息,即使他知道,就像“豔照”事件,他不叮囑,皇甫夜夫妻也會做好避免雪兒知道的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