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你看,這個娃娃多漂亮。”韓慧彩指着一家玩具店說道,拉着歐陽耀,“走,我們進去看看吧。”
雖然一直都沒有和唯一處於平行線,可歐陽耀的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過唯一,發現身後的小女人沒跟上,他不耐煩地甩掉了韓慧彩的手,返回到唯一身邊,看着出神的她問,“在看什麼?”
“畫。”唯一指着路邊的畫師道,“聽說,我以爲是學繪畫專業的。”
“嗯。”歐陽耀符合道,“我認識你的時候,你還只是個大二的學生。”看着癡迷於繪畫的唯一,歐陽耀牽起唯一的手,走到畫師前,在簡短的交流後,畫師將畫筆笑着交到了唯一的手中。
“不是想畫畫嗎?”歐陽耀優雅地坐在椅子上,“我來當你的模特。”
“好。”唯一坐在畫師的位置,以一個專業畫師的角度熟練地繪畫,歐陽耀生的帥氣,棱角分明地俊臉,深邃地狹眸,高挺地鼻子噙着抹孤傲地脣,他屬於那種好下筆的人,所以只要把他的神情畫好了,這幅畫也就成功了一半了。
“唯一,回來再畫吧,我們得去”醉生夢死“打工了。”唯一腦海不禁涌現艾佳的聲音,以及一些模糊的片段,“哎,什麼時候能找到一個白馬王子,解救我這個灰姑娘於水火之中。”
“萬一是唐僧怎麼辦?”唯一戲笑着說道,衣兜裡的手機倏然作響。
片段猛然切換,漆黑地房間裡,她隱約看見一個赤裸着身體地男人,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
“啊!”唯一手裡地畫筆隨着這聲驚喊而掉落在地。
歐陽耀忙上箭,審視着臉頰蒼白地唯一問,“怎麼了?”
“有人,有人不斷的靠近我。”唯一害怕地緊緊地抓着歐陽耀的衣袖,“他是誰?你告訴我,他是誰?”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歐陽耀問着,將唯一小心翼翼地攬在懷裡,輕撫着她的秀髮道,“別怕,這可能是你的記憶快要恢復了,潛識力有些畏懼纔會產生這種害怕的情緒。”
韓慧彩站在不遠處,嫉妒地看着被歐陽耀擁着的唯一,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歐陽耀也會有溫柔呵護一個女人的神情,呵呵……那陪在歐陽耀身邊五年的她算什麼呢?難道真的只是一個替補?
即使是替補,我也會讓自己轉正!
由於唯一身體不適,所以三人早早地就回到了別墅。歐陽耀叫來私家醫生爲唯一檢查,並沒有查出什麼不妥,這才放下心來。
暗藍地夜空星星點點。唯一合着浴衣蜷縮着躺在牀上,剛走進臥室的歐陽耀細心地爲她蓋了被子,“還是害怕嗎?”他慍聲問。
“不怕。”唯一抿脣道。
歐陽耀覺得這個小女人固執地可以,明明就還是害怕的樣子,嘴上卻說着不怕,他脫了鞋子,躺在牀上後,將嬌小地唯一摟在了懷裡,“蠢女人,我不是別人,是你的丈夫,你不必僞裝堅強。”
唯一沒想到歐陽耀會突然對她這麼好,昂着蒼白地小臉看着歐陽耀,大煞風景地說道,“你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呀?”
歐陽耀就發現了,眼前的小女人總是有本事點燃他的怒火,“沒錯,我就是人格分裂。”他倏地翻身將唯一壓在身下,昏黃地燈光,他幽藍地狹眸泛起慾望的火種,“你最常見的歐陽耀出來了。”
“歐陽耀,你發什麼瘋了,下去!”唯一不悅地瞪眼。
“看在你身體不適的份上,我會很溫柔的對你,來吧,完成我們的造人計劃。”歐陽耀邪肆地話落,輕如羽毛般密集地吻落到唯一地額頭上、緋紅地臉頰上、俏麗地鼻尖一直纏綿地下移。
“嗯……”唯一羞澀地溢出聲嚶吟。她是怎麼了,爲什麼會隨着歐陽耀的碰觸覺得身體發燙,好奇怪的感覺,“歐,歐陽耀,你滾開!”
“在這種時候,還能講出這種不適事宜的話,看我得更加努力才行。”歐陽耀沙啞而邪魅地說完,大手取掉了唯一身上最後一縷防線。
即使不是第一次,可唯一還是難免面紅耳赤,想推開她,可推拒着歐陽耀手的手卻越來越軟弱無力,甚至漸燙的身體似乎在渴望着什麼。
雖然這只是再正常不過的生理反映,但唯一卻還是爲自己有了這種反映而懊惱。
耳畔是歐陽耀急促沉重的呼吸,唯一緊張地閉上眼睛,抿着櫻脣。她很矛盾,要不要再做那些無謂的鬥爭。
“不要胡思亂想。”歐陽耀邪魅沙啞地聲音像是忍耐到了極點。天殺的,這個小女人還真是一株誘人的罌粟,讓他欲罷不能,“準備好了嗎?”
唯一緊繃着身子,吞吐道,“沒,沒有。”
“說謊的女人不可愛。”歐陽耀邪惡地含了下唯一地耳垂,正準備挺身奔馳時,門外一聲驚喊使歐陽耀瞬間沉了俊臉。
“韓慧彩怎麼了?”唯一頗爲緊張地問道。
歐陽耀不悅道,“不用管她,我們繼續做我們的事。”
“啊!”韓慧彩驚悚地叫聲再度傳來。
唯一將漸漸渙散地理智找了回來,看着歐陽耀越加冷峻地臉道,“去看看吧,她的叫聲太嚇人了,別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