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菱又連忙環視一下整個沙灘,並無發現預期中的大批侍衛,慌亂的心開始穩定一些。
東方辰還是殺氣沖沖,己然靠近。
辰,你怎麼來了?”寧菱向前幾步,來到他面前。
東方辰沒有回話,兇狠錠利的視線仍日盯着東方顕。
你總算來了!”東方顕毫無懼色地迎視着。
東方辰緊抿的薄脣發出一聲冷哼。
仇人相見,格外眼紅!
這時,寧菱又扯了一下東方辰的衣袖,辰啊!”
東方辰注意力這纔回到她那,大手在她肩上輕輕一拍,乖,你先到一邊去!然後再次看向東方顕,語音也陡然變狠,朕要和他算筆帳!”
哼,我正等着!”東方顕不甘示弱,雙拳攛得甚緊,額頭冒出了淡淡的青筋。
辰!東方傾!”寧菱先後對他們喊了一句,可惜只有一句,因爲她馬上感到一股強風驟起,使她不得不往後退。
敏捷的身影已經騰空飛起,東方辰和東方顕開始交手,拳掌交夾,空氣中“闢啪”作響,地面的沙土也被威力捲起幾米高。
寧菱隔着滾滾沙塵觀察不斷閃動的兩個人影,心驚膽寒,不由大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呀!”
可惜,打鬥中的兩人此時眼中只有彼此,新仇舊恨一起來,出手更是迅猛和激烈。
兩人功夫不相伯仲,鬥了幾十個會合,還是分不出勝負,疲累讓他們齊齊落回地面,龍捲的沙土跟着慢慢停下。
東方辰微微喘氣,調適內力,銳利的星眸一直瞪着東方顕。
東方顕也在默默調整真氣,眼中同樣佈滿憤恨與警惕。
辰,你沒事吧?”寧菱來到東方辰身邊。
聯沒事!”東方辰擁住她。
寧菱稽微放心,目光轉向東方顕,“你呢?也沒事吧?”
東方顕抿脣,不語。
菱兒,不得多話!”寧菱對東方顕表露的關心,讓東方辰異常不悅。
寧菱不理他,繼續看着東方頤,難過地做出斥責,原來,你今天約我出來,是另有目的!”
東方顕還是沉默。
別以爲耍點詭計就能打倒朕!朕告訴你,這江山是朕的,你註定永遠是敗者!”東方辰冷嗤一聲,狂妄至極。
哼,鹿死誰手還不知呢!”東方顕語氣同樣狂大無比,很快卻又面色陸變,他看到無數侍衛如螞蟻般衝涌過來。
哈哈哈!!”東方辰仰天大笑,攜帶寧菱退到一邊。
侍衛已然抵達,紛紛拉弓搭箭,對準東方顕。
寧菱頓時恍然,格外不甘地仰視着東方辰,‘辰,他是你弟弟!”
朕沒有這樣的弟弟,朕今天要和他做個了斷!”東方辰盛怒,語氣無比堅定與狼絕。
難道你忘了父皇當年的叮囑?”寧菱在做最後挽救。
父皇若是知道他執迷不悟,圄謀不軌,必定贊成朕的做法!”東方辰果斷地舉起手,發出指令“放箭!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一個綠色人影從天而降,落在東方顕身邊,是嚴秋棠!海天中文網首發
只見她右手輕輕一彈琴絃,無數道紫氣朝着侍衛瘋狂激射過來,中招的侍衛即時倒地,其餘的也被震退到十幾米遠。
緊接着,琴音猶如雷霆轟鳴,音波四下掃蕩,瞬時地動山搖,侍衛紛紛抱頭大壕,陸續倒地。
只有東方辰,絲毫不受影響,高大挺撥的身軀仍直赳赳地佇立在那飛沙走石般的混亂當中。
怎麼會這樣?”東方顕原本得意的神色,猛地轉成困感與震驚。
嚴秋棠同樣滿懷納悶與詫異。東方辰明明中了她的魔音,因何此時毫無反應?她肅清面容,凝聚所有真氣,放在琴絃上的手指撥弄地更快更急。
東方辰目射寒光,準備做出反擊。他先將寧菱放置一邊,隨即凌空飛起,箭一般地衝向東方顕。
尚未受傷的侍衛們也跟着一涌而上。
東方顕大驚,也趕緊騰身飛起,迎接東方辰的襲擊。
嚴秋棠則繼續用魔音對付侍衛。
頃刻,廝殺聲四起,侍衛前仆後繼,不斷衝向嚴秋棠。道道紫氣不間斷地從琴絃飛出,兇狠地剎向侍衛,把他們身體抽向空中,震碎。
寧菱並非練武之人,琴音對她來將只是普通的琴聲,故她完好無缺,但也被眼前慘烈的搏殺場面震懾得目瞪口呆。
連綿不絕的淒厲慘叫讓她心驚膽寒,陸續倒下的屍休讓她渾身發抖,想不到現實中的情景比往時電視看到的還要殘酷與血腥。
再瞧東方辰與東方顕那邊,經過一段時間的打鬥,東方顕已開始處於下風,他節節敗退,退到最後無路可退,硬生生地吃了東方辰一掌,口吐鮮血
東方辰乘勢追擊,凝聚所有內力,毫不留情地揮掌朝他。東方顕又中數掌,鮮血狂噴不止,還發出慘叫。
寧菱緊咬着脣,雙腳還在發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看着東方顕被制服。就在她準備走過去的時候,忽覺一陣疾風掠耳,脖子一疼。地驚覺,自己被劫持了!被嚴秋棠劫持住了!
東方辰,放開我家主人!”嚴秋棠含怒響亮的聲音劃破整個沙灘。
東方辰回頭一看,面色大變,然後朝這邊走來。
嚴秋棠手指緊緊扣住寧菱的喉嚨,一邊警惕地看着慢慢走近東方辰,一邊發出狠話”你若再前進一步,她立刻沒命!”
疼痛讓寧菱眼淚即刻溢出,嚴秋棠的劫持在她意料之外,但也無償不是個救走東方顕的機會,略微思付之後,她也趁機喊出,辰,救我。快,快放了東方顕。”
你敢動她,朕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東方辰話雖如此,腳步卻已停了下來。
侍衛也皆跑到東方辰身邊,靜靜關注。
嚴秋棠似乎不把東方辰的警告放在心裡,她冷笑着,“有她陪葬,我死不足惜!不過,她不是你最寵愛的皇后嗎?你捨得讓她死?想不到,在你眼中,她的命和我同等!根本不值錢!”
東方辰被激怒得額暴青筋,雙目暴瞪。首發
辰,既然東方顕都傷成這樣了,不如放了他吧!”寧菱繼續求情。
皇上,不能放虎歸山啊!”忽然,有個傳衛大膽地喊出。
皇上,請以大局爲重啊!其他侍衛也紛紛附和。他捫深受封建禮教的薰陶,根本不知寧菱在東方辰心中的重要性。
看吧,這就是你深愛的x處處爲他着想的男人!”嚴秋棠極具嘲笑的話語傳入寧菱耳中。
寧菱不加理會,她現在關注的是東方顕的安危,她由衷希望東方辰能放了他。
四周有瞬間的安靜,滯有人的目光均落在東方辰那,暗暗猜測他接下來的決定。
只有嚴秋棠,信心十足,滿懷得意,她知道東方辰一定會妥協!可惜下一秒,她馬上發現自己錯了!只見一道厲光閃電般地射來,她原本扣住寧菱喉嚨的手指赫然一麻,不受控制地鬆開口待她定睛時,寧菱已回到東方辰的身邊。
惜月,快走!”東方顕朝嚴秋棠喊了一句。
主人!”
快!東方顕大喝,對她發出彼此間才能領會的獨特眼神。
嚴秋棠凝眸含淚,留下一陣魔音,趁着混亂之時負傷而去,臨去之前還是不廿心地留下一句挑撥離間之話,“寧菱,你在他心目中也不過如此!”
東方辰聽到了,愈加的狂怒,吩咐侍衛去追,注意力最後回到寧董身上,輕撫着她有點發紅的脖頸,無限關切地同,“疼嗎?”
寧菱搖頭,再度爲東方顕求情,辰,不如“放了東方顕吧!”
東方辰視線轉向東方顕,忽然下令,來人,把他押回皇宮,關進大牢!”
辰,
我們回去吧!”東方辰抱起她,嘴裡發出一聲清脆的口哨,一匹駿馬遠遠奔來,很快在他面前停下。
我的豐子呢”,寧菱這才憶起自己的代步工具,目光到處尋找,心疼地發現,經過方纔的混戰,車子已遭破損。
留下小部分人拖車手!其餘的,押上這逆賊跟朕回宮!”東方辰發下命令,然後抱寧菱躍上馬背,駿馬立刻往前馳騁起來。
寧靜的官道上,馬蹄聲聲作響,沙塵滾滾,”
回到皇宮之後,寧菱簡單用過晚膳,因爲疲憊而沉沉睡去,再次醒來之時已是第二天上午。
想起東方顕還被關在牢裡,她匆忙梳洗一下,準備去御書房找東方辰。由於受過特許,她不需稟告便可直接抵達房前。在她準備推門進入的時候,忽被裡面的對話聲震住。
皇上英明,明明早已解除魔音的控制,卻將計就計,引他們入局,然後一網打盡!只可惜,讓那妖女逃掉了!暗衛的聲音充滿崇拜和敬重。
暫且由她!”
她受東方顕控制,屬下唯恐她會很快襲來。”
風頭火勢,她應該不會選在這個時候反襲,除非她是個笨蛋!”東方辰自信滿懷。
皇上,東方顕那逆賊怎麼處理?以免夜長夢多,屬下認爲應該立劌處死他!
東方辰沉吟一下,隨即道出,嗯,他絕對不能留!今晚你派人去地牢解決他!記住,朕要讓外人以爲他是畏罪自殺!”
屬下明白,屬下遵命!”
聽到這裡,寧菱心中冒出一個念頭,“不能讓東方顕死!於是,她迅速轉身,慌慌張張地朝寢宮方向走,經過某轉彎處時,突然被人拉住。她定睛一看,是嚴秋棠,一身宮女打扮。原來,上次給自己傳信的那個宮女就是嚴秋棠!
你是否想放走東方顕?”嚴秋棠面若寒霜。
寧菱點頭。
我有個計戈,需要你的配合!”嚴秋棠說着,在她耳邊低語起來。
聽完之後,寧菱給她肯定答覆:“好,我配合你!”忽然又想起一個問題,於是接着道,“你確定那魔音不會弄死侍衛?
放心,那此守衛只是普通練武之人,我這魔音只針對武藝高強者。”嚴秋棠誠懇保證。
那好!我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去!寧圭叫嚴秋棠先去地牢附近等待,然後回房帶上東方辰先亦賜給她的令牌,由一心腹太盅駕豐,火速感到地牢,與嚴秋棠會合。
守衛行婦匕後,驚訝納問,“皇后娘娘,您怎麼來這種地方。”
寧菱默默掃視着他們,沉聲吩咐,“打開牢門”
娘娘
,守衛露出爲難的神色。
寧菱取出金牌,在他捫面前一揚,裡面關的是頤王爺,皇上的親弟弟,本宮要進去看看!”
見牌如見人,守衛迅速跪下,最終無奈而遲疑地打開鐵門枷鎖。
寧菱衝宮女打扮的嚴秋棠點一點頭,一起進去,一直走到最後那間牢房才停下。
東方顕手腳均哉着沉重的鐐銬,披頭散髮,面如死灰,雙目緊閉,與昨日在沙灘上意氣風發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主人
,嚴秋棠已經撲到他面前,眼淚噗噗地流出,
這裡不宜久留,還是先把他救走再說!寧菱提醒。
秋棠收起悲憤,自腰間取出一把明晃晃的軟劍,彈開拉直,對準東方顕腳鐐用力一砍,鏗的一聲,腳鐐破戍兩截。又聽幾聲“鏗鏗,作響,東方顕手腳皆已恢復自由。
寧菱震得呆若木雞,在電視看仵天劍時,她還嘲笑金庸的編造能力,想不到現實中真有這麼厲害的劌!
喂,餵我們要離開了!秋棠喚醒她。
寧菱回神,會意地點頭,隨即扯開嗓子朝外大喊“來人,快首發來人吶,有人劫獄!”
她話音剛落,馬上有幾名守衛衝進來,接着又是一大批。
嚴秋棠早有準備,手指快速撥絃,只聞聲聲哀叫,侍衛全部倒地!寧菱一邊往外面跑,一邊大喊,把所有侍衛通通吸引,好讓嚴秋棠的魔音制服。
皇上應該很快知道東方顕被劫,御林軍必定搜查整個皇宮,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們先跟我回寢宮。”出了地牢大門,寧菱說出建議
嚴秋棠猶豫一下,看看懷中還在昏睡的東方顕,只好點頭同意。
刻不容緩的,三人迅速坐上馬車,寧菱取出事先準備的太監服裝,讓秋棠給東方顕套上。大約一炷香功夫之後,總算安全回到辰佑宮,進入寢房。
由於奔波,東方顕的傷口開始爆裂,血流不止。嚴秋棠一陣驚慌,隨意抓起旁邊的毛申捂住東方煩的傷口。
寧菱也趕緊從櫃子裡取出各種藥,問嚴秋棠,你知道哪此可以止血。
嚴秋棠辨別一番,抓起其中兩瓶,側出一顆藥丸餵給東方顕,然後又在他傷口敷上藥粉。
血終於止住。正好此時,外面傳來東方辰的叫門聲。
嚴秋棠大驚,快速站起,把手放到腰間,準備撥出軟劍。
寧菱按住她,搖了搖頭,一邊先朝門外應了一句“我在換衣服,一邊示意嚴秋棠扶東方頤躲到屏風裡面。
確保沒有任何破綻之後,寧菱除去外衣掛在一旁,走去開門。
菱兒,你沒事吧?”東方辰一進門,立刻扶住寧菱兩邊肩膀,仔細打量着,確定她毫無損缺之後,高高懸起的心總算稍微安落,隨即責問,“你怎麼跑去地牢了?”
我想去看看他怎樣,順便勸他降服”,寧菱早有準備,不慌不忙地回答。
這些事讓朕來就好了,你何必勞心口幸虧你沒武功,否則“”,想起自己差點見不到她,東方辰心有餘悸。
我沒事,只是,“那些侍衛……”寧菱擺出一副難過的模樣。
東方辰摟住她,只要你沒事就好!其他人無相干,而且那些侍衛只是輕傷!
對了,抓到東方顕和嚴秋棠了嗎?”寧菱突然問。
還沒!”他剛纔一聽她竟然私自去地牢,還碰上嚴秋棠劫獄,嚇得什麼也不顧,第一時間奔回這裡。
那你這個時候應該有工作安排。”寧菱故作休貼,將他往門外推,快去吧,我沒事。”
東方辰注視了她一會兒,在她光潔的額頭落下幾吻,對她叮囑一番才離去,還順便吩咐守衛加強警備,保護寧菱。
直到熟悉的腳步聲漸漸遠去並且誚失,寧菱重新關好門,下了閂,然後回到屏風裡面,發現東方顕已然醒來。
你沒事吧?”寧菱定定望着他。
東方顕也默默凝視,低聲問,“爲什麼救我?”
寧菱愣了愣,回答,我欠你的!”
僅僅是因爲你欠我?”
我不想皇上他將來後悔!”
他利用你,你卻處處爲他!”東方踉冷哼,語氣透出一股沒人察覺的酸氣。
寧菱淡然一笑,轉開話題,“你們先在這呆着,等到侍衛撥查完畢,我立刻送你們離開口,說完,徑直步出屏風,回到牀上。
嚴秋棠趁着這段時間,開始爲東方顕輸入真氣,替他療傷口
時間一點點的誚逝,大約半個時辰之後,外面再度響起敲門聲,是月華。
寧菱趕緊下地,打開房門讓她進來,迫不及待地問,“外面情況如何?
侍衛尋遍皇宮各處但都毫無結果,一刻鐘之前,皇上已下令他們出宮追查。”
寧菱聽完,走到屏風後面,“趁着現在皇宮守衛最鬆懈,你捫趕緊出宮!
嚴秋棠領首,扶起東方顕,在月華與寧菱的掩護帶領下,乘車離開辰佑宮,直到皇宮西面一處。
謝謝你!嚴秋棠頭一次對寧菱道謝。海,天中文首發
無須客氣!”寧菱說完,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東方顕,一會才道,”你們快走吧!”
嚴秋棠再次答謝,帶東方顕凌空飛起,很快消失於空中。
小蛆,您爲什麼要這樣做?”月華終於問出困擾了她整個下午的問題
爲什麼這樣做?寧菱怔然,許久才恢復過來,一邊踏上馬車一邊吩咐,我們回去吧!
月華還是滿腹疑雲,也跟着跨上馬車。
剛回到寢房不久,東方辰再次回來,高大的身影徑直來到牀前。
寧菱彎腰坐起,怎杆,抓至東方顕了嗎?
東方辰搖頭,憶起暗衛的稟告,於是提問,“你剛纔去了皇宮西面?”
我見睡不着,想去看看情況如何,於是駕車到處走走。”寧菱又是很快講出事先想好的藉口。
你怎麼不跟朕說一聲,東方顕他們隨時出硯,萬一他們再次劫持你可怎麼辦”,東方辰還是忍不住低斥。
不會的,他們就算還在皇宮,也一定躲起來,絕對不敢再露面。寧菱不以爲然。
東方辰不語,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一會忽然轉身,在房裡度步,凌厲的目光四處張望,驚見衣櫃角落一片紅色。
這是什麼?”一奈沾滿血跡的毛巾出現在寧菱面前。
寧菱一看,大驚失色。天,她只記得清理屏風後面,卻遺漏了這塊東西!
東方辰見狀,想起下午的種種,赫然明白過來,怒問,是你?是你放走他””
我……
爲什麼?
寧菱見事情無法隱瞞,乾脆坦白承認,我是爲了你好,爲了大局着想!”
爲朕好?爲大局着想?”東方辰冷哼,你懂什麼!憑什麼自作主張,憑什麼干涉朕的事情?”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寧菱硬着頭皮,準備跟他解釋,“其實,東方顕他”,”
奈何,怒火攻心的東方辰根本不聽她解釋,已經暴跳如雷地吼出,“朕是你的夫君,朕是你的天,你所做的一切都要聽從朕的安排,而非自作主張,自以爲是!”
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脾氣,寧菱被嚇得哆嗦了幾下。
別以爲是朕的皇后就肆無忌憚,有恃無恐,朕告訴你,你只是個女人!”想起精心佈置的計或因她而功可一箐,東方辰氣得失去理智,“你因何不能像其他女人那樣,安靜地呆着。爲何要出風頭?你以爲你是誰啊!”
聽到這番話,寧菱頓時面上血色全無。原來,原來他是這樣想;原來,自己在他眼中跟其他女人沒兩樣!
真是白癡,無腦,該死的女人!”東方辰一手狠狠地打在牀上,迅速引起一陣震動。
寧菱既委屈又惱怒,突然將東方顕曾經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吼出,難怪東方顕說你是個自以爲是,極度自私,狂傲自大,陰險狡詐之人,以求達到目的不惜違背良心。女人對你來講,只不過是調味劑,是你利用的工具,是給你暖牀與發泄**、滿足你虛榮心的……“賤,貨二字,她實在說不出……
你說什麼?他這樣說,你就這樣認爲嗎7東方辰火上加油,猛地扼住她的下巴。
痛!突如其來的痛,讓寧菱檸緊眉頭,放開我,你這麾鬼!”
好,朕是麾鬼,朕現在就根給你看!”東方辰不由分說地將她推倒在牀,整個身軀跟着壓過去。
你要千嗎!東方辰,你要幹嗎?”寧菱大嚷,欲起身。
東方辰眼疾手快,迅速壓住她,“朕要幹嗎。朕要成爲你所謂的卑鄙小,人,朕要把你當成發泄**的工具,把你變成名副其實的牀奴!”
吱吱作響,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扯破,一具雪白無暇的嬌軀毫無遮掩地曝露在空氣中,展現在東方辰的面前。
意識到怎麼回事,寧菱馬上奮力掙扎,擡腳朝他踢去。
東方辰索性坐在她腿上,膝蓋頂在她兩腿中間,正好不偏不仵地頂住她的私密處。
寧菱又是渾身一顫,羞幌交加,“東方辰,你這混蛋,快滾開,你休想碰我!寧菱一邊叫,一邊扭動掙扎,可是越掙扎,私密處傳來的摩擦就越強烈。
心中的怒火還在烈烈燃燒,她的掙扎與辱罵,無不讓東方辰憶起她對自己的背叛,於是更加憤恨,同時慾火乍起。
他抓起牀單將她手臂捆了個結實還用另一條牀單將她雪白的長腿分開綁在兩邊牀柱上,幾乎成了一字型。
寧菱悲憤、羞幌,不顧一切地咆哮,“東方辰,你這魔鬼,竟然用這種方法對我,我恨死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餘下的話來不及說就被吞到肚裡,只因東方辰抓起牀單一角寨在她的嘴裡。
唔“唔“”寧菱繼續嘶吼,漲紅了臉。
東方辰一邊冷冷地瞪着她,一邊除去外袍,還有裡衣和褻褲。
毫不憐香惜玉,他不做任何前奏,迅猛地泛,進根狠地貫穿她的身體
撕咧般的痛讓寧菱眼淚直涌,她想掙扎,可惜力不從心,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在自己身上蹂躪。
不知好歹的女人,朕對你恩寵萬分,你竟然吃裡扒外,說,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不惜背叛朕!該死!該死的女人,竟然放走他,朕好不容易佈置的計劃就這樣被你毀了!”東方辰理智全無,他只知道,身下的女人有多可惡與下賤,他要給她一點顏色,好讓她知道,他是她的天,是她應該惟命是從的男人!
沒有往日的休貼與溫柔;那雙深潭似的黑眸不再情意滿溢,如今只剩冰冷;東方辰面無表情,恣意肆虐地撞擊。
寧菱淚珠滾滾,無力地承受着他的獸慾。身上各處不斷傳來疼痛,喉嚨、手、腳、大腿、最痛苦難言的是下體。她還以爲,與他結合是最幸福最快樂的事,如今才明白,並非如此!就算同一個人,同一種結合,還是存在着不同的感覺。
這,明明是歡愛,但她感到是虐待,讓她異常無助,讓她痛不欲生,讓她生不如死,讓她深感失望,甚至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