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還不明白了,她心裡的話,他也能聽到?
她並沒有說出來,她也沒有喝醉酒,她表現的非常平靜,爲什麼元世釗知道呢?
元世釗大大小小的仗也經過了很多很多,要看她的微表情猜她的心事,還是很容易的。
“欺君是死罪,敢欺娘娘,一樣是死罪的!”元世釗馬加了一把火。
她也是一個容易認慫的女子,被元世釗一嚇,她當即招認了,“對不起,這是夏姐姐說的……”
元世釗看了她一眼,“把你的爪子拿開,否則我要在娘娘那兒告狀,說你有欺君之罪!”
茯苓瞪着她,她今晚這麼熱情的來找他,他千方百計的趕她走?
“我想你!”她直截了當的說道。
她這麼真爽,倒是讓元世釗一怔,但很快,他說道:“我們之間不可能!”
“爲什麼?你不喜歡我嗎?”茯苓不明白了,她一手握住了他的那個,“你看,我一進你的洗澡桶,它有感覺了,你看啊,男人真是靠不住,嘴說一套,身體卻是誠實的。”
元世釗被她的小手一捏,他差點交代了。
他一手將她從木桶裡提出來,讓她站在了桶外,他也快速的出來,披了衣服,綁緊了腰帶。
茯苓只覺得這個男人的動作飛快,她看得眼花繚亂,還沒有看清楚,他弄好自己了。
而她,還全身都溼漉漉的可憐兮兮的站在那兒,感覺着水從至下的滴落。
元世釗非常嚴肅的看着她:“你走不走?”
“我不走,你想怎麼樣?”茯苓豁了出去,這麼冷的天,他難道真狠的下心,讓她出去吹冷風嗎?
元世釗馬往外走去,她不走,他走!
“喂,元世釗,你走什麼鬼啊?”茯苓跟在他的身後叫着他。
元世釗再留下來,他恐怕會忍不住的辦了她的。
他怎麼能讓她再去給他用血來製藥?
他不能!
或者,身體的渴望,她忍一忍過去了。
像他,他有時候也會想她想的疼痛着,但是,意志力總是會戰勝一切的。
元世釗的體力好,走路像是帶着一陣風似的,他很快消失在了茯苓的眼裡了。
茯苓追不,哭着撲倒在了地:“元世釗,你跑這麼快做什麼?你個混蛋,你爲什麼不等我?”
她的嗚咽之聲,引得水夕走了出來。
水夕前,將她扶起來,“我們先回去吧!”
水夕也曾經是求愛而不得,她是非常能理解茯苓的感覺。
茯苓難過的放聲大哭:“我哪兒不好,你說啊,你說了我一定改,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去做……”
水夕輕嘆了一聲,將她給強拉着進了營帳,“茯苓,你不需要做任何人,你做你自己好,知道嗎?”
“可是,我喜歡他,我想要他,我想和他生活在一起……”茯苓哭得特別傷心,坐在了椅子,還在一抽一泣的,特別的可憐。
水夕安慰着她:“我明白你的心情,先換了溼衣服吧,別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