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她不明白了,他怎麼識破她的?
她在水裡拱來拱去的,稻草也全部都落進了水裡,還好這個男人沒有一掌要了她的命!
當她擡頭看到了他時,他毫無意外是她來了。
當然,對於元世釗來說,敢隱藏在他營帳裡的人,除了茯苓還會有誰?
否則他怎麼會對她手下留情?
“稻草人?”他哼了一聲。
儘管他剛一回來時,並沒有去留意帳的情況,可是,當他進了大木桶之後,她的呼吸聲已經出賣了她所在的位置。
何況,他的營帳,什麼時候多了一個稻草人了?
他是行兵打仗的干將,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還怎麼混成了將軍的?
只是,他給了她機會,她竟然不肯乖乖的出來,他只好出招了。
茯苓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顏,她怒瞪着他,“你竟然讓我喝洗澡水?”
“誰叫你偷看我洗澡?”元世釗還沒有跟他算帳呢!
茯苓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你的身體,已經是被我看光了,你怕什麼?”
這下,輪到了元世釗瞪眼睛了,“敢情你故意跑到了我的帳來耍流氓?”
茯苓好幾天沒有見到他,非常想念他……的身體。
哪知道現在這樣近距離的接觸時,她直接對他耍流氓了。
她一伸手,摸了他的胸膛。
她的小手,溼了水之後,特別的嫩滑,這一下落在了他的胸膛,讓他的心肝都重重的一顫。
“起來!”元世釗可沒有忘記她用血來給他除毛的事情。
茯苓可得意了:“你自己說了,我在耍流氓的,我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豈不是讓你失望了!”
“茯苓,你是個女人,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元世釗真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她說她是仙女,她是妖精還差不多!
茯苓媚眼入絲咯咯的笑道:“矜持是什麼?元世釗,你如果要矜持,你不要脫了衣服洗澡啊!”
這是什麼鬼道理?所以古人說,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茯苓將這句話詮釋的多好啊!
男人說不過女人時,唯一的途徑,是動手。
茯苓知道了他的套路後,她立即說道:“元世釗,是個男人不要動手動腳的。”
“難道你是女人可以動手動腳的?”元世釗快被她給氣瘋了。
而且這個女人的一對小手,都在他的胸膛摸來摸去的,讓他越是氣越是浴火焚身的感覺。
她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妖精,竟然是這麼簡單的動作,挑起了他的渴望。
“對啊!”茯苓還嘟着紅脣,向他吹了一口氣,氣息如蘭草般清新,“你要知道,女人擁有特權。”
“誰說的?”元世釗可不相信了。
茯苓本來是從夏初安那兒聽來的,但她想着,萬一夏初安的威懾力不夠,鎮不住這個男人怎麼辦?
於是,她說道:“從娘娘那兒聽來的。”
元世釗冷哼了一聲:“你想掉腦袋?”
“你什麼意思?”茯苓有些害怕了。
元世釗凝視着她:“敢假傳娘娘的話,你不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