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到現在,許諾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齊毅再沒有將自己當作去氣霍以恆的工具,他更多地是注意到自己本身。258雯
這讓許諾有一些費解,因爲想不明白,再加上齊毅那個欠揍的個性還有就是他總是隨時隨地都會找自己的茬的情況來看,齊毅應該只是單純地無聊,所以纔會想要這麼對自己。
但是許諾漸漸地發現自己的生活正在因爲齊毅的關係已經發生了很多的變化,從前自己在學校裡從來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現在因爲要跟着齊毅,早已經打破了這種一塵不變的生活,而開始了以前從未有過的生活方式。
而且奇怪的是,自己內心好像並沒有多少抗拒的情緒在裡面,這是許諾最想不通的地方,自己本身其實是很討厭打破習慣的人,可是齊毅恰恰就是那個帶着她打破了最多生活定式的人,但是她卻沒有因爲這樣而對齊毅生出太多的怨恨反感的情緒。
提起齊毅,她想到的字眼往往都是賤,討厭這樣雖然看似貶義,但是真正的感情其實是含糊不清的字眼,許諾也不知道這究竟是爲什麼。
有時候她甚至會問自己,難道說是自己喜歡上他了?
很快許諾又否定了自己的疑問,然後不斷地告訴自己不可能,否定着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
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打你電話你又不接。
許諾一進門,江伯父已經坐在沙發上等着她了。
伯父對不起,我在莊園裡面散步,一不小心就坐太晚了。258網
知道許諾其實早就已經回來了,只是在莊園裡面玩晚了一點,江伯父的表情稍微和善了一些,然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許諾啊,以後你還是要早點回來,在哪的話至少給家裡打個電話,這樣沒有音信,你又是一個姑娘家的,我怎麼放心得下呢?
許諾知道是自己今天做事沒有考慮清楚,還讓伯父這麼擔心自己,內心也很愧疚,充滿歉意地說道:伯父對不起,都是許諾的錯,以後再也不會了。
江管家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我不是怪你。我只說以後不管幹什麼還是要和家裡面通告一聲,也好讓我的心裡面能有個底。
嗯。許諾乖巧地回答道。
哦對了,聽夫人說你們學校這兩天是運動會啊。
許諾坐到了沙發上,回答道:是的。
那你現在腳受傷了,你可要小心一點啊,運動會學校裡面肯定是人多還很亂,小心別又在受傷了。言語之中盡是關心之意。
許諾認真又感動地點點頭。
晚上,躺在自己的牀上,許諾是怎麼都睡不着,雖然心裡是平靜了許多,但是感覺事情好像並沒有真正得到解決。
想不清楚就留到以後再想,最後許諾決定不再胡思亂想那麼多。
與其成天都是渾渾噩噩的,腦子裡不知道裝着一些什麼東西,想東想西的還影響自己正常的生活,那還不如讓自己放空腦袋什麼都不想,一切都順其自然就好,該來的總會來,自己也就無需擔心。
第二天一早,好好地休息了一晚,經歷充沛地齊毅正在吃着早餐。
對了,齊毅,今天下午放學你就不用回來了。
齊毅愣了一下,然後故意說笑道:怎麼了,爸,這麼快就想幫我掃地出門了?我也纔剛剛成年啊.這麼狠心啊你。
說什麼傻話呢,你小子要是不想走,我怎麼攆你難道還能真的把你攆走了?齊徵沒好氣地說道。
齊毅嘿嘿地笑道。他和他爸之間經常都會開這樣的玩笑,比起來這樣的尺度還算是小的了,他們之間開起玩笑了,經常都是沒大沒小的,讓外人聽到的話,還真會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父子,而是類似忘年之交的那種關係親密的朋友而已。
我認真地跟你說,今天晚上我們要去柳家吃飯。下午放學你就和柳青青一起坐車去他們家吧。
什麼?
齊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去柳家吃飯,你聽清楚了沒有?齊徵又重複了一遍。
不是吧,要我跟那丫頭一起坐車去他們家,我們還要去吃飯?爲什麼啊?齊毅兩條眉毛都快要擰到一起了,語氣也顯得極其地不情願。
齊徵則是混不在意地說道:沒有爲什麼,就是我們兩家人好久沒見了,趁着這次青青從國外回來唸書還和你一班的機會,正好兩家人在一起吃個飯他們是這麼說的。齊徵將柳家邀請他們吃飯時候的話重複了一遍。
爸,你不會真的要去吧?齊毅試探性地又問了一遍。
必須去。齊徵這次的話說的很認證,絲毫沒有像平時那樣和齊毅說話時候的玩笑意味,你小子也必須來,不準給我耍什麼花樣。
聽到齊徵這麼說,再加上他的語氣,齊毅知道這次齊徵是認證的,而且自己多半是不吭你逃掉這次飯局了。
好吧,我知道了齊毅回答得很無奈,一大清早的好心情全部都被齊徵的這個消息給破壞了。
明明剛纔還像是一隻鬥志昂揚的雄雞一樣的齊毅,瞬間就變成閹雞一樣,耷拉着個腦袋,盤子裡吃了一半的早餐也瞬間沒有了再吃下去的食慾。
今天可還是有比賽的,明明昨天晚上齊毅還想要好好休息今天給許諾好好表演一下的,這下腦子裡面全部都是柳青青那張臉,一想到下午還要跟她一起走,齊毅現在就像突發疾病臥牀不起,但是又不現實,最後也只能踏上上學路。
今天籃球比賽由高三一班對陣高三六班。
廣播裡面的聲音一結束,場邊馬上就響起來圍觀學生們熱烈的歡呼聲,今天的比賽不僅有參加比賽兩班各自的同學,甚至還有一些其他班的,如果仔細觀察還能發現上次霍以恆他們對上那個班的不少男生女生竟然也來觀戰了,以至於球場被圍了一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