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相逸陽舒服的,冷不丁的抽.搐,更是壓不住的呻.吟出聲。
蘇凌一聽電話裡的聲音,立刻就變了。
他可是個男人,平時裡這些事情他見得多了,這種聲音代表什麼,相逸陽正在那頭幹什麼,他一聽就聽出來了。
蘇凌再也壓不住心頭的火,女兒還在手術室裡不知道怎麼樣了,身爲她的丈夫,在這時候竟然還能瞎搞!
偏偏,就在蘇凌火起的時候,電話裡又傳來了一個女聲:“逸陽,誰啊?”
蘇靜寧!
蘇言難得回家求和,相逸陽竟然還是和蘇靜寧攪合在一起,不管自己老婆的死活!
蘇凌緊緊地抓着手機,手抖得厲害,恨不得立馬就把手機給狠狠地往地上摔爛了!
蘇凌還沒什麼動作,相逸陽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語氣也跟着加重了幾分:“喂?!”
“相逸陽,蘇言出車禍住院了,你還有臉跟蘇靜寧鬼混!立馬給我過來!”蘇凌怒道。
“什麼?!”相逸陽猛然坐起,也顧不上什麼欲.望,什麼蘇靜寧了,“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馬上給我過來!”蘇凌氣的渾身發抖,唾沫星子四處亂飛。
“知道了!”相逸陽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掛上電話,就爬起來穿衣服。
“怎麼了?”蘇靜寧還跪坐在*.上,狀似不解的問。
“蘇言出車禍了,我得過去看看!”相逸陽匆匆的穿上衣服,將襯衣扎進腰帶裡。
“車禍?嚴重嗎?”蘇靜寧也站起身,卻沒有跟着穿衣服,而是光.裸.着身子,幫着相逸陽扎腰帶。
她就是在這時候,也不忘了要勾起相逸陽旖旎的心思,跪在地上,頭部正好到達他還未消退的腫.脹。
雖然認認真真的給他扎腰帶,拉拉鍊,可是那張小嘴離着那麼進,呼吸都透過尚未拉上的拉鍊噴到了他的熱.燙上,讓相逸陽壓根兒就捨不得走。
再瞧着她的眉眼還帶着春.色,嘴巴溼潤潤的,沾着他的滑液,在他眼裡,這種溼潤可比塗了脣膏還要漂亮。
相逸陽面色一緊,大手忽而扣住她的後腦,把她的嘴使勁的按到了他的腫.脹上,隔着布料好一陣的摩挲,這纔將蘇靜寧鬆開。
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聽蘇凌那語氣,好像挺嚴重的。哼!嚴重點好,死了纔好!”
他掐了一下蘇靜寧滑嫩的臉蛋:“這樣你就能坐正了。”
“死不死的,我可不敢說,免得讓人以爲是我起的歹毒心思。”蘇靜寧幽幽的站起來,“不過你這心意,我是信的。”
她替相逸陽整了整襯衣,將上面的褶皺鋪平了,如賢妻一般的笑道:“我也不留你了,免得叫蘇凌抓住把柄,快去吧!”
相逸陽聽到她這話,更加捨不得離開了,暗暗地贊着蘇靜寧的大度,知道體諒她。
又將她吻了一通,全身摸了個遍,這才依依不捨得離開。
相逸陽前腳剛出門,蘇靜寧就把自己拾掇利索了,也出現在了客廳。
“爸,撞得怎麼樣?”蘇靜寧笑問,眼角卻帶着冷色。
“照着我們的吩咐,沒撞死,不過有可能殘。”蘇遠冷冷的說,沒有一點的憐憫,好似那個被撞殘的人不是他的親人,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敢算計我們,就讓蘇凌知道知道後果,把蘇言撞死有什麼意思,就得讓她難受,讓他們一家子人都跟着難受!”蘇遠狠聲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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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逸陽趕到醫院,沒過多久,幾乎是前後腳的功夫,相明昊和於秋萍也趕到了。
相逸陽在路上的時候就給相明昊和於秋萍打了電話,兩人正在“王朝”用餐,也不是出席什麼宴會,只是純粹知道蘇言今天回來,兩人便出去了。
本是想給蘇言點下馬威,別以爲她一句要回家了,他們家就得全員到齊了在家裡恭候着她。
卻沒想到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又出事了。
於秋萍覺得自己的壽命都要減上好幾年。
三人的身上都掛着雨水,被打溼了一大片,不管是不是做戲,可是看着倒是真的很着急擔憂。
“怎麼回事?蘇言不是回家了嗎?怎麼又會往孃家跑,還出了車禍?”於秋萍問。
“這件事,我也想知道!”蘇凌寒着臉說。
“原本今天在家裡,我們都商量好了,到底都是一家人,蘇言跟相逸陽又是夫妻,哪裡有長時間分居的道理,早晚都是要和好的。蘇言也這麼覺得,今天連晚飯都沒吃,就是要回你們家跟你們和好,一家人和和樂樂的,坐在一起吃一頓飯的!”
“只是怎麼好好的一個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高高興興地,轉眼就發現在我們家附近出了車禍,被橫着送進了醫院?!”蘇凌惡狠狠地盯着相逸陽。
“蘇言出了車禍,我立刻往你們家打電話,卻沒有一個人在!”蘇凌盯着相逸陽,“我剛纔又打給你的手機,卻聽到了蘇靜寧的聲音。我女兒就在手術室裡生死未卜,你卻在跟蘇靜寧鬼混!”
蘇凌連連的點頭:“莫不是蘇言回家的時候,你正跟蘇靜寧做些什麼,讓她瞧見了吧!”
“逸陽,到底怎麼回事?!”相明昊沉聲問。
相逸陽深吸一口氣:“蘇言回家的時候,我正跟蘇靜寧視頻。爸,好歹她懷了我的孩子,人心都是肉長的,爲了蘇言,我已經不上他們家的門兒了,總得讓我關心關心我孩子的狀況吧!可是蘇言見了卻發瘋,當着蘇靜寧的面兒罵我。”
相逸陽不贊同的看向蘇凌:“剛開始娶蘇言的時候,我也想跟她好好過日子,好歹也是名門大戶出來的千金,我想肯定是知禮守分寸的,誰知道在婚宴上她就給我難看,結婚以後,盡聽到她回家告狀了,可是她做的那些事,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能逼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找女人,嫌棄自己的老婆,難道她做的就一點錯都沒有?當着那麼多人落我面子的事情,她可是做了不止一次了,基本上,我們每次吵架也都是爲了這個。”
“蘇總你也是個男人,你跟丈母孃結婚那麼久,吵架肯定常有,可是有哪一次在外人面前,丈母孃是落了你的臉面,當衆把你罵的那麼不堪的?要不是實在受不了了,我會放着舒服的家裡不呆,跑外面找女人嗎?”
“你們一直數落我的不是,把過錯全都栽到我的頭上,一直以來,我一句話都沒說,可是造成今天這種局面的,卻並非是我一個人的過錯,但凡蘇言是個好點的,她有家世有樣貌,難道還抓不住自己男人的心?”
“是,蘇靜寧是懷了我的兒子,我也不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了,我就是想要個好兒子。大家都是男人,你們要是在外面有女人替你們生了兒子,難道你們能無動於衷?讓她帶着兒子有多遠滾多遠?肯定不能!骨肉親情這種東西是永遠相連的,你不可能不要!”
“可到底,蘇言是我的老婆,蘇靜寧跟她比,是個外人。她今天要真是回來和好的,那好,跟我好好說話,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可她二話不說,當着蘇靜寧的面兒,上來就對我指着鼻子罵,難道我還窩窩囊囊的任她罵?”
“好歹,我是相家的人,我的身份在這兒擺着,誰敢對我不敬?就是在家裡,我媽對我爸那都得恭恭敬敬的,這是相家的傳統!”相逸陽說道。
“她罵我了,那我也罵回去,這就是吵架,她自個兒不聽,又開着車離開,我能怎麼樣?”相逸陽冷笑,絲毫不提他剛纔跟蘇靜寧的那檔子事兒。
於秋萍也適時的站出來說:“蘇總,你也別怪我,胳膊肘沒有往外彎的,你向着你女兒,我也向着我兒子,在這件事上,蘇言做的確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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