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目光盯着樓上,剛纔相逸陽火速的衝進來,上了二樓以後就沒有再下來,他的嘴角便不由露出冷笑。
蘇凌正和鄭佳秀在家裡暢想未來,鄭佳秀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說着,將來要如何的踩踏蘇遠,又要如何的把這斷指之仇報回來。
蘇昱陽,楊淑怡,相逸臣。
這些人她一個都不放過,眼看現在蘇凌的事業有了回春的趨勢,鄭佳秀愈發覺得自己家的前途一片大好。
說起話來,中氣也足了,人也精神了,就連蘇凌都把前段時間鄭佳秀賭博的事情給放下了,重新拾起了與她的夫妻之情。
可就在這時,家裡的電話響起來,劉嫂臉色有些發白,一手捂着話筒,伸着脖子對蘇凌說:“老爺,醫院的電話,說是……小姐遇了車禍,還很嚴重,現在正在搶救,讓家人都趕緊過去,說不得就……”
劉嫂沒說完,鄭佳秀已經變了臉色。
剛纔臉上的喜悅神采因爲劉嫂這句話,戛然而止,笑容還僵在臉上,就如被定格了一般。
好半晌,嘴角才慢慢收攏,臉上的顏色也一點一點的褪去:“你說什麼?!”
“在哪個醫院?”蘇凌沉聲問。
“就在喬氏醫院!”劉嫂說道。
蘇凌立刻抓住鄭佳秀:“先別在這裡問那麼多了,你問她也沒用,先去醫院再說!”
說罷,便帶着鄭佳秀匆匆的出了門。
這件事,相逸臣知道的比蘇凌還要早,甚至比蘇遠還要快一些。
他把從蘇遠那兒刮來的一億又轉給了蘇凌,造了一個栽贓嫁禍的局,便派人將兩邊都盯緊了,心知這幾天,蘇遠必有動作。
所以當得知蘇言冒着大雨,從婆家衝出去的時候,他就讓人立刻跟上去。
只是蘇言冒雨離家這種狀況,原本是能博得不少同情的,可相逸臣卻壓根不爲所動。
從那輛悍馬出現,如何用力的撞上了蘇言,將那輛不堪一撞的豐田如何給撞得變了形,那些人又如何將蘇言給從車裡拖出來,而後揚長而去,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他不讓手下動手幫助蘇言,只是作爲一個看客,將現場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在那救護車到來之前,他甚至不讓屬下去給蘇言蓋點東西,遮一遮雨,就認她躺在冰冷的滿是雨水與沙土混合的地面上。
任地上的雨水慢慢的浸着她的頭皮,讓她就像一具漂浮在水中的浮屍。
相逸臣讓手下們留在現場的唯一目的,便是確保救護車會來,將蘇言給送進醫院。
只是其中含着的心思,卻並非什麼憐香惜玉,否則相逸臣也不會直接命令手下坐視不理,不準上前去搭救分毫。
至於相逸臣到底是怎麼打算的,那些手下並不知道,知情的尚東卻已經前往醫院,在那裡等着蘇言的到來。
蘇凌和鄭佳秀急急忙忙的趕到醫院,手術室外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偶爾經過的醫生和護士,除了他們之外,竟沒有人在外面守着蘇言。
一時間,這場面顯得那麼悽慘孤零。
鄭佳秀一來,正好碰到一個路過的護士,便立刻抓住了她:“我女兒正在裡面做手術,是你們醫院通知我們來的,裡面情況怎麼樣了?我女兒到底傷成了什麼樣?”
護士艱難的將自己的胳膊從鄭佳秀的手裡抽出:“您等一下,我進去問問。”
說罷,護士便進了手術室。
沒多久,護士便出來了:“傷者身上多處骨頭斷裂,頸椎恐怕也要受到不小的傷害,再加上泡在雨水裡太久,有炎症併發,現在仍在昏迷,情況比較危險。”
“怎麼會這樣!”鄭佳秀一時間沒站穩,差點倒在地上,幸虧被蘇凌接住,靠在他的懷裡。
“她不是回婆家了嗎?好好地怎麼會遇到這麼大的車禍!”鄭佳秀蒼白着臉說道。
蘇凌考慮的要比鄭佳秀多得多,看看錶,既然蘇言傷的這麼重,必定是把她接進來之後,立刻就給他們打了電話,按照時間來說,她離開家很久了,斷不可能一直在路上。
於是蘇凌問道:“她是怎麼過來的?有人給你們打電話嗎?是誰?”
“請跟我來,我沒有負責這位傷者,所以具體的並不清楚,不過我們這裡有記錄,二位可以看一下。”護士說道。
蘇凌對鄭佳秀說:“你在這裡等着,我先去把這件事弄清楚了。”
鄭佳秀失神的點點頭,蘇凌跟着護士去了前臺的電腦錄入的地方,坐班的護士將蘇言的資料調了出來。
“這位傷者是在晚上七點四十五分入院的,我們在七點二十分接到電話,趕到現場,現場只有一臺破損的汽車,傷者躺在汽車不遠處的地上,除此之外,現場再也沒有其他人。”護士說道,“我們試過跟撥打急救電話的那個號碼主人聯繫,顯示的卻是空號,聯繫不上。”
“同時,我們也報了警,警方在現場找到傷者的手機,從裡面調出了家裡的電話,才與您聯繫上的。”護士說道。
“那你們發現她的地方,是在哪裡?”蘇凌問道。
護士按照報告上所寫的,報了地址,蘇凌的臉立刻沉了下來。
蘇凌皺着眉,回去找鄭佳秀。
鄭佳秀一見蘇凌回來了,立刻問:“怎麼樣?”
蘇凌搖搖頭:“蘇言是五點半從咱們家走的,醫院卻是在七點二十分接到的急救電話,中間隔了兩個多小時,蘇言不可能一直在路上逛。”
“而且,之前是相明昊的司機來把蘇言接走的,可是剛纔護士說,救護車去現場的時候,現場除了蘇言,再也沒有別人。我還問了護士事發地點,他們找到蘇言的地點就在咱們家不遠!也就是說當時,蘇言是要回家的!”蘇凌分析道。
“她不是回相家了嗎?怎麼又回來了?”鄭佳秀立刻說。
“先給相家打電話!”蘇凌說道,拿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是家裡的傭人接的電話,蘇凌沒有直接說,而是問:“你們少奶奶呢?”
傭人也不敢多說話,只是說:“少奶奶之前回來了,可是又走了,也不知道去的哪。”
蘇凌一聽,心裡就有了數:“那相逸陽呢?”
“啊,少奶奶離開沒多久,少爺也離開了,可能是去追少奶奶了吧!”傭人說道,盡職盡責的儘量爲自家的少爺多說些好話。
蘇凌掛斷電話,哪會相信那傭人的話。
“看來是蘇言回去,又跟相逸陽吵了,吵完之後就想回家,結果在路上遇到了事。”蘇凌跟鄭家秀說道,轉手,又給相逸陽的手機打了過去。
相逸陽這時候正在*.上由蘇靜寧伺候着,一場運動剛歇,蘇靜寧現在的情況,總是不能太激烈的,便乾脆用嘴來伺候起了他。
蘇言那人性子驕傲的要命,本身又是看不上相逸陽的,平日裡能讓他碰就不錯了,更別說什麼用嘴伺候。
所以蘇靜寧這番舉動,可是把相逸陽給哄的服服帖帖,高高興興地。
他雙手手肘撐着*面,仰着頭舒服的不住的呻.吟,渾身麻酥酥的,說不出的舒爽。
蘇靜寧那張小嘴在他的挺.立上上上下下,進進出出,讓他爽的都不知道時間了。
手機正在興頭上的時候響起,相逸陽萬分的不耐,估摸着這時候給他打電話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隨手把手機摸起來,也沒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就把手機接起來了。
“喂——?”相逸陽懶洋洋的叫道,恰逢這時候,蘇靜寧在他的那顆圓頭上使勁兒的吸了一下,要把他裡面的滑液都給吸出來似的。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相逸陽舒服的,冷不丁的抽.搐,更是壓不住的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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