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無門,喬慕晚擡起頭,用含羞還帶着溫怒的目光,埋怨的看着剛剛作怪,讓自己出醜的男人。
本來,他答應了自己不會動,誰曾想,她竟然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給自己添堵,還被厲老夫人給抓了個現形。
要不是他突然來了這一下子,她至於現在有嘴也說不清楚麼?
埋怨,慍怒……各種能激盪她理智的詞彙,讓喬慕晚恨不得就這樣推開他,然後不理他。
但是眼下的情況,根本就不是她想要把他推開或者怎樣就可以的。
“慕晚啊,你怎麼又不說話了啊?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厲老太太生性單純,根本就不知道喬慕晚此刻正在被自己的兒子,長槍好戰的佔據着。
又一次聽到厲老太太對自己的詢問的聲音,喬慕晚羞得閃躲不開,只得硬着頭皮,目光楚楚動人的向厲祁深尋求幫助。
誰曾想,收到喬慕晚無措又無助的目光以後,厲祁深別開眼,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沒有看到。
見厲祁深對自己一副愛搭不理的態度,喬慕晚無計可施的抱住他的手臂,用哀求的目光,向他尋求着幫助。
厲祁深視線重新落在喬慕晚的臉上,瞧着她眼眶中可憐的目光,他的目光,高深莫測起來。
“唔……”
厲祁深盯着喬慕晚的眼,在她措手不及下,重擊了一下她脆弱的花-he。
又一次被脹滿的感覺,充溢在自己的每一個細胞中,喬慕晚羞得捏緊手指,十個纖纖的玉指,指甲都掐入到了厲祁深的皮肉間。
“你……”
她羞憤難當,本來現在的情況就足夠尷尬的了,他卻還在火上澆油,喬慕晚覺得他就是有意搞自己,讓自己在厲老太太的面前,無地自容。
厲祁深一臉不以爲意的樣子,單手把控喬慕晚的腰身,雖然沒有再深-ru,但是他現在所處的地方,完全是她最敏-感、最容易繳械投降的地帶,而且他的頂端,觸及到的,正好是那塊最無處遁尋的ruan-rou。
厲祁深本不想真的進去,他不過是想要知道,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小女人會怎樣和自己的母親談話。
抱着看好戲的心理di着她,誰曾想,這個小女人扯謊說她剛剛去洗澡,手機靜音,沒有聽到自己母親的電話。
她能這樣倘然自如的和自己的母親對話,讓厲祁深直覺性反應的讓她吞下自己。
厲祁深垂眸,看到兩個人之間過分yin-mi交疊在一起的地方,有水潤的光澤反射,他的眸,危險的眯起。
喬慕晚咬着脣,閉着眼的不想去看兩個人的樣子,可是縱使她不看,但是那種如同絲線般,不絕如縷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她所能招架的。
厲祁深沒有接喬慕晚的話,倒是電話那端的厲老太太,耳尖兒的聽到了喬慕晚咬牙的發出一聲“你……”
“慕晚,你怎麼了啊?在和誰說話啊?”
有時厲老太太是那種大智如愚型的人,有時是那種渾然糊塗類型的人。
她能很清楚、很清晰的聽到喬慕晚難耐的聲音,卻想不到她現在正在和自己的兒子之間做那些羞恥的事情。
又一次被厲老太太的聲音刺激着自己的鼓膜,喬慕晚難做極了的捏緊手指。
艱澀的睜開眼,她用手堵住了通話筒那裡。
一再確定厲老太太不會聽到她這邊的聲音,喬慕晚忍無可忍的怨懟着厲祁深。
“你別再進了,也別再動了,你這樣,我……根本就不能好好講話!”
喬慕晚無措的樣子,絲毫不差的落在厲祁深的眼底,讓他一向xing-感的薄脣,勾起了邪魅的弧度。
“剛剛不是講的很好麼?”
理所當然,他在指喬慕晚剛剛對厲老太太扯謊的事情。
喬慕晚:“……”
被厲祁深的話說的一陣語塞,她哪裡講的很好,天知道,她有多窘迫,心臟都要彈出喉嚨了。
生平第一次,她竟然有了一種和厲祁深做這種事兒,被人監視的感覺。
“你出去好不好?等我和厲老夫人通完話,你……再繼續?嗯?”
喬慕晚和厲祁深商量着,本來打來電話的人是他的母親,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和厲老太太解釋,再說,就算是解釋,也應該由他厲祁深來解釋纔對。
喬慕晚想不來那麼多的事情,只要想要厲祁深現在還埋着他自己在她那裡,她就想要阻隔他和自己碰撞在一起的感覺。
厲祁深不語,用淡淡的目光,透着饒有興致的精芒,落在喬慕晚無助的小臉上。
看着他冷沉的目光,自己就好像是yi絲不gua的羔羊一樣,在屠夫的面前,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抗可能。
被他看得實在是不自在,喬慕晚想開口不讓他繼續看自己,電話那邊,厲老太太沒有等到喬慕晚的回話,急了。
“慕晚啊,你到底怎麼了啊?怎麼不說話啊?你別嚇我這個老太太啊,我年紀大了,不禁嚇啊!”
喬慕晚的細眉都擰緊成了麻花狀,她實在是難做,本來和她之間通話沒有什麼的,可是……
“……沒,我……這邊信號不是很好!”
她心驚膽戰的扯着慌,厲祁深還讓她含着他,她根本就不敢發出那種多情難抑制的聲音。
“啊?是信號不好啊?我怎麼聽你的聲音,像是生病了啊?”
厲老太太關心着自己,讓喬慕晚一句回嘴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哪來是生病啊,不過是厲祁深的傑作,讓自己無病而呻罷了。
“沒有,我嗓子……唔……”
喬慕晚悶悶的發出聲音,發覺出自己的聲音太過嫵媚、綿密……她趕忙堵住話筒。
“厲祁深!”
喬慕晚惱火的喚了他一句。
不想,厲祁深口吻不鹹不淡的回着話,“剛剛那個shen度,我膩了!”
喬慕晚:“……”
除了臉頰滾燙、滾燙的紅以外,喬慕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流-氓!臭-流-氓!”
憋了好久,喬慕晚才喃喃出聲,對於這個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男人,她覺得他不會是用文明的西裝,掩蓋住了本性的狂野,他——壓根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聽着喬慕晚嗔着自己,厲祁深不以爲意。
“我媽在等你回話呢!”
他的一句“好心”提醒,讓喬慕晚神經繃得緊緊的。
是,厲老太太是在等自己回話,但是自己被這個男人用這樣曖-昧的姿勢佔據着,她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管電話那端。
顧不上這裡,又管不了厲老太太那邊,喬慕晚恨不得自己被扯成兩半,這樣,自己才能應付他們母子二人。
“厲祁深,你別再搞我了,我……難受!”
自己在他的高速摩擦下,內裡早已承受不住了,指不定,自己再被他zhuang幾下,自己就到了巔峰。
聽到喬慕晚的聲音中帶着淚腔,厲祁深隱忍住自己不斷膨脹的cu-shuo,沒有再進一步刺激喬慕晚。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喬慕晚這次根本就不敢再度相信厲祁深。
她本就是那種神經兮兮的女人,相同的失誤,她不想再讓自己承受兩次。
他不動了,不想喬慕晚兩排扇子一樣捲翹的睫毛,上面隱約有淚霧在閃爍,睫羽忽閃間,折射出了他的無助。
“不接了?”
他捏着她的細肉,語氣帶着沙啞的隱忍,問着。
喬慕晚搖晃着頭,否認了他的話。
“……我怕你再動!”
她如實的答覆到,這樣男人本就是那種對自己經常說話不算數的人,她不敢保證,他會不會又一次刺激自己。
“你別動了,好不好?”
厲祁深盯着喬慕晚一張嬌倩的面頰,凝視她貝齒咬緊紅脣的無助樣兒,他忽的就將自己置於她shen-chu的物什,chou了出來。
“你……”
她本就被他纏的渾身似火燃燒,被他喂滿後,又移開,頓時,一陣無力的空xu感,浪潮一樣的席捲她的周身。
“唔……”
她剛難以隱忍的出聲,厲祁深又重新把她盈實的佔據。
重新獲得那種滿足的感覺,喬慕晚一時間頭昏腦漲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喜歡這種感覺的對待,還是排斥這種感覺的對待。
“真是要命的妖精!”
厲祁深咬牙出聲,讓他不動的人是她,他要離開,扯着他不放的還是她。
有那麼一瞬,他真想把她手裡拿捏的手機丟在一旁,然後關機,繼而肆無忌憚的和她完完全全的結合在一起。
盯着眼前這個快要梨花帶雨小臉的女人,厲祁深一再穩定自己的qing-yu後。
聲音帶着難耐,發聲——
“我不動了,你接電話吧!”
保持着這個姿勢,厲祁深舉起兩個手,沒有再把着喬慕晚的腰身。
喬慕晚不敢再相信這個男人了,一點兒也不敢再相信了。
他剛剛也不動了,可還是言而無信的動了,現在他又說不動,喬慕晚哪裡還敢相信他啊。
都說事不過三,他再一、再二的戲謔自己,第三次,自己再相信他,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不信!”
厲祁深:“……”
“你總騙我,還戲弄我,你說不動,然後還會動!”
喬慕晚口吻嬌嗔的說着話,吳儂軟語的聲音,小女人極了。
聽喬慕晚控訴的話,厲祁深挑眉。
他確實想動,而且是沒有停歇的動,只不過,看她這個樣子,他還不至於把她逼得愁眉不展的地步。
“接吧,我不動!”
“我不信!”
不管厲祁深怎樣給自己保證,喬慕晚就是不願意相信。
這樣專門會欺負自己的男人,她哪裡會覺得他的話可信、可靠!
兩個人對峙着,喬慕晚不願意相信自己的神情,讓厲祁深的俊容上面,浮現出一層黑線。
“慕晚啊,你到底怎麼了啊?這怎麼又信號不好了啊?”
厲老太太一直都覺得喬慕晚不會給自己扯謊,以至於她說她這邊信號不好,厲老太太就毫無保留的相信她。
被厲老太太的話,又一次蟄着自己的耳膜,喬慕晚看了看厲祁深,又去看手機。
手機已經通話了十幾分鍾,不過,她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和厲老太太說清楚。
“你不許動,真的不能動,不然……我今天就不搭理你!”
喬慕晚威脅着厲祁深,可話,被她說的實在是底氣不足。
聽喬慕晚說着自己實在是沒有殺傷力的話,厲祁深不動聲色的看了她一眼,點頭默許。
“你別點頭兒,說話答應我!”
“我不動,你接電話吧!”
厲祁深順着喬慕晚的意思,應了下來。
爲了讓喬慕晚能相信自己,他刻意將手置於身後,這樣,就算是他沒有忍住,動了她,沒有手扶着做支撐,就不至於將她喂得太jin-zhi。
“你真的不會動嗎?”
厲祁深雖然給了自己保證,但是喬慕晚還是有些不確定,她不禁又問了他一遍。
厲祁深點頭,“你要是不相信,就把電話掛了!”
她哪裡能把厲老太太打來的電話給掛斷呢,這樣,豈不是讓她更加有嘴說不清了嘛。
“你不許動,真的不許動!”
喬慕晚一再要得到厲祁深的肯定回答,澄澈的目光,無辜的盯着他的臉,一瞬不瞬的不敢移開。
被喬慕晚一再質問着,厲祁深明顯有些不耐煩。
“你再問一遍,就算是不讓我動,我也動!”
被厲祁深威脅着,喬慕晚哪裡還敢繼續問下去啊。
隱忍着心裡沒有卸除的防備,她硬着頭皮,強迫自己去相信他真的不會再繼續動。
定定的又看了厲祁深五秒左右,喬慕晚才穩定下情緒。
“……厲老夫人!”
等了好久才聽到了喬慕晚的聲音,厲老太太那顆懸浮狀態的心,才稍稍有了沉回原位置的跡象。
“你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啊?是不是生病了啊?真是讓我擔心啊!”
聽得出厲老太太對自己的關心,喬慕晚心裡充滿了愧疚。
“抱歉,厲老夫人,我讓您擔心了!”
喬慕晚生怕厲祁深會依舊不守信用,聲線不自知的輕顫着。
“你這個孩子啊,是不是病了啊?我聽你剛纔的聲音,都沙啞了啊!”
厲老太太哪裡會知道,喬慕晚的嗓音,完全是被她兒子逼迫,纔會這樣斷斷續續。
“沒……我沒有生病,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我喝點白開水就好!”
“嗯,你喝點水,不行的話,含點含片什麼的!”
“嗯!”
厲祁深沒有再繼續動,喬慕晚的緊張,也就隨之漸漸的平復了下來。
捏了捏手裡的小手機,她問:“厲老夫人,您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喬慕晚的一提醒,厲老太太纔想到了自己打電話給喬慕晚是有正經事兒要交代。
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厲老太太緩過神兒來。
“你瞅瞅我這個老太太真是上了年紀,把正事兒都忘了,要不是你提醒,我都不知道扯哪裡去了呢!”
定了定神兒,厲老太太直了直自己坐在藤椅裡的身子骨。
“這這樣的啊,慕晚,這不是明天來我家這邊,參加家族聚餐嘛,我尋思提醒你一聲,告訴你別忘了!”
現在,自己的兒女三人,只有厲祁深這邊有點兒眉目,厲禕銘和厲曉諾那邊,連點兒影兒都沒有,厲老太太只得寄希望於喬慕晚的身上。
她生怕喬慕晚明天也突然變卦說她不來了,厲老太太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省得自己最後打臉。
“不會,我沒有忘!”
她都答應了厲老太太,怎麼可能會食言,而且厲祁深都和自己逛街,給自己買了衣服,她要是突然放鴿子,依照厲祁深那種陰晴不定的性子,指不定要怎麼折騰自己,把自己折騰散架了去。
“那就好,我就是知道你是好孩子,不會讓我這個老太太難堪!”
厲老太太笑得合不攏嘴的說着話,一想到明天自己可以在妯娌小姑之間揚眉吐氣,她就得意的很。
“那個慕晚啊,明天你先來我這邊找我,我領你一起過去!要不,你給祁深打電話,讓他接你!”
厲老太太安排着明天的事情,每次和喬慕晚通話,她都能把話說個沒完沒了。
“祁深明天也來這邊,你讓他去把你一併接來!然後咱們再一起去他二叔家!”
“好!”
喬慕晚本就是一個外人,對厲老太太的安排,根本就不存在什麼疑議,她怎麼說就怎麼是。
雖然喬慕晚答應了下來,但是厲老太太絲毫沒有要掛斷電話的意思。
“慕晚啊,你說,我明天是穿藏藍色的衣服好看,還是穿翠綠色的衣服好看,還有首飾,我明天想帶個玉鐲子,你看行不行?”
厲老太太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她平時很注重保養不說,對待打扮這一類的事情,在行的很,而且,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閒得住、冥頑不靈、保守的老太太。
她不僅趕時髦,給自己穿衣打扮,還經常在微博、微信這樣的社交圈子發動態,爆照。
前段時間,因爲網紅的流行,她還險些要去做了網紅,要不是厲錦弘在中間攔着她,指不定現在厲老太太已經紅得發紫了。
厲老太太讓自己爲她選衣打扮,要是平時,喬慕晚會結合當下老年人的現狀,給厲老太太一些中肯的建議。
只不過她現在和厲祁深之間的對峙的狀態,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兒好好的替她好好的選擇,哪怕厲祁深現在沒有動,她也不能像平時一樣的正常思考。
厲老太太還在碎碎叨叨的自言自語着,喬慕晚根本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隱忍着那樣一個不同於自己身體熱度的東西,在自己那裡有放肆增大的趨勢,喬慕晚硬着頭皮,回了厲老太太——
“我覺得,您穿藏藍色的衣服好一些,至於首飾,您適合戴玉鐲,襯您的氣質!”
聽喬慕晚條條是理的給自己分析,厲老太太洋洋得意的笑着。
“到底是年輕人,有眼光啊!”
厲老太太在電話的那段誇着喬慕晚的好見解,可喬慕晚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她現在被厲祁深身體最真實反應的物什碰着,原本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情緒,再度凌亂了。
厲祁深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起了很強烈的反應。
他本以爲,喬慕晚不絞着自己,自己也不動,兩個人之間不至於擦槍走火,可是,他還是低估了這個小女人內裡的緊-zhi和溼熱。
就好像一個索命的緊箍一樣,他就算是沒有因此被逼迫到,自己也承受不住。
電話那邊,自己的母親,還絮叨和沒完沒了的給喬慕晚閒聊着,厲祁深抿緊着脣瓣,生生的成了一字型,大有一副對自己母親抗議,直接把電話搶過來,掛斷的意思。
最緊密挨在一起的兩個人,都感覺到了兩個人的身體變化,喬慕晚繃緊着後背,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有些忍不住,厲祁深原本背到後面的手伸了過來。
喬慕晚的小臂被幹熱的掌心握住,她顫抖着纖長的睫羽,去看厲祁深重拾yu-望火焰的眸。
讀出來了他眼中傳遞給自己的信息是什麼意思,她咬緊着,用眼神兒告訴厲祁深,“在等一會兒,你再等一會兒!”
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自己的男人,哪裡肯因爲一通電話,讓自己忍受這樣的想動卻不能動的對待。
厲祁深眉眼湛黑如墨,凝視喬慕晚無措的眼神兒,他眯緊狹長的眸。
“慕晚啊,那你說我藏藍色的旗袍,配什麼鞋子好一些啊?還有髮型,你說我燙個卷好嗎?”
厲老太太在另一端,給自己的衣着和配飾,絞盡腦汁的思忖着。
承受不住,再加上還有沒有徹徹底底消弭的酒精的作用在作怪,厲祁深給了喬慕晚一個讓她掛斷電話的眼神兒。
喬慕晚向來都是那種尊重長輩的晚輩,讓她主動開口打斷厲老太太的說話,再掛斷電話,她根本就做不來。
搖晃着頭,她讓厲祁深再繼續忍一會兒。
生怕厲祁深忍受不住,喬慕晚圈住他的肩胛骨,去吻了吻他的脣,讓他把起反應的物什,精力牽扯到上面。
喬慕晚不去吻厲祁深還好,她輕柔的一吻,如櫻花隕落到指尖兒一樣的輕盈,讓厲祁深根本就忍受不了。
“唔……”
在喬慕晚的一聲顫抖聲音中,厲祁深把她的脣齒,封了個密不透風。
畫風明顯變了味,喬慕晚推搡着他。
她不想讓他在這樣的節骨眼兒上給她找麻煩,要知道,厲老太太剛剛對自己就已經有了懷疑,自己好不容易正經八百的給她說了幾句話,就又鬧了這樣,鐵定會讓厲老太太發現端倪的。
“你別……嗯……祁深……”
一句帶有無限旖旎“祁深”的輕喚,讓頭腦發脹的厲祁深,哪裡還顧得上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