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祁深載着喬慕晚回了舒蔓公寓那裡,停車的時候,他拿出了一個藍色的文件夾,丟給她。
“麻煩的女人!”
厲祁深斜睨了一眼喬慕晚,然後降下車窗,兀自點了一根菸。
看着自己手裡的文件夾,喬慕晚雖然沒有打開,也知道這是她上午拿去厲祁深辦公室的文件夾,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這麼忙,還能抽出來時間處理她的事兒。
一時間,喬慕晚的心裡有說不清的感覺,唯一清楚的就是她心底裡最柔軟的某一個位置,被觸動了。
一再舔舐了脣瓣,她想開口說謝謝,卻又莫名的覺得彆扭。
“我……會把這次的圖紙,好好完成的!”
俊臉周遭縈繞着淡淡煙霧的男人,眼梢餘光睨了眼喬慕晚,沒有做聲,吸了口指間的煙。
不覺得自己和這個男人之間還應該有什麼好說的了,喬慕晚伸手去按中控。
只是她的手剛碰到門鎖,厲祁深的手伸了過來。
然後再喬慕晚猝不及防下,將她的小身子按在了車座上。
厲祁深側過身子,將自己薄韌的脣,附上了喬慕晚的脣,輾轉反側的擷取他渴望已久的水潤。
舌尖兒描過她的齒冠,在脣齶上,癡喃的shun-xi。
因爲厲祁深剛剛吸了煙的緣故,他帶着菸草香的氣息,纏繞着喬慕晚,讓喬慕晚下意識的蹙眉。
津ye間的調和,讓她的口腔中,也帶上了淡淡的煙味兒,不是很嗆鼻。
倏地抱起了喬慕晚的柳腰,厲祁深扯着她的身子,從副駕駛那裡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翹尖兒坐在了結實的雙腿上,兩個人的姿勢有些曖-昧。
突然的坐姿,讓喬慕晚有些彆扭,她想要挪動着身子,試圖逃開兩個人之間這樣緊密的動作,卻身子一個重心不穩。
在她險些倒下去時,兩個小手下意識的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厲祁深向前探上身子,又一次與喬慕晚纏在了一起。
不斷攀高的溫度,讓如火如荼親吻的兩個人,身體都開始發燙。
喬慕晚深知兩個人這樣的行徑是羞恥的,可在這個男人的面前,她的身體,總是在他擷取的渴望中,出賣她的理智。
厲祁深指間夾着的煙,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丟掉了。
等到喬慕晚稍稍有了點兒意識的時候,厲祁深已經將車窗給升了上來。
“厲祁深,你……”
喬慕晚想要說話,卻被這個男人再一次緊密的纏住。
車廂裡明明開着空調,兩個人卻都惹得渾身冒火。
要了命一樣的吻,讓喬慕晚想要退縮,卻被厲祁深恨不得把她拆穿入腹一樣的掌控住。
在喬慕晚一個不留神兒下,工作服外面罩着的那件小西裝,已經被他剝落。
順着微微敞開的領口,他拮据的佔據她嬌-羞的脆弱。
一連串酥麻的感覺,觸電般流過,喬慕晚幾乎是條件反射一樣的按住厲祁深的手腕。
“你別……”
被這樣越發強烈的感覺佔據着她全部的理智,喬慕晚又羞又惱,卻抵不過這樣讓她身體起反應的感覺,緊緊的纏繞住她。
喬慕晚一直都覺得她是一個足夠理智的人,哪怕在這樣的事情上,她也有很好的定力,只是……
她真的覺得自己要瘋掉了,明明知道自己現在的行爲有多可恥,可是她明顯覺得自己下面shi了。
直感覺身體上都是那種纏繞住她的熱氣,將她的身子,都要一點兒、一點兒的烤乾了,喬慕晚口乾舌燥的厲害。
被軟軟的小手抓着自己的手臂,厲祁深僵硬的身子,更加難以忍受起來。
胡亂的剝落下她那少到不能再少的遮蔽物,喬慕晚就像是羔羊一樣,等待着刀刃兒的宰割。
厲祁深之前清心寡慾慣了,不想那方面的事兒也就算了。
可是在嘗過這個女人的味道以後,他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甚至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兩次都不再滿足他,一種想要一zuo到底的感覺,無節制的纏繞着他。
就像現在,在她剛剛下車的時候,一時間竟然有了一種jing蟲洗腦的感覺,四肢百骸的重擊着他平靜的理智。
無法承受的熱源席捲他的理智,厲祁深的脣,越來越帶有侵略性。
“厲祁深,你別再繼續了!”
喬慕晚兩個軟-軟的小手,去推男人的頭,卻在男人抵死的親吻中,小手漸漸的無力下來。
到最後,她完全成了一種十指穿-插進他髮絲中的觸碰。
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的厲祁深,就那樣任由喬慕晚像是個笨拙的鴨子似的和他掙扎。
有些女人就好像天生就是男人的軟肋,就像此刻這個和他纏在一起的女人,根本就不需要做出什麼撩-人的姿勢,只需要皺一下眉,說一句話,就能把他骨子裡想要宣泄出來的東西,盡數展現。
在不斷攀高的熱-浪席捲中,兩個人完完全全的在了一起。
玻璃窗上,有交疊的人影,帶着某種起伏的頻率,兇猛的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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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晚下車、再上樓的時候,雙腿明顯的發軟。
雖然在車上臨時用了紙巾處理了一下,但是喬慕晚還是能感覺出來,有東西,黏黏的覆着她的腿根兒。
回去洗了一個澡,她不斷的洗刷自己身上可疑的痕跡。
雖然兩個人只弄了一次,但是那個男人的爆發力,她再清楚不過了。
感覺淋浴也去除不掉自己身上那些痕跡,喬慕晚有些小怪癖的入了浴缸。
泡着自己的身體,她枕在缸沿兒上,閉眼想着自己和厲祁深之間越來越荒唐的事情。
很多時候的很多誘-惑,她明明是可以拒絕的,可是她搞不懂,自己身體去厲祁深的迎合,爲什麼會那麼的契機,就好像,兩個人結合時,絲毫不怪異。
想到那些緋靡的場景,喬慕晚一時間紅了臉。
有時候,她懷疑自己骨子裡是不是真的有浪-蕩的因子,不然怎麼會對這個男人無法拒絕。
還是說……這個男人是特別的,讓自己對他的看待,也是特別的。
搞不懂,想不通,到後來,她將兩個手覆上了自己的小臉,不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裹上浴巾,喬慕晚出浴室以後,就開始在家裡翻找避-孕-藥。
之前幾次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厲祁深從來不用套-子,喬慕晚不想徒惹不必要的麻煩,只好吃藥。
沒有找到避-孕-藥,喬慕晚一時間懵了,她明明把藥放在了藥箱裡,怎麼沒有了呢?
“蔓蔓,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藥?”
喬慕晚抱着個小藥箱,趿着拖鞋,去了舒蔓的房間那裡。
“什麼藥?”
舒蔓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劇裡的韓國歐巴,對喬慕晚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兒。
“就是……就是那個以後吃的藥?”
喬慕晚彆彆扭扭憋出口的話,讓舒蔓看韓劇的心思一丁點兒都沒有了。
放下嘴裡叼着的一根香蕉,看着自己眼前這個剛剛沐浴過的好閨蜜。
“咋了?你又做了啊?”
喬慕晚:“……”
“慕小晚,我發現,你開了葷以後,那個……有點兒頻啊,你是不是對那方面的需求特別大?”
“你胡說什麼呢?”
喬慕晚白了舒蔓一眼,臉頰火辣辣的發燙。
“慕小晚,你不用這麼難爲情,我這麼給你說吧!和極品男人在一起時,你那方面的需求多,也屬於正常現象,誰都喜歡和帥哥做,是不是?”
舒蔓大哈喇的嘴,口無遮攔的說着話,看着喬慕晚越發窘迫的樣子,她還擠眉弄眼的懟着她的胳膊。
“嘖嘖,給我說說,極品男人都喜歡用什麼姿勢?唔……還有需求,他一般幾次才能飽?”
“你神經病吧!”
喬慕晚拿起舒蔓放下的香肩,堵住了她的嘴。
然後出了她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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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慕晚一直都記得她把避-孕-藥放在了藥箱裡,剛剛舒蔓告訴她說,上次在垃圾桶裡看到了自己說得那盒“毓婷”,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丟過避-孕-藥,有點兒懷疑這藥是不是長了膀兒,自己飛去了垃圾桶那裡。
換了一身寬鬆的半袖短褲,喬慕晚踩着帆布鞋,去了附近的藥店。
只是還不等她推門進入藥店,她在不遠處那裡看到了一抹似乎有些熟悉的身影。